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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剩下的那些小皇子,更无法指望担起朝堂重任。眼下北澜朝局已乱,急需有人拨乱反正,镇住局面,否则任其发展下去,势必要酿成大祸。
傅正柏摆摆手,“别跟我提什么北澜不北澜的,咱们身在大周,跟那些腌臜事情没有任何关系。吩咐下去,凡是与北澜有关的人和事,一概不许府中人接触。这事,到此为止!”
“可是老爷,这姑娘摆明是来找公子的。”管家急了,“若只是关门就能挡得住,公子也无需躲在大牢里,老爷,还是得想个好法子才行。”
傅正柏倦怠的压了压眉心,“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可有些事,不是咱们能挡得住的,英雄造时势,时势造英雄,很多时候是天命注定,天意难违啊!”
“唉!”管家叹口气,“若是三夫人知道,怕是会难过。”
傅正柏苦笑。
“这一次,咱们是抓住了拓跋氏的软肋,悄悄的挑唆了北澜丞相,可是下次呢?下下次呢?老爷,终究是跑不了的,拓跋氏对傅家虎视眈眈,北澜丞相岂会不明白?一旦查下去,早晚是要露出马脚的。”管家紧跟在傅正柏身后。
傅正柏点点头,“让我想想吧!”
言罢,独自钻进了书房。
书房里的抽屉里,摆着一把玉篦子,上面什么纹路都没有,样式简单至极。
傅正柏心头喟叹,“你倒是走得干脆,现在该如何是好?是顺其自然,还是横加干预?可你要知道,他的身份搁在那里,一旦被揭开,大周怕是。。。。。。很难容得下他!”
该如何是好?
躲了那么多年,藏了那么多年,怎么临了临了的,又躲不过了呢?
“拓跋氏?唉,拓跋氏!”傅正柏觉得头疼,真是头疼得很。
离开了傅家,拓跋熹微并未急着回行辕,而是在街头饶了一圈,最后将马车停在了巷子里,下车徒步去了天香楼里待着。
“听说这是京都城最好的酒楼,今儿吃好喝好玩好。”拓跋熹微笑着牵起岁寒的手,大摇大摆的走进雅间里坐下。
乌岑的人想跟,那就跟吧!
“丞相,他们进了天香楼,还跟吗?”心腹站在马车外,轻声开口。
乌岑轻哼,“不用了,今儿他们是不会再出来,我要见的人,可都约好了?”
“是,已经等着了!”
乌岑敛眸,“走!”
马车徐徐而去。
拓跋熹微合上窗户,眉眼微沉。
“知道他会盯着你,为什么还要去傅家?”岁寒趴在桌案上,吃着案头的糕点,眼皮子都未抬一下,“是虚张声势,还是别有用心?姐姐。”
拓跋熹微回过神,“小小年纪,就看得这般清楚明白,真是怕了你。”
“元禾公主摆明了对你没好感,你还次次挑衅。”顿了顿,他掸着唇角的糕点碎屑,“这词用得好似不太准确,不应该叫挑衅,应该叫什么呢?嗯。。。。。。反正就是我瞧着你挺碍眼,你偏还往眼前撞,就是这个意思。”
拓跋熹微笑了一下,外头伙计推门而入,端茶递水之后,又识趣的退出了房间。
“去告诉少夫人一声。”掌柜的冲伙计递了个眼神。
伙计撒腿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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