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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官仁轻轻招了招手,知道她俩在勾心斗角,一个显摆床上的本事,一个强调办事的能力。
“比您预计的还顺利……”
秋宁趴到他肩头耳语道:“龙子妃早就暗中培植了一批人,将许多看似不重要,但有实权的位置换成了她的人,各路将领她都拉拢的很顺利,只要皇上不是力排众议,大多数人都会支持她!”
“知道了!你出去吧,女军官在我这呆着不合适……”
赵官仁轻轻挥了挥手,秋宁的神色一黯,默默地掀开帘子跳了出去,罗檀则躺到了赵官仁腿上,笑道:“调教了这么久您都不用,这小蹄子是不是在背地里玩幺蛾子呀?”
“秋宁能文能武,磨好了会是一把好刀……”
赵官仁点了根烟说道:“不过这小娘们没这么好磨,你们一直没见过她的另一面,我得插在她的七寸上,她才会真正的服帖,不说了!眯一觉吧,这速度把瞌睡都颠出来了!”
浩浩荡荡的车队以步行速度前进,骡马得休息,人也一样得休息,走到大中午才算出了京都范围,进入山路后便开始修整了。
“不要埋锅造饭,简单吃点干粮就行了,歇半个时辰继续走……”
秋宁骑着马巡视后方商队,手里的马鞭不时抽在货物上,突见两名壮工在抠麻袋里的东西吃,她冲上去每人狠抽了一鞭子,怒骂道:“作你们的死,谁是管事的?”
“哎哟~宁奶奶!何事这么大火气啊,自家伙计……”
一位麻脸小伙连忙冲了出来,踢走两名壮工牵住了战马,秋宁也翻身跳下马来
,阴着脸跟他走到了一处背风的山坳,不少商队的管事都在这歇脚,铁锅里都煮起了东西吃。
“宁奶奶!”
众人慌忙起身鞠躬行礼,秋宁走到一张折凳上坐下,指着个年轻人骂道:“就你张六爷金贵是吧,人家都在啃干粮,只有你们在这生火做饭!”
“嫂嫂!您就饶了我吧,兰水河的都在吃火锅呢……”
年轻人蹲到她身边帮她捶着腿,一位中年人也赔笑道:“二少奶奶!自家人挣了银子还不是孝敬您老吗,咱宁国公府的铁规,走货回来第一件事,必须先给宁奶奶磕头上孝敬,对吧!”
“翻什么老黄历,现在还有宁国公府吗,早成破落户了……”
秋宁踢开年轻人怒道:“你不要叫我嫂嫂,我跟你哥那个窝囊废早掰了,那么大一家子男人,逼我一个女人往人家府里钻,用热脸去贴大男人的冷屁股,我容易吗我,你们还不给我省心!”
“唉哟~你们这些遭瘟的呀,怎么又惹宁奶奶不高兴啦,全都走……”
一位老婆子跑过来赶走了男人们,蹲下问道:“在王爷那边受气了吧,天家的男人不好伺候,可谁让偌大一个宁国公府,只出了您这么一个主子呢,您不能看着家门倒了呀!”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哪就让他瞧不上了呀……”
秋宁抹着眼泪说道:“我这辈子从未伺候过人,拼尽全力伺候他,人家在背后笑话我,说他脚上滴了一滴尿,我都能给他舔了,对!我可以舔啊,但你也得拿正眼瞧我一下吧!”
“宁奶奶!”
老婆子低声道:“是不是嫌您嫁过人啊,可做妾也不讲究这个吧,再说二爷他也不中用啊!”
“不中用不也让他捅了嘛,没用的东西害人害己……”
秋宁怒声说道:“我现在一想到他就冒火,那几巴掌真是抽的轻了,若不是他害了我的身子,凭我的本事当侧妃都可以,犯得着每天低三下四吗,卞香兰哪点比我强啊,成天只会算那几本小帐!”
“原来是个绿茶婊啊,不!这应该叫斗战婊,好像也不对……”
一阵嘀咕声忽然从前方传来,秋宁吃惊的抬头一看,只见贾不假正傲立在树梢上,捧着本册子很认真的写写画画。
“亮哥!亮哥哥……”
秋宁惊慌失措的冲上了山坡,跑到树下急声喊道:“亮哥!求求您别记了,我就是跟家里人发几句牢骚,当不得真的呀,奴家给您跪下磕头了,奴家真不是绿茶婊啊!”
“你给我磕头也无用啊……”
贾不假跳下树来说道:“我一直纳闷,为何你如此水灵一姑娘,小喇叭会放着你不碰,观察到今日方才明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你自求多福吧,小丫头!”
“我不婊啊,真的不婊啊……”
秋宁跪在地上吓的泪流满面,可贾不假眨眼就消失在了山林中,但一位陌生的黑衣美妇却走了出来,笑道:“你这款应该叫做白领婊,已经很高级了,只不过你碰上了赵子强的徒儿!”
“你、你是何人……”
秋宁猛地起身拔出了腰刀,谁知“叮”的一声脆响,一道红光竟将天级宝刀击成了两截,秋宁惊恐的倒退了半步,结巴道:“大、大宗师?”
美妇轻笑道:“不要怕!我能帮你上位,你可以叫我红姑,或者红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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