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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近来多事。
瑶芳身在湘州,无法知悉内情。丽芳身在京城,不能说消息十分灵通,至少比罗老太太和瑶芳知道得多些。丽芳说起宫中事,语气里带着一种看热闹的嘲弄,让瑶芳心里多少有那么一点不舒服。因急着要听宫里的消息,这点不舒服便被她压了下去,面上不动声色,心里不免想:难道当初,外面的人谈论起我来,也是这等口气?
等丽芳说了一些事迹,瑶芳就放心了:我当初没这么傻,不至于被这般嘲笑的。
丽芳先说吴贵妃:“越发地猖狂了,”凡做人大老婆的,瞧小老婆太张扬总是看着不爽的,“可惜了了,生儿子没赶上点儿,见天儿地闹着呢,想要她那儿子做太子。嘿!也不想想,纵皇后娘娘还没诞育皇嗣,她那儿子也不是长子呀。阿婆总说我泼辣,那是没见着这位贵妃,得亏长了那么一张脸,不然呐,连咱家烧火丫头的脾气都不如。”
罗老太太忙说:“你又来!怎么能诽谤贵妃?”
丽芳道:“我这不是在自己家里说的么?京城里有谁不说呢?吴家嚣张跋扈,看吴家不顺眼的人多了去了。”
罗老太太严肃地道:“那你也不能说那样的话,可以说吴家跋扈,可以说吴贵妃擅宠,心思不纯,却不可以说贵妃不如丫头。懂不懂?!”
瑶芳跟着点头,老太太到底是年高长者,哪怕很多时候觉得她老了、落伍了,也不能轻忽了她的经验智慧。丽芳鼓鼓脸颊,看瑶芳也跟着点头,有点手痒,敲敲交椅的扶手:“你又知道了?跟着点头。”
罗老太太以前最不喜欢丽芳,以为她乍乍乎乎,最喜欢的是贺成章,其次是瑞芳懂事。现在看来,那两个懂事归懂事,却也吓人,只有丽芳像是正常人。如今对丽芳说话,倒带着些亲昵,嗔道:“你别说她,她带着二哥儿从湘州一路过来,好容易遇着我们,处事自然是很妥当的。”
丽芳鼻子一酸,对瑶芳道:“到了京里来,就有我,对了,我看你来也没带多少箱笼,正长个儿的时候,明儿咱就去量新衣。看我这一身儿,今年京城姐儿们好穿轻纱的短衫。”
瑶芳感其心意,软软一笑,轻声道:“好的呀。”将手掩在袖子里,微微指一下罗老太太。丽芳对老太太笑道:“阿婆的衣裳,我都预备下了,就是二丫头和俊哥,都在长个儿的时候,拿捏不好尺寸,要等他们来。”
罗老太太没好气地提醒:“才说宫里事,你又扯到衣裳去了,你这不定真儿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我还有话要问你呢,你这消息,哪里来的?宫里事,不好随便打听的吧?”
丽芳道:“哪里有那么严了?宫里也有出来采买的太监,他们常相帮各处宫人买些东西。也会有灵便的宫女儿,得后妃喜欢了,好有几个也偶尔能出来的。阿婆在京里常住的,还记得那边胡同里,就是前朝大太监的外宅么?”
罗老太太实不曾打听过这些事情,便是在京里,也不是每个京官儿都有这等闲情逸致的。有些人想打听,又没那个门路、没那个钱财去喂宦官。丽芳看着一个好写话本的丈夫,家里又不缺钱,时常与一些年纪相仿的妇人交换些情报,也有时候会买些消息。
罗老太太道:“刺探宫中消息,没人管你的时候,怎么着都好,有人要管,那就是个现成的罪名儿,你可小心了。”
丽芳老实地答应了下来:“是。我也没很在意的,谁有那么多的闲钱,买这么一条路?不过是因为楚王谋反的事儿,我这不是担心么。”
老太太才不再多问,催她讲下文。丽芳不再说吴贵妃了,转而说王才人:“王才人也是,好好的日子能过得那样,也是叫人服气了。要说,她生了儿子,现在活着的长子,一个亲王是跑不了的,她只要老老实实过活,日后也该是个太妃的。她偏不……”
瑶芳心道,这也是应有之义,这王才人要真是上辈子那一个人,她要能安份了才怪。罗老太太问道:“她还能在宫里兴风作浪不成?”
