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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河都看傻了眼了:“不是,你……你怎么做到的?”
这还用说?这个大蜥蜴的毒也是有限的——咬了死猫那么长时间,也把毒液用完了,我瞅着新的伤口是平整的,心里自然有数,当然就掏出来了。
这两个东西互相争斗,估摸着就是为了这个珠子。
而这个珠子——我看就像是那个贵妃嘴里的定尸珠。
其实当时我当时听完了老三的叙述,就觉得这个东西是个好玩意儿,但是一直没找到,淘气那个骷髅架子上也没有。
还疑心能上哪儿去呢?现在看来有可能是淘气下山路上丢在哪里了,被大蜥蜴给吞了。
程星河也激动了起来:“七星,你这运势是触底反弹,开始转好啦?好东西能送上门来了!这玩意儿可比糯米什么的牛逼多了,有这个,再也不用怕行尸了。”
运气这东西就是这样,总不能一直好,但也不会一直坏。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人在我身后看着我。
我立马回头,可身后安安静静的,什么也没有。
更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气。
难道是这一阵子见到的怪东西太多,疑神疑鬼了?
程星河这会儿早把那个定尸珠给拿过去了,在手里擦来擦去,爱不释手:“你说这个能值多少钱?”
这东西要么有价无市要么有市无价,得看买家。
不过,这是江仲离的东西,我就感兴趣——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程星河赏玩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装了起来:“对了,你看那个摸龙奶奶,到底什么路数?为什么……害怕你?”
我想了想就摇头:“谁知道啊,岁数大了胆子小吧。”
说着我就要带他回山洞,可这么一回头,我顿时一愣,山洞里的火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暗下来了。
程星河也看见了:“卧槽这老太太是懒到什么程度了,也不知道加点柴禾……”
不对……我忽然有了一种感觉,摸龙奶奶好像不在洞里了。
她上哪儿去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回头一瞅,看见了一队老鼠,跟行军打仗似得,排的整整齐齐,奔着一个方向过去了。
而领头的老鼠,身上像是背着什么东西。
淡淡的……宝气?
程星河也是有点懂的:“老鼠嫁女?”
不对。
我跟程星河使了个眼色,跟着这一队老鼠就过去了。
老鼠翻过了一个小山坡,转到了一个很开阔的地方。
这个地方……是丹凤朝阳的凤凰心。
仔细一看,月光下,凤凰心里坐着个人,月色洒下来,他正对着月亮做一种很奇怪的手势。
像是把月亮当成水,往下喝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
而那些老鼠把东西毕恭毕敬的放在了那人面前,那人才低下了头。
月光照在了他脸上,像是个很清俊的年轻男人。
奇怪,这里还有人?
敢上这里来的,自然也不是普通人了。
我刚想望气,程星河忽然拼命的给我使眼色。
我顺着他的眼神一看,顿时一皱眉头。
这个人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吊坠,正是一个栩栩如生的白玉貔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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