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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大好的齐子原哈哈大笑道:“子义兄仔细想想,如果我军与辽东军一直僵持到太阳升起,那敌我双方的战力还能剩下多少?届时只需一支生力军加入战场,便犹如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对方必无力再战,成溃败之军,而此地利我而不利敌,所以即使你们回去,公与也会在今天太阳升起之前再把你们重新派回来,此战之核心只有一点,那便是乱中取胜,局势越乱,我军胜算越大!”
太史慈听后在脑海中大概的复盘了一下今夜的战事,觉得好兄弟说的也对,今晚这仗打的确实够乱,遂不再深究,站在齐子原身边默默等待凯旋的兄弟回归。
而对齐子原来说,以上言辞大部分都是吹牛的,什么乱中取胜?充其量就是有心算无心,剩下的全靠双方斗狠,这也是为什么齐子原非要亲身陷阵的原因,只有让士卒看见他们的将军冲在最前边,他们才愿意继续冲杀,否则谁愿意舍命跟随?大佬们的地盘之争跟他们的切身利益没有太大关系,而且别忘了公孙度也是汉人,就算投降也毫无心理压力。
至于现实原因嘛,其实大汉如今各方势力的军队装备都不咋地,别看每次出征都是几万几十万的,其中百分之八十的士卒都是身着轻甲,真正拥有马铠,重甲的军队少之又少,那才是真正的精锐。
而就这还是曹孙刘秦四方通过多年缴获与建造出来的底蕴。
这是其他势力所不具备的,就像辽东联军,你看他人马浩浩荡荡,其实里面有不少士卒都是穿的皮甲,那防御力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其次就是士卒的素质,齐子原麾下曹军大部分都经历过中原与河北的大小战争,杀伐之气已经养成,再加上平日里的战阵训练,士卒相互之间都能配合起来。
反观辽东联军这边,平日里本都是小打小闹遇不到大仗的士卒如何能在第一时间进入状态?尤其当中有些人昔日还曾在战场上交锋过,就好比上一刻还是对手,下一刻就变成队友了,那谁敢放心把后背交给对方?
此消彼长之下,再加上齐子原这只咬上你就不撒嘴的疯狗战术,胜利自然随之而来。
而并不知晓前方大胜的周瑜刚从迷药中清醒过来便大怒不已,当即就要率领大军出城决战。
还好沮授手中的青釭剑够力,活生生的拽住了这头犟牛。
不过他也一直不停的派出飞骑打探消息,毕竟扔下友军而独自逃亡的名声可不太好,尤其扔下的人中还有齐子原,搞不好以后能不能在曹营中混下去都是个问题。
还好齐子原这边同样派人通知了二人大捷的消息,终于是让他们把心放在了肚子里,随后便发动城中百姓前去搬运物资,数十万军队联营里面的缴获可是不少,即使这些只是辽东联军的一半不到也足够本地曹军吃的满嘴流油。
日上三竿,午时四刻。
数万曹军与民夫陆续赶回阳乐城,凯旋而归使得他们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收获颇丰更是让他们此时信心备至,战意高昂。
此战如果最终是曹军取得胜利,那将毫无疑问是场以少胜多的着名战役。
在此背景之下,身处局中而又看到曙光的将士们岂能不为之兴奋?
同样异常兴奋的还有曹军上将齐子原,以往战事他或多或少都是占了穿越者的便宜,大多数都是根据敌方主领的脾气秉性而去采用针对性策略。
这次则不同,两军对垒,针尖对麦芒,实打实靠自己的智谋大获全胜,由不得他不兴奋。
太守府内,立于下首位的周瑜满脸不悦的汇报道:“禀将军,据末将粗略统计,我军昨夜一战战斩杀敌军最少三万有余,俘虏四万余,缴获战马八千,战车二百,雪鸟十只,粮草军械无算,而我军此战阵亡士卒约八千余人,伤重者将近万人,余者皆身负轻伤。”
神清气爽的齐子原当即笑道:“两万换七万,不亏,公孙度这下应该知道痛了!”
“可是这些俘虏又如何是好?末将看他们基本上都是有伤在身,如果养着,我军恐怕要十分艰难,不如!”说到此处的周瑜满脸狠戾,抬起手掌便向下用力一跺示意。
“我军刚把对方的士气打到低谷,此时若屠杀战俘必然激起他们拼死反抗的决心,不妥,先让他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筑城,修路,搬运物资等等,总之不要让他们闲着没事做,明日把他们送到渔阳郡内各地县城劳作,等战事结束后,他们就能派上大用了。”想了一下的齐子原摇摇头,而后决定道。
“如此也好!”
“对了,我军缴获的那十只雪鸟可有将士能够驯服?”齐子原突然问了起来。
“唉,末将刚刚去看了一眼,那雪鸟即使有伤在身也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似有攻击之意,恐怕我军的将士也无法将其驱使,就算能驱使,我军也无人懂得如何驯养这种巨兽。”周瑜十分苦涩的摇头道。
“也罢,世上毕竟没有十全十美之事,既然驯服不了就先找找它的弱点,为日后的战事做好准备,另外多找些擅长驯兽之人,本将就不信了,人家能驯咱们就不能?都是两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谁比谁差吖?”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的齐子原无所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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