丽芳道:“可不是,有的人呐,就是喜欢作。新传来的消息,吴贵妃不是生了儿子么?一心想要自己的儿子当太子,那孩子今年才周岁,有这么急的么?又不是中宫嫡子。王才人这傻货,跑去跟皇后娘娘说,要把自己的儿子让给皇后娘娘,求娘娘保她母子平安。弄得大家都知道了,这不摆明了说吴贵妃要弄死她么?连吴贵妃带圣上,都得罪了。”
罗老太太道:“她这话说得好没道理,谁生的,不都是娘娘的儿子么?皇子怎么成了她的儿子了?这话说出来,就该打嘴了。哪怕……”哪怕谁生的谁受益,也不能这么明着讲呀。
瑶芳一挑眉:“她想做太后呢。”
丽芳道:“可不是,大臣们倒很关心这皇长子的安危,很怕他被吴贵妃给害了,却没有人理会她。她这不就急了么?你还不知道吧?娘娘护着张丽嫔,生下了皇三子,丽嫔原是才人,因生了儿子,晋位为嫔,偏王才人明明已拔了头筹,仍是个才人。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混的。听说她也算是个美人了。”
瑶芳心道,这位皇帝其实不怕你作,吴贵妃未常不作,可吴贵妃现在皇帝心上,怎么作都显可爱。这王才人身上的圣宠,并不足以让皇帝容忍她作得太厉害。且吴贵妃作得也有分寸,从来不踩皇帝的底线,她祸害旁人,从不祸害皇帝。王才人要是想控制皇帝的想法,那就是自寻死路了。亏得生了个儿子,不然早死得骨头都不剩了。
罗老太太道:“你说了这么多,怎么不提太后和皇后呢?”
“嗐,两宫何等样人?怎么会与她们一般见识?吴贵妃就闹,王才人就哭,两宫……大约是看戏吧。我说这些,不过是说,到了宫里,旁人你们别管,能正经召见外命妇的,也就是两宫。旁人呐,咱甭理。反正也没怎么见过,就当不认识呗。就算是吴贵妃,跟她客气些就是了,别沾,沾上了对名声不好。”
罗老太太道:“咱自家的事都担心不过来,谁管她们。”
瑶芳安慰道:“只要姜千户机灵些儿,性命还是无忧的。”如果按她的安排,攻打一座城,总比拿下一座王府困难。姜正清姓姜,架起干柴来把楚王烧死在府里,都是有功的。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决断了。只要下得了这个狠心,连贺敬文夫妇,也都安全了。
丽芳又要跟祖母、妹妹说入宫的种种礼仪,罗老太太道:“这个我都明白,不用你教,我做敕命的时候,还没你爹呢。”丽芳脸上一红:“我这不是说二姐儿么?”
瑶芳:……她还是给了姐姐的面子,将话儿听完。
须臾讲完,胡妈妈现领着赵家内管事的差使,进来说老太太和二姐儿的行李都安放好了,热水也烧好了,厨下的饭也温上了,请示是先洗漱还是先吃饭。罗老太太道:“先换身儿衣裳,大姐儿去看着二哥儿,可怜,小小年纪就离了爹娘。”丽芳答应了。
不多时,梳洗一新,都到罗老太太房里用饭。因担心贺成章面圣的事儿,罗老太太吃得并不多,瑶芳倒是心宽,该提醒的都提醒了,贺成章也是个明白人,十有八、九能合皇帝的眼缘儿。姜长焕就更不用担心了,这小子姓姜,在有一个藩王给了皇帝没脸的情况下,有一家亲戚这么向着他,皇帝只有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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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芳猜得不错,皇帝见着这两个小小少年,极大地缓解了数日来的暴躁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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