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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阵法的事儿就交给你了!”老烟动作利落的将登山绳捆在伢仔身上,伢仔闭着眼睛深呼吸一口气,这才慢慢的走了出去。
他一路低着头,沿着一边的树木走,不时的来来回回似乎踏着节奏。我们看的一脸的茫然,不过看他始终都在视线中,便也放心了不少。
大约半个小时后他自己走了回来,认真的道:“我选了十棵树,但这也只是我的判断,若是错了……”
“没事,走吧。”老烟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率先用匕首割破了手指,按照伢仔教的步子走动,不时的在经过的树上抹着血。
有了他打头阵,我们后面跟着的便轻松不少,只有昆布脸色有些发白,毕竟他之前放了不少血了。只是当我看到他将血抹在树上,那些树的叶子就慢慢枯萎后,我只觉着他这血放的也值当……
一行五人在伢仔的指导下,将血抹在了最后一棵树上,随即我欣喜的道:“没有标记了!”
没有标记证明我们已经走了出来,老烟笑着夸了伢仔一句,伢仔脑袋一抬颇有些骄傲的样子。
“布谷布谷……”
可还没等他骄傲完,我们头顶便传来了一阵布谷鸟也就是杜鹃的叫声,可我这一抬头却发现这些布谷鸟长的古怪,根本不太像布谷鸟,反而有点像蝙蝠。
不过还没等我们研究出个所以然,这些布谷鸟就俯冲而下,似乎要在我们身上啄出个洞来。
我们刚出了阵法,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身上传来疼痛才惊觉这玩意儿的鸟喙竟然异常尖锐,啄一下身上就是个坑。
“这些都是什么鬼玩意。”伢仔一边嚎叫着还一边拿着相机拍了几张,我无奈的拉着他跑,一边跑一边吼着让他先不要管这些东西的来历,跑远了再说。
之前子弹就在老鼠洞里耗的差不多了,如今还没摸到蚕丛墓的边儿,再不省着点用就算真发现了蚕丛墓,也只能望洋兴叹,所以我第一反应就是跑。
只有秋小姐的飞刀似乎像用不完一样,刷刷的就飞了出去,可这些布谷鸟如同神了一般,极少有被秋小姐射中的,甚至有些在飞刀接近的时候还能在上面啄上一口。
“这是什么怪胎?”秋小姐骂了一句,随后也不再浪费飞刀,背着大包裹跟上我们。
跑了差不多一两分钟,我喘着粗气道:“再快点儿,这些玩意似乎在驱赶我们,可能跑上一段就没事了……”
虽然是这么说,但这些布谷鸟的攻击性太强,速度也非常快,黑压压的一片就这么压了过来,我们速度已经够快了,但还是免不了被它们啄到。
“小秋,炸了它们,再这么下去我非得成血窟窿!”老烟发狠道。
秋小姐兴奋的道你早说嘛,要不是怕烧了这片林子我早就动手了。
我被他们搞的头疼,拉住秋小姐道:“别炸了,这崖底怪怪的,又是阵法又是蚕的,你这一炸还不知道炸出个什么东西来。”
我能断定这些布谷鸟只是在驱赶我们,因为以它们的速度我们根本跑不掉,而且我们一出阵法这玩意就回去了,显然只是阵法的一道保障罢了,因此不想节外生枝。
秋小姐的兴致被我打断,不高兴的嘟囔了一声,但好歹没有继续掏东西,而是加快了跑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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