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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叔又笑了笑,朝服务台说:“美女,你泡的咖啡真好喝。”
“你耍我!”我低声呻吟着,“害我喝苦茶。”
潘叔又说:“美女,这小子说他不会放糖,快教教他。”美女下意识地拿了两包糖包,恭恭敬敬地放到我面前,“不好意思,忘了放糖。”
身后竟传来莺声一啭,“我也不会放糖,怎不见你教我?”转过身去,是一对中年夫妇,男的四十出头,粗音犷发说:“要说教你呀,每次总说不会。”
女的约有三十,蓬卷长发,柳叶眉,红唇艳艳,着一件卷毯皮草,深色黑靴,戴着翡翠冰种戒指,她瞧了过来,“小哥”先叫了一声,“你们也是去兴州的吧?”
“正是。”我应了一声,“两位去兴州旅游吗?”
“不,不,不,”女人说:“我是成都的,嫁到兴州去,随了夫家,这次得空回来瞧瞧。”
男人也转过身来,问:“两位是来成都旅行的吧?”
我总不能说是来寻亲吧,便顺水推舟,“对对对,我们刚从青城山下来。”
“你们是爬上去的,还是坐的观光车?”男人又问。
“上山靠走,下山坐车。”潘叔呷了口苦茶,说。
“要我走,我可走不动。”男人没好气地说,女人反倒咧嘴大笑,“我自小在山里上蹿下行,没少走山路,可不比我们家这口子,没走几步就喊累,你们别怪他。”
“陪你走山路我是不在行。”男人摸了摸后脑袋,“可陪你逛逛街还行,你不是闲不住吗?”
“对哟,”女人擦了擦嘴角,“现在时间还早呢。”
“走吧。”男人起身,女人提起拉箱,挽着男人右手,“失陪了。”
“慢走。”我也招呼了一声。
转过身来,又问:“卢旺达那小子出去溜达很久了,就不怕他迷路?”
潘叔神情自若,“怕个啥,飞机还有一个钟头才开。”他品了一口,又说:“你没看刚才那女人,离家久了,好不容易回一趟家,舍得走吗?”
“那也是。”我回了一句,“毕竟这是他家,整整十年没回过去。”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去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似乎眼前,只有这般,方是他的心境。一杯苦茶,个中意味,谁个知晓?
连潘叔也闲不住,说了一声:“我也出去走走吧。”
“那我怎么办?”有些不太乐意,“难不成要我帮忙看行李啊?”
“你小子怎么这么不识趣啊?”潘叔眼色使向服务台正在忙碌的美女,“觉得人家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饮了口苦茶,抢过蛋糕切一小块嚼了起来。
“我不是在给你制造机会嘛。”潘叔起了身,走到我左侧,拍拍我肩膀,“多跟人家交流交流,说不定下次吃蛋糕可以打折呢。”便走了。
我开始看着那美女,扎着马尾,绑着一条棕色围裙,面带桃色,浅浅唇色,眼不算大,身段较为均称,手脚倒是麻利得很。看我这样望着伊,只是报以微笑,也只好假作浅浅一笑。好想聊伊好好说上几句话,却又考虑到,人家可是要工作的,环顾一周,小店内已无别人,那美女身旁也无同事作伴,正当想搭讪几句之时,手机竟响了,全然不显示号码。
“喂?”是卢旺达的声音,他好像出了些状况。
“干吗不直接来找我?”我问。
“你傻呀?”他说,“别人看不见我,要走到你面前攀上一两句话,以为你自言自语的,不把你当疯子啊?”
“也对,也对。”我回着说,“你小子在哪?”
“你叫上潘叔,在1014的牌子下。”
“潘叔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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