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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秋原本也无意要做这个听墙角的事,可齐妃说话之间却是越来越不上道,剪秋便忍不住又听了一会,以便将这些话如实转告给皇后听。
这厢里剪秋听的心里已有些暗暗恼火,又听曹贵人说道,“多谢姐姐抬爱,整个后宫都是皇后娘娘说的算,咱们做嫔妃的哪有什么依附还是投靠,不都是要听命于皇后娘娘,姐姐这么说倒是让妹妹有些惶恐了。”
剪秋暗想,这曹贵人果然是个有些心思的,虽说话说的有些油滑,却是比这个齐妃长进不止一点。
却听那头齐妃惊道,“妹妹如何这么说!”转而,语气又似乎沉了下来,“妹妹,你不必这般小心翼翼的。
皇后娘娘为人宽厚,自是能体谅你的初衷,都是为了抚育温宜么,咱们为人母的,怎么会不懂做母亲的一片苦心呢。
今儿既然话说到这儿了,妹妹你也是个通透的,咱们索性明人不说暗话,你瞧瞧这后宫之中,老人新人的,诸多嫔妃,明面上看,都是各有千秋,位份上也各有不同。
可那些到底,青春正盛也好,才学出众也罢,对皇上而言那都是一时的新鲜劲儿,过不了多久就要淡了。
你瞅瞅惠贵人,前头那些日子多叫风光啊,又赏赐了那许多特特培育的菊花,又赐了御笔亲题的匾额,还赐了封号惠字,又叫跟着华妃一起学习主理后宫事务。
不瞒你说,瞅着那架势,真是叫人眼热啊。
可到头来又能如何,如今还不是在咸福宫里头拘着。
皇上说不让出门就不让出门,说不见就是不见,这都多少日子了,也没见个回转。
瞧着啊,怕是不行了。”
剪秋隔着些距离都能听到齐妃重重一声叹息,可见是真情实感了。
紧接着齐妃又道,“你再瞅瞅莞贵人,皇上也是一时喜欢的不得了,每每得空便要去碎玉轩瞧上一回,可现在,还不是公务一忙起来,便给撂下了。
这只能说,容貌才学这些个虚的,不顶用的。”
剪秋听着,不觉心下轻哼,这个齐妃堪堪是个草包,可这几句话说的,倒像是那么回事。
而曹贵人却并不见答话。
大约是见曹贵人并没有接话的意思,齐妃又絮絮说道,“咱们做女人的,青春也就那么几年,往后且还有新人要进来呢,若是专和他们拼才貌,那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好在,咱们都是有孩子的,要说拼个指望的话,孩子才是咱们女人的指望。”
剪秋眉头拧紧,心下隐隐觉得齐妃这话似乎要不对。
“妹妹,你也是王府过来的,这些年来咱们看的还不够多么。
如今你看华妃仿佛还有些威势,那也都是仗着皇上的宠爱。
当说不说,华妃模样是俊俏,可到底都不是神仙,总要有年老色衰的那一天。
到那时候皇上还能像现在这样,三天两头的就往翊坤宫里去么?
只怕那时候,就是新人胜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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