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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学会识字写字的?”
“有五六年了,彼时我大哥二哥都在书院念书,我每日要往书院给他们送饭,放学后,他们会在家里念书练字,我跟着耳闻目睹的,认了几个字,放猪时,闲来无事会拿树枝在地上写着玩,正经拿笔练字是二月里从家搬到书院后,来京城后,有条件了,每天晚上都会练一两个时辰的字。”
说完,曾荣有些心虚,这番话明显经不起推敲,真正懂笔体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字起码有十年功底。
可没办法,她找不到更好的说辞,只能寄希望徐扶善没有见过她的字。
徐扶善见曾荣目光闪烁,倒也没揭穿她,继续问道:“因何进京?”
“想挣银子养家。”
“胡说,你在锦绣坊一个月多能拿到四五十两银子,少则也有二十多两,可进宫了,一个月只怕连十两银子都没有,且还得熬到二十五岁才能出宫,这些你该不会不清楚吧?”
“大略听闻过。”
“那现在呢,现在你再告诉我,因何进京,又因何要进宫?”徐扶善捋了捋胡子,等着曾荣的回答。
“小女子仍是选择进宫,我的确是奔银子来的京城,但银子不是唯一,相比银子,我更想逃离那个家,虽说子不言父过和母过,可父慈子才孝,我不想自己被卖,不想自己倾尽心血维护的亲人最后把自己再逼上绝路,所以我选择进京。同样的,这一次我不想进王家,不想老夫人为难,不想于掌柜为难,所以我选择进宫。”
“你想好了,二十五岁出宫后又当如何?”
“二十五岁太过遥远,也太过虚无,不如专注于当下,把当下做好,才有底气来谈将来如何,否则,都是空的。”
不得不说,曾荣这番话说到徐扶善心坎里了。
因为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那种泛泛空谈之辈,这种人本事没几分偏又不肯从自身找原因,只以为自己是怀才不遇,是时不我济,却不知机会就在每日的空谈和抱怨中溜走了,最后必将一事无成。
因而,他把这当成家训写进了徐氏家规里,不空谈,不虚度,不拖延,不抱怨,每日三省吾身,且当日事当日毕。
要知道,这可是他进入官场二十后才有的感悟,可这丫头才十二岁,也没有外人指点,她居然也有此等认知?
“那好,那就谈谈你当下要做什么?”徐扶善考起了曾荣。
“进宫后,少说多听多做,专注自己手头的活,有空多念念书练练字,提升自己的学识和修为,唯有如此,我绣出来的东西才能清雅别致,才能雍容不俗,才能入了那些贵人的眼。至于再长远的事情,我暂时没有想过,毕竟我目前还没有踏进那个地方。”
“我再问你,若是我们不答应为你作保,你又当如何?”徐扶善见没有难住曾荣,换了个问题。
“不如何,可能会继续留在锦绣坊,只是镇远侯府那,还请大人和老夫人为小女子周旋周旋,我不想卖身为奴,只想凭自己的手艺养家,若是连这么卑微的愿望也做不到,我也不知会如何了。”
徐老夫人见曾荣最后一句话说完眼里有泪光闪过,忙向丈夫说道:“好了,孩子也怪可怜见的,你也别逼她了。来,阿荣,过来,听我跟你说,今日我去镇远侯府见过王老夫人了,你放心,他们不会再逼迫你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怎么选,你若是还想进宫,我们徐家替你作保,你若是想留在锦绣坊就尽管留下来。”
“我选进宫,还请大人和老夫人成全。”曾荣跪了下去。
未来如何,她没法预知,但这条路是通往复仇和报恩的捷径,她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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