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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地处西南之最,虽是划属南国,却分为几个部族,奉疆王为主,南疆人大多数为蛊师,皆擅驭虫之术。
景延誉,叶知秋,墨寒和白清泉下马车后,引来众多南疆人的探视,这其中恶意颇多。
白清泉瞧见叶知秋疑惑的样子,说道:“我们南疆向来不喜与中原人通来往,换身衣服便会好上许多。”
所谓入乡随俗,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去布庄买了几套南疆服饰换上。
万物莲的地点在南疆东处的森幽境地之中,听白清泉嘱咐换上几匹快马往东边驶去。
“疆王驾到……”远处传来一阵声音,随后看到大街上的疆民皆露出一副敬仰的模样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弯下腰,甚至骑马的也都纷纷下马恭迎。
白清泉低声说道:“快点下马,同他们一样,不要惹出麻烦。”
叶知秋弯着腰垂着头,听着远处的车轱辘声渐行渐近,叶知秋微微抬起头望去,那是个高大冷酷的男人,凉薄的双眸,琥珀色的瞳,一身华贵的黑袍,叶知秋莫名有种心悸的感觉,不由多看几眼。
景延誉自然注意到叶知秋的异常,可此次前来只为求物,实在不宜闹出事,将叶知秋脑袋压低几分。
疆王路过此处时,刻意将眼神放在叶知秋身上扫视几番,陪同的管家出声问道:“疆王,需要将此人……”
疆王抬手,“不必,回府吧,悸桓还在等着。”
待疆王走后,集市又恢复热闹雍忙,叶知秋抬起头看着疆王离去时的场景,想起疆王那张脸,总是莫名的亲近之感。
“清泉,那便是疆王吗?”
“启程吧,我们必须要抓紧时间去森幽境地。”景延誉打断道。
周围有些路过的人听到他们说起森幽境地纷纷退避开来,口中念念有词。
白清泉撇了撇嘴,斜眼说道:“森幽境地可以说是南疆的死亡之地,从来都是有去无回,景将军您能不要说得这么轻松简单吗!”
叶知秋听到白清泉的话,猛地抓住景延誉的手,“延誉,你未曾告诉我,森幽境地如此危险,你不要去。”
景延誉冷眼扫过白清泉,手搭在叶知秋的手上,语态异常坚定,“知秋,秦欢已深入境地,这一趟我们必须要去。”
白清泉这才知道景延誉瞒着叶知秋,实在有些不能理解,中原人就是爱瞒来瞒去,不及他们南疆之人坦诚直率。
说实话,倘若不是墨寒与叶知秋要入森幽境地,以白清泉惜命的程度,万不会入此境地,想到这,白清泉偷扫过景延誉几眼,没有想到万物莲竟然在其中,景延誉也是好手段,竟然能派人深入此地,并传出消息。
四人快马加鞭,连夜赶路,终是在五日后赶到靠近森幽境地的边陲小镇。因为深入境地谁也不知道会遇上什么,必须要准备足够的干粮和水。
森幽境地常年笼罩在一片迷雾之中,雾色浓郁,一旦进入根本分不清方向和人影,四人用草绳相互之间绑紧,景延誉牢牢握住叶知秋的手,郑重的嘱咐道:“知秋,不论何事,万不能松开我的手。”
叶知秋也清楚事情的严重性,连忙点头,开始踏入森幽境地,根据秦欢传回的情报,万物莲在东处,四人便已东面为方向,直直走去。
雾气覆盖的范围很广,眼中白茫茫一片,感受到手心的热度,叶知秋心总算安下些许。
又不知走了多久,仍然没有看见雾气有丝淡薄,反而愈发浓郁,景延誉停住脚步,大声喝道:“这地方有些诡异,都闭上双眼,往前方走。”
走了莫约半柱香,景延誉再次停下脚步,叶知秋因为不知道,撞上景延誉的背部,刚想问怎么了,便发现景延誉身躯紧绷的厉害,甚至些许颤栗。
耳边沙沙沙的响声越来越大,叶知秋不自觉的抓紧景延誉的衣裳,景延誉将人拉扯至自己怀中,声音格外低沉,“周围有东西。”
白清泉此刻也高度紧张,与墨寒背对而立,失去摄魂铃后,白清泉很多高级蛊术皆不能发挥,如今只能使驭些蛊虫前去查探情况,可皆有去无回。
“蛊虫失去联系,如今我们看不清状况,敌明我暗,情况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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