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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冒着红光的眼神,让兰随不太相信他仅仅是想舔舔。
“偷窥?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兰随道。
易臣夜:“别胡说……”
他嘬了一下伤口,鼻尖擦过兰随的皮肤,顺着往上,下巴停留在了他肩头的位置,呼吸轻轻的扫过兰随颈间,散发着危险气息。
“我也很意外呢。”易臣夜说,“这里还有这么个好东西。”
“不过,你放心……”他说,“我也不是什么变态。”
这面镜子,易臣夜只在兰随房间里出现程憬的时候看过,看着“兰随”和程憬商量着怎么算计他,看着“兰随”被耍的团团转,最终作茧自缚——但在程憬最后出现的那晚过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蓦地往前一顶,把兰随压在了镜子上,尖锐的犬齿锋芒毕露,兰随早有防备,抬手抵住他下巴,易臣夜仰着头,手还攥着他另一只手的手腕。
“怎么?他碰的了,我就不行了?”
说这话的易臣夜仿佛忘了之前几晚咬过兰随的事儿。
兰随:“……谁?”
“呵。”易臣夜哼笑一声,“那个姓程的。”
兰随:“……”
“怎么不说话了?”易臣夜冷笑,“要不要我替你想想辩解的话——比如呢,你和他只是逢场作戏。”
“你是在吃醋吗?”兰随说,“不然,为什么要提到他。”
易臣夜像是被戳中心思炸毛的猫,“……呵,吃醋?异想天开,你只是我的口粮而已,别妄想什么不该得到的。”
兰随嘴角抽了一下。
还真是……坦荡啊。
颈间一阵刺痛传来,兰随眉间轻皱,从镜中看到了易臣夜暗红的眸子,他贴着镜面的掌心握成了拳头。
易臣夜本来就不是好掌控的性子。
“这是给你治疗伤口的报酬。”他舔了舔唇,离开了兰随的伤口。
兰随呼吸紊乱,垂着眼帘,擦拭了一下脖子,易臣夜见状,又有些不太高兴,“你嫌弃我?”
兰随动作一顿:“……没有。”
易臣夜:“你迟疑了。”
“我没有。”
“你有。”
“……”
“看吧,你心虚了。”
“……”
易臣夜拿出一副眼镜,塞进了兰随的掌心里。
“这是……眼镜的报酬。”
易臣夜又吧唧咬了一口,几分钟后,心满意足离开,兰随闭着眼,曲腿坐在镜子前,他毫不怀疑,易臣夜最后来那么一下,只是想给自己找个理由再咬一口。
他呼吸逐渐平稳下来,面上红潮褪去,冷静下来。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他要先调查一下易臣夜的母亲死因才是。
隔天一早,易臣夜醒来,曲腿坐在床上,摁着脑袋,眉头紧皱的回想了一番,他偏过头,床头柜的桌上没有本该存在的眼镜,他下了床,换上衣服,下楼问女佣他昨晚换下的衣服在哪。
女佣说已经被拿去干洗了。
“管家早上吩咐的。”
“兰随呢?”易臣夜问。
“在外面。”女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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