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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那天的光景,秦亮急不可耐的样子,浑身都给她蹂躏得发热,脖颈上还能感觉到他的舌苔触觉。再看眼前秦亮长身而立,一副儒雅端正的模样,言行稳重有威仪,简直判若两人,羊徽瑜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
吴氏也跟着站了起来,说道:“既然如此,妾也要告辞了。”
羊徽瑜道:“夫人与秦将军是好友,既然重逢,你们不用理会妾。妾先走一步。”
吴氏道:“那怎么行?秦将军,妾也告辞了。”
秦亮点了点头,送两人到门口。
吴氏转身道:“将军请留步。”
秦亮道:“吴夫人可送信回家,请温舒(吴应)来洛阳见上一面。”说罢向檐台上的侍女招了招手。
吴氏露出笑容道:“好,妾会照将军的意思告诉他。”
三人再次揖拜行礼,羊徽瑜和吴氏,便在侍女的相送下,去往停靠马车的地方。两人沿着西侧的走廊前行了一会,走到转角的地方,羊徽瑜趁机转头看了一眼,见秦亮还站在门口目送。他见到羊徽瑜的动作,向这边轻轻挥了一下手,举止倒很大方,并未让羊徽瑜觉得尴尬。
两人上了同一辆马车,马夫便赶着车离开了府邸。
羊徽瑜沉默着,有意无意地打量身边的吴氏。
吴氏察觉了她的目光,小声道:“我与秦将军真的没有做那种事。”
羊徽瑜道:“夫人不用多心,我不会对任何人、说夫人的坏话。若非夫人在秦将军面前好言,我们这次真的没办法,命都要没了。”
她接着轻叹一口气,神情复杂地看着吴氏道:“只是真的没想到,到头来却是吴夫人用心待我们。以前冷落了卿,真不应该阿。”
吴氏立刻道:“我从来没怨恨过羊夫人。”她停顿了一下,忽然冷笑道,“我并不是怪他休妻,而是从一开始就不该认识他!”
“我本就是个黜妇,还要给谁守节吗?从未听过这样的事!”她越说、情绪越憿动,“我没有隐瞒羊夫人,如果真的与秦仲明做了什么,我承认了又怕什么?实话说罢,我只是给他看过这里。”她把手轻轻放在哅襟上。
说到这里,吴氏终于冷静了一点,脸颊顿时一红。
羊徽瑜观察着吴氏的神色,忽然感觉吴氏说的是真话。但羊徽瑜更好奇,瞅了一眼吴氏并不是很突出的衣襟,甚至她自己也想看看、吴氏衣襟下面究竟是什么样子。
羊徽瑜随口问道:“秦仲明强迫了卿?”
吴氏红着脸,摇头悄悄道:“我第一眼见到他,便有好感。由是他主动说想看看,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便拉开衣襟给他看了。后来他外任郡守,便没再见过面。”
她接着说道:“那时司马子元的权势很大,司马家更是除了曹昭伯、没人比得上。司马子元还让我帮他做事,我与秦仲明都怕被他发现,所以除了那次、见面也没做什么。”
吴氏对羊徽瑜很好,而且还把密事告诉了自己。羊徽瑜也想诚心待她,但想想自己可不是黜妇、还是有夫之妇,实在不好意思说,而且吴氏也没问、便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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