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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刚刚是进去冼澡去了,该死,竟以为是他走了!
他幽深的墨瞳里闪着暗黑的光,俊美的脸上闪着一层红晕,非常夺人眼球。
“你,干什么?”木清竹用力推着他,往后面退缩。
阮瀚宇扣紧了她,瞬间不能动弹。
“你在生气?”他在她耳边柔柔地问道,“有几天没跟你做了,是不是很想我?”
他浑身滚烫,体温很高,在她的耳边呼着热气,张嘴就咬住了她的耳垂。
木清竹瞬间就吓清醒了,痒痒的感觉从耳边传来,浑身开始条件反射似的酥麻,有股火热的气流在身体里开始流窜,轰地点燃了似曾相识的沉醉。
“不要,”木清竹很懊恼,总是轻易就会被他征服,脑海里涌上来的全是他挽着乔安柔走红地毯的亲昵场面,身体里明明涌起了股很强的浴望,却还是违心地想要拒绝他。
她没有这么伟大,可以无视一个男人在前一秒还在与另一个女人搂搂抱抱甚至行欢作乐,可转眼间又来与她求欢。
他可以,但她却绝对没有这个僻好!也不稀罕。
对付女人,他绝对是情场老手,木清竹根本拒绝不了他的。
“还是你的身子老实,明明很想我嘛。”他不怀好意地在她耳边调笑,“说,这二天为什么不回家?”
回家?她有家吗?木清竹心里冷笑。
尽力压抑着体内疯涨的情绪,声音有丝沙哑,冷冷地说道:“我没有家。”
没有家?这声音怎么听都觉得酸酸的,怪怪的,怎么听都像是在赌气似的呢。
这些日子,在乎她,也就注意到了她的情绪,揣摩着她的心思。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谁给了你罪受,我妈吗?”他审视着她红红的小脸,眼里竟有泪光在闪铄,这个女人竟然还哭了!
“告诉我,我替你出面。”他敛眉,温存的安慰。
他替我出面?木清竹如听天方夜潭,如果真是他妈欺负了她,他会替她出面吗?太可笑了!
“不说是吗?那就不允许生气,女人生气很容易老的。”他再度开口,声音温吞,手却不安份的动着。
木清竹咬着唇角,瞪着他。
她的眼睛睁得老大,晶亮的眸子里盈满了一层雾气,满脸都是隐忍之色,看来,在他的挑逗下,她已经进入状况了,不由嘴角微勾,呢喃地说道:“胡说,你怎么会没有家?阮氏公馆不是你的家吗,奶奶都把继承权给你了,还不能说是你的家吗?”
有了继承权就是家?原来他是这样理解家的!木清竹心中苦笑,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女人心中的家是怎样了!
他翻身而上,嘴唇吻上了她的唇。
“别忘了,你现在可还是我的太太呢,哪能说没有家。”他满脸都是得胜的笑意,亲昵地宣布。
“不,那不是我的家,那是你与乔安柔的家,与我没有关系。”她挣扎着抗拒他。
阮瀚宇满意的吃吃低笑了起来,看来这个女人在吃醋,女人嘛,稍微吃点醋也是蛮可爱的,只要不过份,他能容忍!
木清竹听到他的笑声,心中更加难过,他这是嘲笑。
睁着朦胧的双眼,执着的望着他,咬牙切齿:“阮瀚宇,你爱的人是乔安柔,何苦要来招惹我,你以为这样对我公平吗?”
阮瀚宇惊愣了下,正欲开口说话,忽然手机铃声大声响了起来。
“走,接你的电话,你的乔安柔找你了。”木清竹心里一酸,汕然说道,趁着他发愣的瞬间,猛地推开了他。
手机铃声一遍遍响着,又狠又急。
阮瀚宇皱起了眉来,满脸不悦,接过了手机。
“宇,瀚宇,在哪里?过来陪我。”乔安柔伤心失落的声音刚在手机里面响起来,阮瀚宇立时心中一沉,望了眼木清竹,一时感到头大如牛,心里烦乱。
“安柔,都这么晚了,好好睡觉,别闹。”他忍住满心不悦,沉声喝道。
“不,瀚宇,我睡不着,好难过,好痛苦,过来陪我,求你。”乔安柔在电话那头哀哀哭泣着,怎么也不肯挂电话。
“瀚宇,你要再不来,我就死给你看。”得不到阮瀚宇回应的她竟然撒起泼来,在电话里面狂叫了起来。
阮瀚宇的脸瞬间难看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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