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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变态难不成是死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有枪在手,人的胆子就大了不少,我走到老变态跟前,一边注意着周遭的环境,一边儿将老变态翻了个面。
这一翻过来我才发现,大半夜的,他脸上的口罩居然还没有摘下来。
难不成他脸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我一把将口罩扯了,却见这张脸和我差不多,也没什么古怪的地方,相反现在闭着眼,脸上没有了那种阴阳怪气的邪劲儿,显得正常多了。
我一探他的鼻息,发现还有气儿,应该只是晕过去了。我立刻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反正四下里无人,这时候不整点儿利息就太对不起自己了,本来想扣点鼻屎塞他嘴里去,又觉得对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干这事儿,没恶心到他,反而把我自己给恶心的够呛。
当下,踹了这昏迷不醒的老变态一脚,我便将昏迷的人给架了起来。
“小齐!”左边架着老变态,右手提着枪,手电筒架在腋下,我行动也不便,在周围搜索了一圈,没有丝毫动静,也不知小齐刚才是出了什么事。
可以肯定的是,她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被什么东西给掳走了,否则枪支不会掉在地上。
对小齐我现在的心理是特别复杂的,本就是曾经喜欢过的女人,可她不止坑了我,还连着这老变态,把许开熠也害了。
想到这些事儿,心中剩下的那点儿情义也随风而逝,我心一黑,暗道:你不仁我不义,别怪我不找你,你自求多福吧。
若非老变态现在还不能死,我恨不得就地儿把这老变态也给处决了。
打定主意后,我便不打算去找小齐,而是由着她自生自灭,当即拿着指南针辨别了一下方位。正打算架着老变态离开时,灯光一晃间,一个绿油油的东西突然出现在视野里,在空中晃晃荡荡的,一下子隐入了黑暗中。
我一惊,将灯光往回一打,便对准了那绿色的东西。
仔细一看,却发现是个户外用的绿水壶,被挂在了一杆树枝上,夜风吹动间,水壶跟着晃悠悠的。
这水壶挂那儿应该有些年头了,外皮的绿漆都有些脱落了。
怎么会有个水壶?
莫非以前还有人来过这儿?这水壶是专营的户外水壶,不像是本地的山民会买的,很可能是一些考察队、探险队一类的人留下的。
水壶被夜风在空中吹的摇摇晃晃,顺着水壶的方向看去,那后面似乎堆积着什么东西,乍一看,有点儿像帐篷。
为了确认那究竟是什么,我打着手电筒像水壶的方位靠近,黑暗中隐藏着的东西便更加清晰起来,果然是帐篷,两顶挨在一起,上面挤满了落叶,在帐篷外面靠边的地方,有半米多高的堆积物,隐约露出一些装备包的模样。
我有些吃惊,心说,也不知是什么人来过这儿,装备包和帐篷都没有带走,看样子是在此处遇见什么意外了。想到刚才惊叫一声失踪的小齐,我意识到这一片区域,可能隐藏着什么危险,当下将老变态靠着一棵树放下了。
之前小满曾经说过,有一支地质考察队,曾经想穿过拦云山并且进入神火沟进行考察,最后却有去无回,莫非就是这支队伍?
装备包大部分被落叶覆盖着看不出来,但帐篷却露出了大半,我打着手电筒一看,便在上面看见了云南地质考察队的字样。
果然是那支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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