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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道我拿不住宫青雅,还拿不住你吗?小样儿,她敢折腾我一分,我就敢折腾你十成。哼!
多少算是给这个人情上了道枷锁,勉强不亏。
云虚气得俏脸涨红,好一会儿才咬紧银牙道:“第三,望东楼以后从你这里走账,你只能批,不准不批。”
风沙嘴巴渐渐张大,结巴道:“你……你什么意思?她可以吃我的喝我的花我的,还可以不听我的?”
云虚见他肉疼的样子,心里稍稍解气,嫣然道:“就是这个意思。”
风沙出钱,她就不用出钱了,宫青雅还能够狮子大开口,比在她这儿拿得多多了,算是双赢。
当然,是她和宫青雅双赢。
风沙黑着脸道:“总该有个上限,不能由她狮子大开口罢”
云虚转转眼珠,笑道:“就与升天阁一成份额的利润等价好了。”
风沙是绝不可能搞垮升天阁的,往后的收益只会越来越高。更重要的是,她在升天阁里占了一成份额,风沙没法在账目上糊弄人。
风沙不禁扶额哀叹,这小妞太精明了,女人笨点不好吗!
云虚也怕把他给得罪狠了,忙加了句:“你要她做的这件事,无论从风险还是收益上看,养她一辈子并不过分,换做别人就算有这胆子也没有这实力。”
风沙权衡半晌,终于点头:“好,我答应了,具体事务你安排。成,我不赖账。不成……现在我答应付出多少,就从你那里拿回多少。公平买卖,童叟无欺。”
云虚脸色剧变,轮到她结巴了:“你……你,你……”底气不足的道:“你不讲道理。”
“该讲道理的时候,我是世上最讲道理的人。不该讲道理的时候,我是世上最不讲道理的人。”
风沙哼哼两声:“如果事败不想给,我自己动手拿。不服你咬我啊!”
云虚脸色阵青阵白,深感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
潭州城外,巨艋密室。
密报像雪片般飞来。
绝先生细细研读,不时皱眉,不时展眉。
他会检出重要的事情连成大致完整的线串,然后向上执事禀报。
“风沙似乎并没有被那叛徒引开视线,倒是永王府那边愈演愈烈……”
绝先生胡子都吹了起来,气呼呼道:“他的人居然抢了水龙队十几具水龙,灌上火油明着放火,根本不顾那里现在是灵堂。这小子当真无法无天。”
三髯黑袍的东鸟上执事皱眉道:“如此明火执仗围攻王府,就不怕惊动全城?东鸟君臣干什么吃的,难道还没有反应?”
绝先生叹道:“肯定隐谷设法强压下了。他们不方便干这种事,居然有个胆大包天的混账小子替他们干了,当然乐见其成,暗里偷笑呢!”
东鸟上执事狠得牙根痒痒,拂袖而起,冷然道:“这正是我们不如隐谷的地方,从来都不是一条心,内斗比外斗更狠。”
这时一个玄武卫叩门而入,急匆匆递上一份特急书折,不像之前都是寥寥几句的字条,折本不薄。
绝先生接来瞧了几眼,面色陡变,抬头道:“何光捉到几个俘虏。这伙人似乎和风沙无关,来历十分蹊跷,明明是本城之人,居然查不清底细。这是口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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