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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包中取出高压呲水枪断声喝道:“我看谁敢动?”
那几个男人被我的枪震慑住了。就在他们一愣神的功夫,我朝他们前胸喷射出了汽油。
其中一个醒悟到——兄弟们别怕,枪是呲水的,假的,说完又要上前。
我打开防风打火机厉声喊道:“你们再敢往前一步,我就让你们变成烧鸡。”
这时,有一个黑衣男子警醒到:“不好,她喷到我们身上的不是水,是汽油,说完,惊恐的向后退去。”
这时,我又拿出一个网兜,同时用防风打火机晃动着说:“赶紧把人给我放了,不然,你们今天一个都跑不了。”
那些人都被我镇住了,纷纷向后退避。
就在双方陷入僵局的时候,那扇大门突然大开,无数道强光从大门外射进来,跟着有几十个黑衣人从外面冲进来将我团团围住,我高声喊道:“你们听着,我这包裹了不是白货,这里是10公斤炸药,就在这油箱上面,赶紧给我放人,不然,你们来多少人,今个儿都陪我殉葬。”
说完,我举起打火机,让他们看到那敞开的油箱盖。
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纷纷退后,一直靠到墙边都一动不敢动。
就在这时,富立德被吊着的双手垂落下来,他耸耸肩,轻松的抖落掉手腕上的绳索,在强光的照射下,潇洒的一边拍着巴掌,一边朝我走来,一边说:“好、好、好,精彩、精彩!”与此同时,他身后那几个人也收起了棍棒和钢刀垂手侍立。
我惊愕地看着他的举动和那些黑衣人的恭敬的样子,心中愕然——怎么会是这样?像是在舞台上表演逃离魔术!即轻松又愉快,还带有一种喜悦。
他如若无人地来到我面前,满脸笑容地说:“亲爱的,劳荣枝,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我是北狼。”
他说完这话,那些黑衣人齐刷刷的单腿跪地,齐声喊道:“北狼到,乐逍遥,黄金铺满地,兄弟齐相聚。”
我惊愕地跌坐在摩托车上,不知如何是好。
他温情地对我说:“快收回打火机,收起炸药吧!这样实在是太危险了。”
我云山雾罩依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感觉好疲惫,原有的紧张,勇敢一下子松懈下来,让我浑身无力。
他上前拉住我的手,高高举起,面对着众人说道:“有谁能行?仅用12个小时将10千克的白货从山东带到辽宁;有谁能行,单身匹马勇闯龙潭虎穴?只有这个女人,临危不惧,你们佩服吗?臣服吗?
臣服、臣服、诚服,罂粟花当家,我们追随她。
说完,那些黑衣人再次单腿跪地,再次对我颂扬膜拜。
我被他们彻底弄懵了!
他把我拉到一个木台上,高声宣布:“兄弟们,这就是我们精挑细选,经过严格考验推崇出来的罂粟花,从此以后,我们北团就听命与她,你们臣服吗,你们听从吗?
臣服、臣服气,服从、服从。
好,那我就按江湖规矩,将北团至高无尚的权利交给她。
说完,拿出一枚制作精美的戒指戴到了我的手上,然后高高举起。
下面那些黑衣人匍匐在地,齐声高呼:“罂粟花至高,金砖铺道,祥光高照。”
我就像在做梦,不知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看那枚戒指,像一枚妖冶的罂粟花。
我在他的带领和众人的簇拥下,飘忽忽出了那栋废弃的厂房,外面的荒原上,整齐地排列着豪华的轿车和垂手侍立的黑衣人,我在众人的恭敬下,就像一个女皇,被他请上一辆崭新的奔驰500轿车。
我仿佛还是在做梦,转眼间我住进了滨海的一栋豪华别墅内,伫立在宽敞的阳台,看着那海天一色的大海,潮起潮落,还有那自由飞翔的海鸥,我不明白,这是福还是祸。
庭院里,走廊里,到处都是垂手默立的黑衣人。
年轻漂亮的女仆恭敬地邀请我到餐厅吃饭了。
这里有豪华的灯饰,有精美的油画。
餐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
只有我自己,那两个美丽的女仆垂手侍立在旁。
在餐桌的对面,空着一个位置。
我静默地坐着,等待那个位置上的人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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