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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觉得什么破金马鞍,不要也罢。
凌画眨眨眼睛,强调,“要软和一些的。”
“用兽皮做?”宴轻觉得兽皮大概会舒服点儿。
凌画同意,“应该不错。”
二人商定了马鞍的事儿,便开始吃午饭。
宴轻吃了两口,看着对面的凌画,“是你说你手下的厨子做的饭菜不好吃的?”
凌画抬眼看他,一本正经,“是啊,没有端敬候府的厨子做的饭菜好吃。”
宴轻怀疑,“我怎么觉得挺好吃的。”
凌画讶异,“难道是因为你时常吃端敬候府的饭菜,吃的有些久了,才不觉得更好吃?而我这里的厨子,你第一次吃,毕竟一个人一个厨艺,有些不一样,你吃的才觉得好?大约是新鲜感的缘故。”
宴轻想了想,觉得这个理由也说得过去,“你说的也对。”
吃过午饭,宴轻一边坐着喝茶,一边瞅凌画,“你这副样子,不能酿酒了吧?”
他急了半天,有什么用?自己未婚妻太娇气,也是一样掉链子拖后腿。
凌画有点儿愧疚,“我今天歇一晚,明儿大约就可以了。”
“明儿真能行?”宴轻怀疑,他有眼睛看的出来,她伤的真不轻。
凌画点头,“酿酒而已,我不拿重东西,你给我打下手,应该可以,可能就是会慢点儿。”
宴轻又有精神了,“那没问题。”
所有的重活,他干就是了。本来她这么娇气,也干不了什么活。
这样说定后,宴轻站起身,“我走了,你歇着吧!”
凌画伸手又拉住他胳膊,“等等。”
宴轻扭头看她,“又有什么事儿?”
凌画眼睛星光闪闪,“宴轻,我刚刚有没有夸你,你穿我做的衣裳真好看。”
宴轻弯了一下嘴角,“你现在夸了。”
凌画仰着脸笑,“就是很好看,大婚后,你的所有衣裳,都要我亲手做。”
“嗯,你已经说过了。”宴轻点头。
凌画有些移不开眼睛,“你去哪里?”
宴轻看着她,“回屋子里睡午觉。”
他本来每日没有特殊情况的话,也是要睡午觉的。
凌画自然地松了手,“你回去睡午觉也好,反正,近来没别的事儿,我们可以多在栖云山住几日,明儿酿酒,等过两日,我带你逛栖云山,你别自己去逛,一个人多没意思。”
“你栖云山多的是人。”宴轻不觉得一个人没意思。
凌画眼巴巴的,“我说反了,留我一个人在屋子里,我很没意思的。”
宴轻看她可怜兮兮的,有些好笑,勉勉强强答应下来,“行吧,等你就是了。”
凌画松开手,日常嘴甜,“宴轻你真好。”
宴轻已对这句话有了免疫力,轻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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