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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白茴茴道。
她每日和花曲柳没羞没躁地腻歪在一起,已经练就了一张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兴许是这七夕夜的浓情蜜意熏染了她,她脸上竟飞起了一片红霞。
“哦,是什么?”花曲柳来了兴致,歪头看着她的脸。
白茴茴在他期盼的目光中,从袖中掏出了她这几日辛苦学习的成果。
花曲柳看着手中紫檀色的香囊,先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道了声“挺好闻的”,然后才仔细去看那上面的绣样。
“你绣了一团棉花吗?”花曲柳问道。
白茴茴刚拿捏了三分娇羞,准备等他夸赞之后再将剩下七分升华上来,送他一个娇艳的大红脸。
只是现在,那仅有的三分已经“吧嗒”掉到了地上,剩下的七分只怕是怎么也升华不起来了。
她语气微愠,道:“你看仔细些。”
花曲柳翻来覆去地看,最后伸出纤长细白的手指,在那绣品上刮了刮,皱眉道:“这是棉花上撒了两粒芝麻吗?”
白茴茴还是送了他一个大红脸,不过不是羞怯娇艳的,而是怒火烧红了脸,连那双杏眼中,都燃着两簇小火苗,眼看就要烧到花曲柳身上了。
花曲柳笑着搓了搓她涨红的脸,“逗你呢,这只白狐绣得惟妙惟肖,活灵活现,我怎会看不出来。”
白茴茴扭过身去不理他,若是说他误将白狐当做棉花,她生气,那他夸她这只白狐绣得好,那就是十足的睁眼说瞎话了。
她刚绣好这副香囊的时候,她娘和小枝捧在手心琢磨了好半天。
她娘道:“这是个啥玩意?羊毛毯?”
小枝道:“不,您看,这些打了结的绣线缠在一起,蓬松柔软,便如那天上的云絮一般。”
她确实绣的是一只白狐,但她觉得花曲柳不是看出来的,而是猜出来的。
这多伤人心?她都快哭了。
花曲柳赶紧搂过她的肩,安慰道:“不管你绣的是什么,都是你对我的一片心意,我会好好珍藏的,别难过了。何况,比起绣花,我更喜欢看你做饭。”
白茴茴瞪着他,道:“你上次在十里春风说做饭没有绣花好看,我可还记着呢。”
“做饭是没有绣花好看,但是好吃啊。要是哪天你不做饭了,坐到窗前去绣花,那我可真要愁了。”花曲柳向来是个务实的人,绝不会为了一堆无用的饰物而丢了口腹之欲。他那日只是随口一说,哪成想竟被白茴茴听了去。
见白茴茴脸色稍缓,花曲柳趁热打铁,道:“我也有礼物送给你。”
“是什么?”白茴茴果然消了气,女孩子都喜欢收礼物,她也不例外。
花曲柳从袖中摸索片刻,掏出了一方藕色的帕子来。
白茴茴蹙眉接过,问道:“你送我手帕干嘛?”
花曲柳指着帕子一角的绣纹,道:“这几日我一个人住在那院子里,闲来无事,便也绣了个小玩意送给你。”
那位十里春风的姑娘说:在白华城,姑娘家要是喜欢一个男子,会在帕子上绣自己的小名,将其送给心上人。
花曲柳没指望白茴茴能静下心来绣花,今日这只香囊算是意外之喜。
不过那位姑娘的话他倒是听进去了,既然这种绣花的活计白茴茴不乐意干,那他自己便试试又何妨?
白茴茴瞪大眼睛,实在不敢想象花曲柳捻针绣花的模样,她瞧着帕子一角歪歪扭扭的字,和一株看不出来是什么的植物,难以置信地问道:“这真是你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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