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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云方醒转过来,连声道:“不不不,王校长不要误会。我只是在想……这些孩子应该受了不少苦,想着她们可怜,一时出神罢了。我明天只有贵校演讲这一个安排,并不妨碍其他事,心里很乐意也很荣幸能参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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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沈初云上穿绸白衣,下着黑色裙子。面上匀着薄粉,伸了手指,对着镜子轻点嘴唇,抹的口红就变得极为自然。通身上下,也是清清爽爽不戴一件首饰,活脱脱是新派的文明人打扮。
第四女中的礼堂里,早就挤得满满当当了。
虽然这样的场合早就经过不知多少次了,但越是经历,沈初云越能感觉到肩上担子的沉重。
王校长是做教育的,发表讲话是她的特长,礼堂内的气氛一下就热烈了起来。
几个帮忙组织这次活动的女学生,看着手里的流程表,就窃窃私语起来:“待会儿是沈先生上场了。”
“是韩外长府上的大少奶奶吗?”
“那是自然,这样的场合怎么会缺了她呢!”
另有一个女学生猫着腰,从后台回到座位,兴奋地加入了她们的讨论:“我看见沈先生了,皮肤像雪一样白,樱桃小口不点而红。不管是坐着还是站着,腰板挺挺的。全然不像有些妇女,总是微微向前弯着身子,一副受惯了压迫,随时准备点头哈腰的样子。我觉得她就是报上说的,既有东方女性的柔和之美,又有西方女性的自信之美!”
不待她们继续往下说,掌声将她们的溢美之词尽数吞没。
沈初云款款走上台,看在大家眼里是仪态端方。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儿。
先行走下演讲台的王校长,已经走到礼堂的最后方,以便确认话筒和大音箱将声音带到了各个角落。
礼堂的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三分之一。然后露出一张圆圆的少女脸蛋,再是穿了淡红色衣服,脖子上挂了鹅黄丝巾的半截身子。
只见这女子极力控制着脚步声,和门轴转动的声音,偷偷进来了。
这时,沈初云正在台上讲最后的总结:“我以为我们追求平等,首先就要追求男女的平等。让女子有机会接受教育,把平等的种子一代一代地播撒下去……”
那个迟到的女子,本是探头张望着礼堂里可还有空座位,但听到这一番话,不由眼睛一亮,笑笑地就此站定,随着大家一起鼓掌。
王校长也跟着鼓起掌来,眼中却凝了一丝困惑。觉得来人有些面善,像是在哪里见过,却又一时想不到。
后排有个女学生是沈初云的忠实追随者,第一次在现场听到她所崇拜的人物发表讲话,激动地举起一份报纸,将写有沈初云专访的版面,用力地挥舞着。
这一举,倒正好让王校长看见报纸背面的另一篇人物专访了。
上头印有一个年轻女子的半身照,时髦的卷发蓬蓬地梳在右侧,一脸甜美的笑容。单在左耳挂下一个长长的椭圆耳坠,显示出不同于传统对称美学的新式审美。标题赫赫写着:文明的传播者——邓丽莎。
王校长恍然大悟,忙拉住正要离开的那个少女,伸出手来,对她笑道:“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邓小姐呀,久仰久仰。”
原来她正是在这报上,占据了半个版面的邓丽莎。
王校长作为北京最好的女子中学的女校长,自然在社会上也是极富声望的。邓丽莎也曾见过她的相片,因此并不迟疑,伸了手回握:“王校长,应该是我说久仰才对。”
“后生可畏,令人欣喜。”王校长客套了一番,就引着她去后台和沈初云见面。一路走着,还不停地夸奖邓丽莎,“一直听闻邓小姐出洋学的是美术,但回国之后一直从事的是,帮助报社翻译一些国外关于维护女性权益的文章。我们都是一条阵线上的同志,今后理当多多地互相交流。”
沈辉脑袋不小心被砸了下,结果被砸开了某个神秘部位,开启了第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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