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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延成,你别逼我!你别以为所有的女人都争着上赶着你。我这次回来,不想和你发生任何关系,你别步步紧逼。这五年里,我和表哥的关系越来越好,我和他在一起不是偶然,我和你睡,等于是出轨!你死了这条心吧,我知道你女人很多,可对表哥来说,我只有一个!你若不离开,我死在你面前!”高子吟手拿着刀子,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目光冷冽地看着江延成。
卷曲的长发,像极了某个希腊女神。
“高-子-吟!”江延成这三个字,说得咬牙切齿的,不是他一向游刃有余的模样,而是真的咬牙切齿,怒形于色的咬牙切齿。
终有一天,他也有拿高子吟没办法的时候。
“你走不走?”高子吟的刀更往脖子上割了一下。
江延成看到丝丝血迹渗了出来。
“想当贞洁烈女?”江延成从那边的床上,猛地跳到了高子吟的身前。
他的手拿着高子吟的手,高子吟在使劲把刀往自己这边靠,江延成使劲地攥着她的手。
“我不想再像五年前一样了,我长大了,再不是以前傻乎乎的小姑娘了!”高子吟直白而冷冽的目光射在江延成的面上,“你可以夺了我的刀,但若你敢行动,你走了以后,我还是会死!”
江延成的手想握刀柄,但高子吟握着刀柄,他没有办法。
江延成的手只能握着刀子本体,他的手已经开始流血。
“你走不走?”高子吟抬起眼睛来,目光特别倔强,冷冷地盯着江延成,她也感觉到江延成的血一滴一滴地抵在了她光裸的脚上。
“把手松开。我走。”江延成说到。
高子吟松了刀子,江延成去那边穿上衣服,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江延成走后,高子吟的刀子掉到了地上,她瘫软了下来,双手覆盖在脸上,还是惊慌未定,自己的脚上,已经被鲜血染红,这是他的血。
不知道他这种从小顶天立地的人,从来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的人,从来都不可一世的人,是否曾经流过血?高子吟去了洗手间,洗了个澡。
江延成的车行驶在路上,车子照例行驶得非常平稳,良久以后,他才觉得自己的右手好疼,很痒的疼,抬起手来看,才发现自己右手的伤痕很深,偏偏是右手。
江延成苦笑了一下,去了路边一家门诊,让人家包扎了一下,缠上了厚厚的纱布。
高子吟平静地过了好几天,这几天,成彦偶尔会来,两个人会一起吃饭。
高子吟带了丝巾,遮掩住了脖子的伤口,好在伤的也不多。
没过几天,成彦便回法国去了。
这一日,高子吟和伊娃去参加舞会,不知道是谁举办的,总之是商界的活动。
高子吟换了挺漂亮的礼服,风情万种的样子,脖子上还是戴着丝巾,想不到竟然在舞会看到了江延成。
他右手还包扎着纱布,他那种人,向来西装革履的,手上的白纱布,自然非常显眼。
高子吟看到了,但她假装没看见,整场舞会,她都离他远远的,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
高子吟在喝红酒的时候,听到背后传来别人的声音,“江总这么高贵的人,竟然也会受伤?”
就听到江延成仿佛调侃的声音,“是。”
“怎么伤的?千万别告诉我,江总是视察工地,被割破了。”那个人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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