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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澈连忙走过去拉开二师兄,满脸歉仄地说:“纪姑娘,我二师兄他老眼昏花,认错人了,我替他向你道歉,对不起了纪姑娘,是我们污蔑了你。”
二师兄:“我……”
二师兄还没把话说出口,就被小师弟瞪了一眼,愣是把剩下想说的话吞回到了肚子里面。
一个连争辩都不会,还被气得吐血的单纯姑娘,很难想象她是那位扒光他们衣服的女贼,方澈如是想到,或许另有隐情吧,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他自己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模样。
纪雅娴把嘴角的血渍擦拭掉,脸色苍白的可怕,身躯依然在发抖,还没有彻底从刚才的恶言中回过神来,她感激地看了一眼方澈,努力地挤出一丝丝微笑:“既是如此,那我们就此别过。”
话音刚落,纪雅娴的身子一闪,消失在了冷杉树丛中。
二师兄表情错愕地盯着小师弟:“就这么让她走了?”
“不然还能怎么样,你看他身上有银子的样子么?”他可是看过她浑身被雨水湿透,衣衫紧贴身躯的样子,身上根本没有地方藏银两。
二师兄说不服气地说:“我们当时衣服都被她脱光了,我会看错人!”
“外貌是一模一样,但我总感觉那个人并不是她?”方澈说道。
二师兄陷入沉思,随后说道:“这种感觉我也有。”
二师兄眼睛一眯:“对了,那天追在她身后的时候,她的气息似乎也和此时不同,不会真有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吧,她的孪生姐妹?”
方澈只能回一句:“可能吧。”
当天傍晚,两人来到小神锋脚下的峰回镇,两日后他们就可以到达他们的目的地北邙山,当晚他们选择在峰回镇修整,休息好第二日便启程。
小镇不算繁华,街道上行人稀疏,有贩卖山珍的小贩在收摊,二师兄前去问路,询问小镇的客栈在哪。
然而两人依言找了四五间客栈,全部都已客满,打听了一遍才知道,原来是来了一批商队,基本都把客栈挤满了。
怀着最后一丝期望,两人走向峰回镇的最后一间客栈,他们期望并不是很大,准备要是没有客房,就找个干净的角落对付一晚,毕竟他们是修仙者,夜宿崇山峻岭也是常有的事。
来到最后一间客栈的店门前,一股嘈杂喧闹的声浪顿时鼓入耳膜,两人微皱着眉头,侧头望向旁边的一座宅子,那座宅子高大的朱红漆门敞开着,垂下青色的门帘,视线看不到里面,但能看到门帘上写的一个很大的字,赌。
原来是小镇的赌场,里面尖叫哀嚎吆喝时不时传来……
客栈老板不多时便奔了出来,满脸笑容地迎向两人:“两位公子里面请,我们客栈是镇上最实惠的客栈,房间干净整洁,保您二位公子住的舒心。”
两人没有犹豫,直接定了一间房间,房间倒是如那位客栈老板自夸的一样,干净整洁,被褥洁净,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靠近那个喧闹的赌场,房子隔音不好,赌场里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
也难怪这间客栈为什么是最便宜的了,其他客栈都已客满,唯独这家客栈还有不少空房,住店的一般都是舟车劳顿的旅人,图的就是能够好好休息,这客栈靠近喧闹的赌场,换成平常人根本没办入睡。
但对于像方澈他们这种修行者,只要收摄心神,摒去杂念,入睡还是很容易的,还节省了一笔钱,他们至今用的还是茶肆老本的捐赠。
床还算宽敞,楼顶木制天花板刻着不少精美的图案,方澈四仰八叉地躺在软绵绵的床上,一天劳顿很快消散。
二师兄挤了挤小师弟:“小师弟你收一收的身子,我躺不下了!”
方澈很快入睡,甚至放纵自己打起了呼噜,只留下一缕灵识在四周游荡,警惕意外的发生。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时辰,赌场门口忽然间喧闹更盛之前,有不少人在争吵,其中有一个女子的声音他们异常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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