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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李辰对李建的了解,就算不临阵地换将,但也会派个监军什么的盯着他。到了那时,就该第三步。等到计划的三步成功,李辰就能招揽了汪安钧。这时,邱让担心道:“殿下,汪安钧会遵守承诺吗?他会不会将计就计?让我们以为他不会动作时,趁机而入,派一只兵迂回后方偷袭!”听到这话,李辰和沈庆之对视一眼,笑了。“怎么,我说错什么话了吗?”邱让迷惑地挠挠头,憨憨地笑。李辰道:“你最近日子的兵法总算没白学,会举一反三了。”邱让嘿嘿一笑:“那是当然,跟了徐大都督,怎么说也要学点东西回来。”李辰笑道:“那就继续努力吧!学学兵法才是正道。光是冲锋陷阵只能算勇猛,为将者,要会领兵打仗才行。”“属下一定牢记在心!那汪安钧到底会不会耍诈?”邱让问道。沈庆之回答:“以汪安钧重诺守信的性格,出战的可能性不大,就算有部下进言,他也不肯失信于人的。但若朝廷明令叫他出兵,忠义难两全,汪安钧就会出兵了。但他若出兵,殿下的第二步计划,就能够成功了。并且,那时候的汪安钧失信了殿下,只会更加惭愧。”“就算咱们看错了汪安钧的为人,他其实暗地里心机狡诈。那也不怕。殿下已命我派出了斥候,严密注意对方的举动,有了望远镜,他们的动静逃不出咱们的眼底,他们敢悄悄地出兵偷袭,定叫他们有来无回。”这时候,李辰笑了笑:“汪安钧此人的优点不少,但缺点也不小。尤其是他是自傲的性子。有句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君子被自己的规矩给束缚住,反而是小人无所不用其极,因此,不用担心汪安钧这边。”邱让听得点头,心里消化着话里的道理。…如李辰和沈庆之猜测的一样,汪安钧回营后,就下令原地驻守,今年不再发起进攻。军中的将领,还有他儿子汪明都来劝说,认为这是寿王布下的诡计,若长期地留守不攻,朝廷必然要问责的。而且,汪明提出个计策,干脆将计就计,趁巫郡军大意,来个突然地偷袭。汪安钧当然知道自己中了计。但这也是无可奈何啊,汪安钧抵挡不了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大剑山的诱惑,事已至此,他只有愿赌服输,忍下来。因此,汪安钧拒绝了众人的建议,没有搞什么偷袭。于是,两军在大剑山一东一西的对峙,整天都窝在营地里,没有出兵的想法。时间一晃过去了十来天,已经是十二月初,离年末仅有二十来天。京城下起了大雪。今年的雪依旧很大,遍地白雪皑皑。不知道怎么回事,连续几年的天气都这么恶劣,气温冷的厉害,越往北,越是可怕,很多百姓沦为了难民。酷寒的天气也影响了打仗,魏王李柯和凉王李泰如今都守城不出,估计起码要等春上,气候转好些才会继续出战。现在看的就是补给了,谁的家底厚,谁就耗得起,可以笑到最后。李建坐拥全大雍,资源最多,完全不担心补给的问题。李泰和李柯就不行了。尤其是李柯,极度缺粮草。要知道甘州这儿也很贫瘠,本就不是产粮的地区,并且本地存粮也少。要不是太傅谢太元暗中想法给李柯了些补给,李柯大军恐怕早就面临了缺粮的危机。京城,崇政殿上。因为天气恶劣,北边休战,李建的注意力于是转而投向了李辰,因为南边的巫郡那可是四季如春,不会有什么恶劣天气的。“汪安钧在搞什么?!到现在还按兵不动!他究竟想些什么!”大殿内,李建愤怒地咆哮着。殿中还有吴康伯、贺兰亮、杨士奇等重臣,听到皇帝的嘶吼,众人各有各的心思。贺兰亮收到了李辰的信,明白其中缘由,他对李辰更是佩服无比,这招离间计如果用的好了,不但让李建损兵折将,更大大增添了李辰的实力。但他不会贸然出口,必须有合适的机会才行。防止说得太多,引起李建和吴康伯的怀疑。这时,于善长说话了,他跟汪安钧相识多年,清楚汪安钧的为人,他道:“皇上,汪安钧对朝廷忠心耿耿,绝无二心,他没有进攻,可能是遇到了些难题。”“忠心?!如今有多少忠心的人已经背叛了朝廷?汪安钧做节度使这么多年,远在南疆,简直跟土皇帝一样,他与巫郡相隔不远,李辰心怀不轨多年,连巴州的陶国公都拉拢了,难保没接触过汪安钧?于大人,你有多久没见过汪安钧了?你敢担保他没问题?”李建冷声道。李建的为人就是这样,猜忌心太重,难以信任手下的重臣。于善长听了也无话可说。他已经很多年没见过汪安钧了,记忆中的上次,还是汪安钧回京述职聊上几句。至于担保,于善长没那个把握。李建看向吴康伯,碰到大事,他只信任吴康伯,让吴康伯为自己想办法。此时,吴康伯也在思量着,汪安钧不进兵的原因,他了解汪安钧的为人,有傲气、够忠勇,背叛朝廷倒不至于。但事情也很难说,万一寿王早就暗中拉拢了汪安钧呢?天知道寿王到底私下拉拢了多少,就在大殿内,有没有他的耳目?如果有,那就真的麻烦大了,可恶啊,千算万算,却特么漏掉了这个不起眼的小王八蛋。想了想后,吴康伯道:“皇上,为保险起见,还是派出一名监军过去,并命汪安钧发动进攻,不惜任何代价都拿下巫郡城!”李建当即点头,赞成吴康伯的建议。但这时,贺兰亮开口了:“皇上,如今寿王的两路进攻,来势凶猛,现在占领了燮门道和彭水数地,不能大意啊。况且南疆离京城路途太远,如今八百里加急,消息来回都至少要五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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