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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玩,也配合的默契。
宴轻也跟着笑,“有两局你明明可以让我输,怎么没让?”
凌画叹气,“不舍得啊。”
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被贴了纸条,就影响美感了,哪怕浆糊能洗掉,她也不想给他贴。
宴轻神情愉悦,拍拍她的发顶,忽然拖腔带调,“这么舍不得我这张脸啊夫人。”
凌画嗔了他一眼,嘟囔,“可不是吗?”
宴轻被她这一眼娇嗔弄的心里一紧,深吸一口气,撇开脸,撤回手,“睡觉了。”
凌画点头。
二人躺回了床上,凌画自动地钻进宴轻的怀里,枕着他的胳膊,一只手臂担在他的腰上。
宴轻呼吸又紧了紧,克制了半天,觉得不太行,自制力有崩溃的趋势,他咬牙与凌画说话转移黑暗中的五感六觉,“早先你话说了一半,后面的事儿你没说。”
“嗯?什么事儿?”
宴轻道,“就说四年多前在山珍海味阁,岳母不让你看我,你就真没看?你会那么老实?”
“被骂了一顿,不老实也得老实了,我娘很有淫威的。”凌画叹气。
“你就没抗争一下?”
凌画更叹气了,“我娘说,人长的好看,无非一副皮囊而已。我不服气,我爹若不是长的好看,我娘会嫁给他?我说没动力看账本子,我娘让我好好看账本,山珍海味阁以后是我的,别让它在我手里倒闭,以后你再去,让掌柜的也一样给你免单。免一辈子的单。”
宴轻:“……”
他一言难尽,“然后你就听进去了?”
凌画惆怅,“是啊,我又有什么办法?我娘太霸道了。她那个人,认准一件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秦桓爹娘早早亡故,她将秦桓当儿子养,自然不会做出不仁不义悔婚的事儿。那时我还小,不懂,但我娘深刻地知道,若是我毁了婚,安国公府也会毁了秦桓,在安国公府那个泥潭里,他无父无母,安国公老夫人又是个唯利是图的,而且子孙众多,不缺他一个,没了我娘这个依仗,幼子可欺,他都不见得能平安长大。”
宴轻心里的火热被浇灭了几分,一颗心不再如早先一般乱跳了,“好了,我知道了,睡吧。”
凌画:“……”
她还以为他还想继续多聊聊呢。不过夜的确是深了,还是睡吧!
接下来几日,真正的验证了宴轻这个晕船的邪门,是真的离不得凌画,凌画只要一离开身边,他就晕船犯呕吃什么吐什么,只要抱着凌画,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便能抑制住胃里翻滚的难受感。
于是,凌画练就了洗脸快,沐浴快,上茅厕快,做任何事情,都快速解决的本事。
七日后,宴轻过了晕船期,船也靠岸了。
宴轻也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大圈,船一靠岸,凌画就发了狠要给他补回来,带着他去了当地最好的酒楼,名望楼,是她外祖母名下的产业。
此次前往凉州,为了安全顺利,她不敢动用外祖父给她留的名下的产业,怕走漏风声,全部动用的是外祖母留给她的暗产,连皇族和岭山都不知道的产业。
天黑十分,一路掩人耳目来到名望楼后门,凌画拿出令牌,看守后门的人是个五十多岁的清瘦老者,识得令牌,震惊地睁大眼睛,连忙弯腰拱手,“原来是小主子亲自来了。”
凌画点头,收了令牌,文,“可有收到消息?可都安排好了?”
守门人立即说,“掌柜的三日前就吩咐了,但没说是小主子亲自来。都已安排好了。怪不得让我亲自守在这里。”
凌画道,“怕走漏风声。”
守门人连连点头,打开门,带着一行人进了名望楼。
守门人走了几步后,忽然回头,看着宴轻,脸上带着惊艳之色,“这位……可是端敬候府小侯爷?”
凭着这一张脸,应该就是小主子的夫君了。
宴轻笑了笑,“好眼力。”
守门人挠挠头,又恭恭敬敬地给宴轻施了一礼,“小老儿失礼了。”
宴轻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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