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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公心里记挂着文书的事,睡得并不沉,听到敲门声后立刻醒了过来。
是公孙先生?
难道是文书到了?
包公忙穿衣下床,快步行至门口,打开了房门,“公孙先生,可是吏部的文书到了?”
“正是。”
包公看了一眼公孙策身后的展昭和艾虎,忙往房内让道,“进来说吧。”
待包公坐定后,公孙策将文书递给了包公。
“公孙先生可有看过?”包公问。
“学生一拿到文书就过来了,还没来得及看。”
包公“嗯”了一声,打开文书开始仔细阅读起来。
吏部的官员档案文书非常简洁明了,上面只写了官员的姓名、年龄、原籍、当年科举名次以及升迁记录:
“曹义,现年二十五岁,尉氏县北曹村人,其父姓曹名善,二甲第十五名,尉氏县知县。”
包公看完后非常惊诧。
他将文书递给公孙策,公孙策接过来,边看边念,展昭和艾虎听了亦是十分地疑惑。
“就这?”艾虎抱怨道,“这么几个字,我们能看出什么来啊?!”
众人均是愁眉不展。
曹义此人到底参没参与李村的案子?
究竟该如何去寻找证据?
“有了!”包公灵光一闪,满眼兴奋道,“我们不妨以退为进。”
公孙策等人疑惑地望着包公,包公笑着解释道,“张龙赵虎监视曹义毫无进展,可见此人心机颇深,性格沉稳。只是一个人再沉得住气,也得看针对何事,我们不妨将周达畏罪自杀的消息散出去,且看他会如何应对。”
“此法甚好。”公孙策十分赞同包公的计划,可转眼间却又犯起了愁,“只是周达自杀一事该由谁去往外说呢?”
包公笑道,“自然是他的妻子周王氏。如今周达已死,周王氏没有必要再留在驿馆了。”
“学生这就去安排。”
公孙策躬了躬身子,转身去找周王氏了。
且说周王氏离开驿馆,身形晃荡地走在大街上。
她面色苍白,毫无血色,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一般,没有一丝气力和灵魂,周围的百姓们见后俱是纳闷不已。
风光无限的周夫人怎会变成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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