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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李钰安的突然出现吸引了那帮黑衣人的注意,白婉也没有机会乘其不备打伤其中的两名,趁着他们露出的间隙,逃了出去。而李钰安见白婉已经脱逃,便转个头飞奔而走。
所幸的是那帮黑衣人似乎并没有追上来的想法,一次刺杀未果便没有了第二次刺杀的时机。这就是杀手,成功或者是失败都在这一次之间。
李钰安和白婉不知道跑了多久,跑了多远。只知道当他们停下来时,身体已经是精疲力尽。
白婉插着腰喘着粗气,而李钰安则狼狈一些,直接软坐在了地上,全身酸软。
毕竟他没有像白婉一样受到过专业的训练,能够跟着她跑了这么久也算是很不错的了。
其实二人要是真对上那帮黑衣人,可以说是一点胜算都没有。可要是没有李钰安的突然出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估计今天晚上白婉就得死在那条小巷子里了。
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
“敢情你也有仇家啊。”李钰安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道。
“干我们这一行的,总会有那么几个仇家。只不过这次不知道是谁。看他们的身手有点像有点像亲王府的禁军,但是为何亲王府的禁军会出现在这里。”白婉的脑海中仔细回想刚刚发生在巷子里的激战,那些黑衣人的身手与亲王禁军似曾相似,可又想不通若真如自己所想,那为何亲王禁军会来刺杀自己?
“你是说王爷府上的禁军?那可是王爷的贴身侍卫?怪不得身手那么好。”李钰安有些诧异,真是这般的话也说得通为什么他们的身手矫健,出手果断了。
“他们为什么要来刺杀你?莫不是你惹到了哪个王爷?”李钰安疑惑道。
白婉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我们六扇门与各家亲王一向交好,再者说亲王府的禁军是不允许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手的。”
“那会因为什么?”正当二人都感到不解是不时,突然感觉脑海中蹦出了一个猜测,一个非常可怕的猜测。
二人不约而同地看着对方。
“难道说……”
“账本!”
似乎若是将这个猜测代入,那一切便说得通了。
“京平王孙裘,这个皇帝的亲舅舅我早有耳闻。”白婉背过身去,脑海中回想着关于这个人的一切消息。
“之前听我师傅说过,当年他还没有来到六扇门做武学指练,而是在天子身旁当着禁军统领时,就听闻京平王孙裘野心也大。作为皇帝的亲舅舅,身上流着的也是皇家的血液。虽然明面里手无兵权,可私下里和边军的统帅交好,至于暗地有没有私募兵马,这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李钰安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如若豢养兵马,那粮饷供应从何而来?明面上的账目必然干净,可私下……”话到此处,他便不再说下去了,二人也都心知肚明。若是豢养兵马,那粮饷必然是最重要的。可这粮饷从何而来?
“孙裘在一个小赌场有着如此大的流水,只有一种可能。”
“他将账目上的流水全都变成了粮饷,以此来屯养兵马。”李钰安接着白婉的话继续说道。
“可不可以这么理解,钱三三人无疑当中看见了账本,而后发现了这个秘密。为了自保他们撕掉了那页最重要的账本作为护身符,可谁知背地里已经有人将他们杀害。”白婉点了点头,似乎这件案子已经在心里水落石出。
“真这么说的话,那页丢失的账本应当还在钱三手中。只不过被他藏在哪里,我们就无从知晓了。”
二人在一瞬间将所有的疑惑都解开了,但若是真如二人所想的话,这起连环杀人案可就演变成了一起事关国家兴亡的惊天大案。
白婉的眼中闪过一抹犹豫,当国家兴亡摆在面前时,真的会令人感到手足无措。毕竟责任太大,能力太小。
“那这样你就被那个孙裘给盯上了。”李钰安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忧虑。
可白婉似乎没有心思在听他说话,只是在原地发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钰安也有些无奈,毕竟遇上了这种事,心智再强大的人也没办法在第一时间作出决定。
“六扇门你肯定是回不去了,要不这样,你先去我家,我家就在江对岸,比较偏僻。他们想要找到我们应该还是比较困难的。”李钰安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后者这才反应过来。
“我要是去了你家,那岂不是给你惹麻烦。你本身局外人,还是不要牵连进来的好。”白婉摇了摇头,她现在这般处境,实在不想给旁人再惹来麻烦。
“那你告诉我,你还有别的去处吗?回六扇门就是落入了他们的手心,倒不如先找个地方落脚,然后再安心将证据找出来。至于会不会给我惹来麻烦,这点你放心。我这个人什么都怕,就是不怕麻烦。”李钰安一脸严肃地说着。从他的脸上白婉看出来坚决和认真,自己与他非亲非故,现在这般处境再帮自己,可是会搭上性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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