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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绥条件反射接住了他,对这个大冰山难得的投怀送抱感到稀奇,抬眼看去,见对已经神智不清,略微挑眉,然后伸手阿诺脸庞轻拍了两:“喂,醒醒。”
后者呼吸沉重,闻言勉强睁开了眼,但双目已经失去焦距,甚至身上开始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白皙的脖颈渐渐染上一层瑰丽的色泽,并且正逐渐朝着脸部蔓延。
不用说,肯定是被了什么助兴的东西,不现也解不了,还没到家呢。
楚绥感受不大,反正难受的也不是他,就那么老神的坐位置上,任由阿诺兀自忍耐,他怀里痛苦蜷缩。
雄虫对于雌虫的吸引力是致命的,只要他们对外散发一点信息素,都会令后者失去神智甚至发疯发狂,阿诺终于控制不住,本能开始追寻楚绥的气息,冰凉的唇寻觅到了他的颈间,然后开始生疏的亲吻着。
“雄主,求您……”
阿诺不解其法,无助喘息,淡蓝色的眼眸此时蒙上了一层水光,看起来湿漉漉的,就连声音也带着低低的呜咽,军装外套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解开,衬衫半敞,精壮的身躯若隐若现,肤色冷白如玉一般,染上了一层暧昧的浅红。
楚绥哪里见阿诺这幅样子,人都懵了。
反应来,又快镇定,还是那句,有什么自己家里解决,丑私不可外扬。
楚绥不着痕迹扫了眼驾驶员,见对没往这里看,然后伸手捂住阿诺的嘴,勉强制住对乱动的手,安置旁边的座位上:“安静,回去说。”
语气听起来凶巴巴的。
阿诺闻言身形一顿,似乎听出了里面的厌恶,真的没动了,他竭力压住喉间痛苦难耐的喘息,像一只濒死的野兽,身躯控制不住的从座椅上滑落,背对着楚绥,大半身形陷入阴影中,许久都没动。
飞行器内静悄悄的,听不见一丝声响,楚绥坐了片刻,觉得安静的有些不太正常,皱眉阿诺的身躯掰来,觉得指尖湿濡黏腻,低头一看,原来阿诺的手背不知道什么时候受了伤,血肉模糊一片,半边袖子都浸透了。
他脸上的潮红终于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近乎死寂的苍白,唇边满是斑驳的血迹,可想而知那深可见骨的伤是他自己咬的,清冷俊的侧脸逐渐浮现一层虫纹,不多时又消了去,显然阿诺极力压制体内暴。乱的精神力。
这时候雄虫就应该有多远跑多远,避免受伤,楚绥缺心眼,没想到那层,只觉得阿诺手上的伤有些吓人,就这时,飞行器恰好抵达,舱门缓缓开启,外间正是他们的住处。
驾驶员道:“阁,已经抵达住宅。”
楚绥闻言嘀咕了一句真慢,然后俯身阿诺打横抱起,走飞行器,加快速度回到了家,灯都没来得及开,径直步入了二楼卧房。
阿诺身上的温度还是烫,久久都难降去,楚绥把他丢床上,然后喘了口气,这才三两脱掉礼服外套,嘟嘟囔囔解开了阿诺的衬衫扣子。
他冰凉的指尖触碰到阿诺的身躯,就像一滴水落进了油锅,激起沸腾无数,把后者好不容易压的药次掀起,宛如万丈深渊上的钢丝行走,稍有不慎就会掉去粉身碎骨。
阿诺意识混乱,恍惚间只记得楚绥让他安静,挣扎着蜷缩一起,又想咬住手腕用疼痛压住喉间的喘息,谁知被楚绥一把按住:“都到家了,想叫就叫呗。”
楚绥就没见这么爱自残的人,但同时又对阿诺这么听自己的表示开心,俯身捏住他的巴,似是奖励般,亲上了那血迹斑斑的唇,然后撬开牙关,勾弄着唇舌一起纠缠。
舌尖满是铁锈味,但楚绥没有停,无声释放着信息素,并且褪去了二人身上的大半衣物,这次没玩什么花样,鞭子等器具也早就丢了,前戏短暂得仅有几分钟。
阿诺的身形瞬间紧绷,随即又松缓来,白色的衬衫松松垮垮落腰间,身躯修长精瘦,肌肉匀称,泛着冷玉似的色泽,他缓缓睁开失焦的眼眸,本能回应着楚绥,声音破碎带着哭腔:“雄主……”
楚绥闻言顿了顿,阿诺以前床上可什么反应都没有,说句不好听的就跟死鱼一样,声也不吭,也不说,没劲透了,这次稀里糊涂被药,竟然学会主动了。
楚绥饶有兴趣的捏住他巴道:“叫一声。”
阿诺眼眶发红,脑海中一片空白,闻言难耐的皱了皱眉,又低低的叫了一声:“雄主……”
楚绥笑了:“哎,我呢。”
药物的作用,他们几乎做了前世所有没做的,亲吻,拥抱,厮缠,没有任何疼痛,只有鱼儿入水般的自由无束。楚绥的信息素渐渐散发,令人神思恍惚,阿诺甚至感觉他的灵魂躯体已经分离开来,整个人恍若身处云端。
楚绥做完之后就懒得动了,而阿诺似乎也因为精神力损耗太大而疲惫不已,闭着眼昏昏沉沉,楚绥随便把被子一拉,就那么囫囵睡了一晚上。
翌日清晨,太阳悄然升起,地板上杂乱的衣物无声彰显着昨夜发生了什么,常年的军旅生涯令阿诺准时六点就睁开了眼,然而当看清眼前的一幕,瞳孔不由得骤然一缩,昨夜的记忆纷纷回笼,令他好半天都没缓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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