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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景烯晚上回来,也询问了邬家的事。
清舒将事情简单说了下,说完后道:“三哥当初虽说将爵位还给大房,不过易安一说他就清醒过来了。”
现在看来,当初斓曦的担心就是多余的。
符景烯说道:“现在事情解决了,你也能安心了。”
清舒给了他一记眼刀,说道:“我压根就不担心这件事好嘛!我只是怕干爹跟干娘知道难过。”
符景烯好笑:“能在先皇猜疑以及数位妄臣的算计之下还能安然无恙,你以为老国公是什么人。我敢肯定事情一出来他就知道了,不过这事危及不到国公府他没理会。”
清舒问道:“那你说,干爹知道这事会难过吗?”
符景烯反问道:“当初邬正守犯错,他不加考虑就将邬正守除族,你觉得他知道这事会难过吗?在邬鸿昀放弃爵位的时候,老国公也一样放弃了他。习氏跟田氏不过是耍了一场猴戏给众人看。”
老国公才是真正深藏不露的人。只是如今皇后娘娘掌权镇国公数十年内安然无忧,许多事他也就不管了,反正闹破天也伤不了国公府的根本。
清舒若有所思。
事实也确实如符景烯所猜测大那般,在这事一出老国公就知道了。而易安处置田氏的事,第二天傍晚他就知道了。
老国公听完心腹的回禀,说道:“他们兄妹四人只皇后最肖似我。”
这一年多来皇后也迅速地成长起来,假以时日必定会超过他的。之前还担心邬正啸过于耿直与重情义,不过自易安掌权以后就再没这个担忧。
心腹长平说道:“家里那边来消息还说大奶奶怂恿大爷跟他一起回盛京,大爷没同意。老太爷,大奶奶这刚进门就怂恿了大夫人争爵,这以后还不知道会做什么?”
老国公轻笑一声说道:“你真觉得这一切都是田氏引起的?”
长平一愣。
老国公说道:“田氏没到过京也没在邬家生活过,不清楚邬家的家规。习鹂做了十来年的世子夫人,她还能不清楚。”
真正想要回爵位的是习氏,田氏不过是被她利用了而已。不过经此一事,她也不会让习氏继续留在盛京了。有些事错过了,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只有让习氏知道一丝的希望都没有,她才会真正的死心。
长平脸色一变,说道:“你的意思这都是大夫人设计的。老太爷,这事咱们得告诉国公爷。”
“不用,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不可能想不通的。”
只是习氏到底是大儿的媳妇,以前对他们兄妹也诸多的照顾,所以哪怕知道这事是习氏算计的他也会隐忍的。
不管如何,随着田氏被送回盛京这件事也告一段楼。
清舒回去当差,都做好了从早忙到晚的准备。却没想到鲁尚书给她安排的事情虽比平日里多,但却没到加班加点的地步。
在清舒将做好的资料交上去后,鲁尚书没拐弯抹角直接与她说道:“皇后娘娘特意与我说你病还没全好,让我不要安排太多的差事给你,省得又累病了。”
皇后都发话了,他哪敢不听。
清舒都有些愧疚了:“鲁尚书,对不起,给大家增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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