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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
雁门阴馆城太守府偏院。
“禀上将军,王家公子已请至府内。”太守郭缊亲自前来汇报道。
还不等齐子原说话,一旁负责端茶倒水的甄宓忍不住好奇的问:“夫君为何要找王家公子?我听说此人甚是嚣张跋扈,难以与交。夫君可不要被他给带坏了!”
嘿嘿,经过齐子原长时间的辛劳,小甄宓也是顺利改口,虽然她还没受到正房夫人大乔的教诲,但此事本就有大乔在其中的推波助澜,想她也不会过于计较。
“哦?你是如何得知这王家公子秉性的?”齐子原闻言同样好奇的问。
“王家是冀州世家,我甄家同样是冀州豪族,作为甄家小姐的我知道这个很奇怪吗?”甄宓满脸骄傲道:“夫君我跟你说哦,这王家公子小时候还去过我家呢,而且对姐姐十分殷勤,不过我父亲并不喜欢他,所以才拒绝了王家的提亲,两家的关系也就逐渐疏远了些!”
“哟,你不说本将还差点忘了,本将的夫人还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呢!”齐子原看着对方打趣道。
“讨厌!”甄宓白了对方一眼,娇嗔出声。
“哈哈。”齐子原笑道:“纨绔不纨绔的都无所谓,但生而为人,一定要学会懂分寸,知进退。若是一味嚣张,那迟早是要为家族惹来祸患的!”
“哦?王家公子惹祸啦?”成长于豪族大院的甄宓很快便听出了话内之音,随即问道。
“禀上将军,王家公子并未招供,一直大喊冤枉!您看?”郭缊见状连忙插嘴,这样的事他本就不想掺和进来,如今也是没办法,但他绝对不想让自己越陷越深,更不想把自己放到此事的显眼之处。
“哟,骨头还挺硬!动刑了吗?”齐子原问。
“回上将军,下官并未动刑,主要是此事并无根据,如果弄错了,最后恐难以收场!”郭缊连忙答道。
“弄错了?难道你以为本将的耳目眼线都是吃干饭的不成?此事虽非王家一手操办,然却是这个王家公子带头在其中穿针引线,联合各家一同出手撺掇百姓,欲迫使本将知难而退。本将这次就给他来个杀鸡儆猴,看看他们到底知不知道怕为何物!”齐子原杀气腾腾道。
“杀?杀!上,上将军,这不好吧,如果王家的人知晓了此事,事后定会去大公子那里烦闹,我等恐无法交代啊!”郭缊闻言大惊。
比喻,比喻你懂不懂啊?齐子原叹息道:“社会自古便是如此残酷,你教不好自己的孩子,那社会迟早会帮你教育,只是早晚而已。去吧,将王家公子带来此处,本将先见他一面。”
“喏!还望上将军三思!”郭缊现在已经有些后悔让自己的儿子与他牵扯太深了。他的本意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可他没想到这大树也是个惹事精,而且还能惹大事。
但人间法则就是如此,利弊都是相互的,哪有只得利而免祸之法?你既然选择了站队,得到人家庇护的同时自然要为人家解决祸患。而对上面的人来说,利益的蛋糕只有那么大,你多吃别人就要少吃,你全吃别人就要不吃,那如何让别人心甘情愿的放弃利益?这里面要用到的肮脏手段与阴谋诡计数不胜数,行径之恶劣甚至让人作呕,但没办法,这就是现实!别看大家表面笑嘻嘻,那只是你还没触碰到人家根本利益而已。如果触碰到了,记住这句话,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
一刻钟后。
偏院客房内。
“草民王涛拜见上将军!”被押进房间的王家公子率先行礼道。
“王公子无需多礼,对了,听说王家与曹昂公子走的很近,汝莫非尚无官身吗?”齐子原问道。
“回上将军,家中大哥二哥已有官职在身,草民庸碌,只能帮着父亲守些家业,目前尚无官职加身!”王涛回道。
俩人第一次交锋便平分秋色,齐子原嘲讽对方跟错了人,不够给力。王涛则亮出自家底蕴,告诉他自己也不是好欺负的,上面有人。
试探结束的齐子原索性明言道:“王公子还真是个聪慧之人,那咱们就挑明了说,汝如此行事所求为何?不会只想给本将难堪那么简单吧?”
“上将军此言何意?草民从未有过给上将军难堪之举,甚至连此想法都未曾有过,上将军是不是弄错了?。。。。。。”王涛连忙辩解起来。
“闭嘴!”齐子原断喝出声,也懒得再跟他啰嗦,对方一看就是那种只有小聪明而无大智慧的人,否则也不会做出这种蠢事!随即道:“你承不承认都无所谓,本将认定是你,那就是你,明白了吗?王家在本将眼中还真没什么大不了的!若是把本将逼急了,本将便把王家子弟全部调到前线参战,让他们好好体验一番什么叫做苦战与恶战。如今你只有将此事快些通知给王家家主,无论冤枉也好,坦白也罢,只有王家家主快些赶到此地,方才有可能免此祸患,记住了吗?”
“记,记,记住了!”小年轻怎么可能抗住久经沙场之人的威压,稍一吓唬便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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