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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元哼着小曲走在兴庆府的大街上,满心欢喜。最近他的日子实在是顺,党项由于在秦州附近的两场大败,闹得人心惶惶,再加上被大宋进行经济封锁闹得闹面萧条,越是这种时候,张元这些人的好日就来了。他很想谢谢那个把元昊打得狼狈不堪的徐平,没有在秦州那里的挫折,党项怎么会重要自己这些逃到这里的大宋叛臣呢。
跟童大郎几个人合开的公司实在太顺利了,每日里日进斗金不说,还得别人求自己送钱来。有什么办法?兴庆府里的人想买的那些大宋货物,只有自己这里有卖。童大郎还真是傻人有傻福,也不知道他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被老天看中了哪一点,走到哪里都有贵人相助。不管有人向张元提出想买什么,童大郎都能够从大宋那里买来,他在大宋的路子着实是硬,也不知道是不是秦州那里三司铺子的主管是不是收了他做干儿子。
当然军器是买不来的,但这跟张元有什么关系?他只要赚到钱就好了,党项人在前线死多少他才懒得操心,只要别死光了没人让他赚钱就好。
张元在大街上摇头晃脑,一双眼睛不住在路边的大姑娘小媳妇身上乱瞄。番人不像汉人一样含蓄,兴庆府的大街上女人一向不少,更且番人对男女的事看得不那么重,只要手里有钱,看上哪个番女很容易就能上手。张元现在穷得就剩下钱了,想着办法向外花,男人吗,把钱花在女人身上,才花得快,花得爽。
正在张元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番吏急匆匆地找来,一把拉住张元:“大人,如何还有心情在街上乱逛?乌珠派人到衙里来找你,我们都快要急死了!”
张元厌恶地扒拉开番吏的人,皱着眉头道:“怎么没一点规矩?你们这些番人,半点礼仪都不知道,口里叫着大人,如何见了我就不行礼?着实不成体统!”
番吏退后一步,学着汉人的样子拱手行了个礼,口中道:“大人如何还计较这些?现在乌珠派来的人正在衙里坐等,你还是快快回去。回得晚了,小心乌珠派来的人使狠!”
张元“嗤”地一笑:“使狠?他使什么狠?我现在是乌珠的财神,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我能为乌珠变出钱来,他身边的人也敢对我装乔?”
番吏连连摇头,只是催着张元快回。
抖了一会威风,张元才勉强把心思收回来,跟着番吏回到衙门去。
番人不像汉人那样讲门面,现在离了张元,党项朝廷的财政要出大问题,以前什么投来的汉人算四等人都不管了,人人都把他当作座上宾。
元昊一心要把汉人跟番人隔离开来,要番人衣皮毛,住帐篷,说番语,不要跟着汉人学,最后变得跟汉人一样。现在离了张元手里没钱,也不讲他那些规矩了,只要不涉及军机大事,任凭张元在兴庆府胡作非为。城里百姓的生死元昊都不放在心上,被张元这些人欺负一下怎么了,只要能够变出钱来。番人到汉人的地方抢习惯了,不要以为他们对自己人就心慈手软,自己人下手更加方便,自然也就下手更加狠辣。
摇摇摆摆回到衙门,就见到元昊派来的亲兵正等在那里,见到张元,满脸堆笑上前说道:“大人真是忙得一刻都停不下来,不知什么大事要亲自去做,衙门里都坐不住,让我在这里好等。乌珠有急事召唤,若没有其他要务,便随我入宫去吧。”
张元道:“且不急,等我进去换了公服,再随你去见乌珠。——对了,到后面我的房里取一坛好酒来,给这位将军带回去,没事的时候喝点酒解解闷。”
那亲兵满脸堆笑,不住地向张元道谢,目送着他一摇三晃地回到后衙去了。
与大宋的战争打了一年多,党项境内的金银铜钱急剧流失,现在硬通货缺得厉害。张元那里做的生意只收真金白银,哪怕价格定得并不高,也没有涨价,对于党项的普通人来说也慢慢变成了天价。价钱再低,你手里连几个铜钱都拿不出来,也只有干看着。现在那里卖出来的酒、茶、绢之类渐渐成了党项境内的硬通货,给这亲兵一坛酒,那就是相当于送给他一锭白花花的银子。人穷志短,马瘦毛长,手里没有了钱,就连元昊的亲兵都要着意巴结张元。人家那么大的员外,手里随便漏一点,就够这些亲兵快活很久了。
亲兵接了番吏从后衙取来的酒,紧紧抱在怀里,眼巴巴看着门口,等张元出来。最近元昊的手里也没钱,又要在天都山中营建南院,日子过得紧紧巴巴。这些天天跟在元昊身边的亲兵,跟着受了苦,不要说赏赐,就连禄米也领得不及时。
张元换了公服,满面红光从后衙出来,对番吏道:“去牵我的汗血马来,好好伺候着我去见乌珠。若是得了赏赐,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番吏连连答应,一溜烟地跑去牵马。党项虽然占了河西,但跟黄头回鹘、高昌回鹘都不对付,天天打仗,古代的丝绸之路早已经断绝了。他们跟西域紧挨着,却没有跟西域的贸易,张元的这匹汗血马宝贵无比,就是在兴庆府里也不是有钱就能够买到的。
骑着汗血宝马,带着一众随从,张元趾高气扬地与元昊的亲兵入宫。
元昊是番人习性,虽然在兴庆府里有宫室,但他日常却是住在贺兰山里的行宫里,难得到城里来一次。等过些日子天都山南院建成,他还要住到那里去。张元也不知道这些番人是怎么想的,耗费人力物力把皇城使劲往大往好了建,自己却又不住,不知道图个什么。
到了皇宫,经过层层护卫,张元到了元昊所在的大殿。番人没有大宋手舞足蹈的那一套礼节,番礼简单得很,行过之后,便就进了殿里。
一切行礼如仪,元昊客客气气地赐了座,张元问道:“乌珠公务繁忙,不知何事要唤为臣到宫里来。若是一般小事,着个亲随到我衙门说一声就好,我做事乌珠只管安心!”
元昊脸上挤出笑意,道:“我也知道国相公务繁忙,若没有大事,不去打扰。只是最近国用艰难,天都山那里用钱的地方又多,没奈何,只好让国相来商议一番。”
“是啊,最近朝廷用钱的地方多,来钱的地方少,处处捉襟见肘哪,我也有耳闻。”张元连连点头,低头装模作样想了一会。“若要解当前困境,为臣以为,当学大宋的文明老子在三司时做的事情,还是印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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