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金玉瞳自是没有推却的理由,她的本心也是觉得这个出风头的机会绝妙非凡。
等贺忆安走后不久,就打着探望梁绣珍的幌子,急急地去了一趟韩府。
也是事有凑巧,果然韩仲秋这天是在家的。
因为前次韩延荪气得犯了旧病,医生的诊断有些严重了,认为有中风的征兆,叮嘱过千万不要惹病人生气。是以,近来韩家上下的人都很乖觉,里里外外都有一股难得的祥和。
只听金玉瞳身上挂着的各种珠子叮当叮当一阵响,口里咯咯一阵笑,挑起门帘,站在门外道:“仲秋哥,这几天好啊。”
韩仲秋笑得有些不由心,手朝里头一摆,道一声“稀客”。
“你不来寻我,我只好来寻你了。”金玉瞳迈步进去,一股酒气从屋里钻了出来。沙发前的矮桌上搁了半瓶洋酒,再看看韩仲秋的眼圈亦是红红的,不由地要问他,“为了什么事儿,又喝得这样?不如同我说说,也好排解排解呀。”
韩仲秋未语先叹,心道说出来又顶什么用,趁什么时候韩太太心里欢喜些,讨个几千块钱出去填窟窿才管用呢。
原来,从前沈初云在时,虽然栓不住韩仲秋的心,却很能关住花销。也因她不好惹,韩仲秋的心虽在外,身子倒也有几分规矩,不敢涉赌场太深,以防被她拿住太多把柄来说风凉话。等离了婚,脱缰的野马还有谁来约束呢?
赌场上的来去就是这样的,今天赢了人家一两百,明天兴许输过去七八百,一年下来几千块也不够花的。加上还有胡同里的局账,以及朋友同事间不可避免的交际。到了年底一看账目,竟然亏空了好几千。
好在韩仲秋曾发过一笔小财。当初,为了让沈初云撤诉,韩延荪许了个不错的价钱。沈初云就更不用说了,只要能离婚怎样都好,如果身边没有许多人给她出主意,或者一分钱都不用拿出去的。韩延荪也是为了不争气的韩仲秋,在中间抽了一万块自留,而气得犯了病。可是,这一万块还了赌债之后,就只剩一半了。过年再来几个酒局牌局的应酬,又有相好的哄着要做花头。最后,仅有一两千的数目了。
韩仲秋也是想不通,自己堂堂一个外长府上的长公子,怎么就会落魄至此的。他偏偏不信邪,七七八八又去凑拢了五千块,跟着几个朋友去买股票。他自然是一窍不通的,也不过是把钱交出去让人代理,自己仍旧是那样地过日子。
谁知,起先赚得稳稳当当的,后来其中一只股票忽然地跌了。从此后,运势就似乎离他而去了,接连买进几股都是亏的,本钱都要赔光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常去的赌场又出了新规,不是一年一销账了,名下满了三千就要结一次。
去哪里找这样一笔横财呢?
韩仲秋就动起了衙门里的主意,谁不知道盐务署是流油的地方,便就悄悄以家里老爷子的威名,软磨硬泡挪动了三千块的差旅费,答应了三个月内准会填平的。
就在前几天,署长找到韩仲秋来催款,因为衙门里果然有紧急要务,非要南下一趟不可。没有差旅费,就要去挪伙食费,可伙食费又是月月要跟人家算清的,这样拆借下去不是个事。自然,是要找他闹明白的。
在韩仲秋以为这事只是个秘密的时候,金玉瞳却已经在背地里做了不少事情,因就淡淡一笑道:“盐务署里挂职的人那样多,糊涂账就更是了不得了。你那个小窟窿算什么,值得这样吗?”
韩仲秋猛然酒醒,身子往前一蹿,眼珠子一突,整张脸涨得通红,生怕被外头什么人听去,哑着嗓子问:“你怎么知道的?”
金玉瞳架起一条腿,把脚尖在空中悠悠闲闲地荡着,挑眉道:“我要说你在盐务署挪动公款的凭据,现由我保存,你信是不信呢?”
“不信……”韩仲秋毫无底气地往沙发上一瘫,头望着天花板,忽然转过一个念头来,“除非你……”
斯摩棱斯克战役库尔斯克会战斯大林格勒战役北非战场太平洋战场神秘的南北极二战过去了半个多世纪,但曾经的战场上仍活跃着一批追寻历史真相与战争宝藏的挖土党。...
明朝弘治十一年,一个慎重的灵魂悄悄穿越到了京城的西北角,但他并没有马上出去浪,而是在府上先呆上六个月PS自己做的封皮,感觉还是没传达出轻松爽快的...
漠然的神明高踞云端冷眼看向人间,无尾的爬虫躲在冬天和春天的缝隙里窃窃私语,戴着高帽的八爪魔神在冰冷的海水中奏响长笛。蒸汽机刚刚点燃文明之光,剑术和巫术展开...
现代江湖文,苏爽打脸。腹黑傲娇男主VS隐藏大佬女主。久别重逢,甜掉牙。自己眼里的司笙末流摄影师,三流演员,二流漫画家,一流探险家。亲朋眼里的司笙美...
三百年前,千古龙帝聂枫开天,陨落无界山。三百年后,聂枫重生于真武大陆天风帝国,修神功秘技,掌无字天书,携挚友红颜,踏山河,登天路,破九霄,傲视天下,威震苍穹!...
夏晓意外重生到六十年代,成为了生产队的一枚小知青。因缘得了个空间,灵泉玉水,养鸡种菜,却不敢用。现下人人面黄饥瘦,她若把自己养成白富美,不得作死。夏晓仰天长叹,这真是另人心酸的惊喜啊!有完本书雍正小老婆贵女拼爹重生之幸福向前看交流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