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但崔铁军到了这岁数,可不吃这一套了,他转头看着郭副局长:“郭局,我坐下可以,但我倒要问问,有没有这么布活儿的?”他提高了语调,“就说我岁数大了,脑子不灵了吧,也没这么使唤人的啊。噢,他们搞案子玩不转了,让我跑这儿顶包来了,坑儿挖好了等我往里跳啊?姥姥,不去!”崔铁军嘴头子很硬。
林楠让崔铁军这么一说,也哑口无言了,另外几个副支队长也面面相觑,谁都不敢接他这个话茬儿。郭副局长一看,自己再不出面不行了,就站起身来,拍拍崔铁军的肩膀,让他出去说话。
崔铁军一脸不快,跟着郭副局长一起走出了会议室。在楼道里,郭副局长递给他一支烟,又拿出打火机给他点燃。崔铁军看着郭副局长,狡黠地笑了笑:“怎么茬儿啊,跟我来软的?”
他这么一说,郭副局长也笑了:“呵呵,老崔啊,你一点儿都没变,还是那个揍性。”郭副局长给了他一拳,“我也不跟你玩儿虚的,让你干这活儿,是我的主意。说实话,我也不怕他们不爱听,现在经侦支队这帮人,哪个能比得过你们那时候?”他做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
崔铁军看着郭副局长,知道这是往自己心里喂好话,但他并不马上回答,只是默默地抽烟。
郭副局长看他这样,知道自己还得说得更透:“行,老崔,我知道,你还不到一年了,不想掺和了,但这个案子比较大,要是让那帮小子干,我心里还真不托底,所以事到临头了,我才想起让你撑一把。”
他话还没说完,崔铁军摆摆手:“老郭,再直接点,告诉我想知道的。”
郭副局长停顿下来,看着崔铁军的眼睛,苦笑了一下:“行,你刚才不是问我吗?这个案件到底查的是被告,还是原告。那我就告诉你,这个案件两头都查。”
“哦……”崔铁军点点头,“是个雷活儿?”他问。
“不一定。”郭副局长摇摇头,“搞好了,雷不炸,满堂彩。搞不好,雷炸了,还不落好。”他这回是实话实说了。
“所以偌大个经侦支队没人敢接,不是怕丢官,就是粘包儿。于是你就让我这个老家伙来顶雷?”崔铁军问。
“呵呵……”郭副局长苦笑了一下,他看着崔铁军的眼睛,“怎么着?堂堂的大背头也怕了?”
“不是怕了,是我犯不着。我还没一年就退了,犯不着跟着起这个哄。”崔铁军实话实说。
“正因为你还有一年,所以才只有你能办。”郭副局长话跟得挺紧。
“事儿这么大?”崔铁军正色地问。
“你也知道,经侦支队现在人心不齐,我不敢把这个案子贸然布下去。”他这回是说了心里话了。
崔铁军沉默着,要搁以前,他肯定是会很兴奋地把这活儿接了,但反观这些年局里发生的一些事,无论是经侦的赵顺还是预审的老齐,能干活儿的大都没什么好结果。
崔铁军又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说:“我可以答应你,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郭副局长回答。
“你要让我办,就把这个案子全盘移交给我,我自己搭班子,那帮小孩儿我信不过。”崔铁军说。
“行,我答应你。现在经侦正在选聘探长,我给你一个探长的职位,带一个探组专门搞这个事儿。”郭副局长说,“你都想要谁,我尽力而为。”
“呵呵,你是早就给我挖好坑了吧。”崔铁军笑着说,“我能选几个人?”
“三个人。”郭副局长回答。
“大棍子我要。”崔铁军说,“再配一个懂预审的,那海涛吧。”
“棍子行,那海涛不行。”郭副局长说。
“为什么?”崔铁军问。
“他现在牵头预审的工作,走了队伍就散了,你再选选。”郭副局长说。
“那……”崔铁军犹豫了,其实预审里面能干活儿的倒不少,但是能让他知根知底的,还真没几个。
“我把老潘配给你吧,他正好接触过这个案子。”郭副局长说。
“潘江海?”崔铁军皱眉。
“是,现在那个银行职员廖俊丰就是由他审着,我看也别选别人了,多一个人,就多一个跑风漏气的途径。”郭副局长说。
“他……”崔铁军犹豫了,“说实话啊,我是真不愿意和他有粘连,我不是背后说人坏话啊,我可听说了,这人一直没起来,就是毁在钱上了。”崔铁军低声说。
“胡扯,没影儿的事儿你也信。”郭副局长正色道,“别听瞎传,我觉得他还行。话虽然多点,但是干预审的都这样,有什么说什么。”
“那是当着你……他有什么说什么?当着当兵的可不这样。”崔铁军说。
“那怎么着吧,你说预审还有谁?老潘也没多长时间就退了,还能歪到哪儿去?”郭副局长说。
“行,就这俩人就行了。”崔铁军说。
“不行,也不能光是你们几个老的,得有个跑腿的啊。”郭副局长说。
“得了得了,你就别往里面掺沙子了。”崔铁军说。
“嘿,这叫什么话啊,探组四个人是定了的,这样,我再给你安排一个刚上班的小孩,一张白纸,你们也带带他。”郭副局长说。
传说,在那古老的星空深处,伫立着一道血与火侵染的红色之门。传奇与神话,黑暗与光明,无尽传说皆在这古老的门户中流淌。俯瞰星门,热血照耀天地,黑暗终将离去!...
原生家庭的伤害有多大,或是自卑懦弱,毫无自信或是暴力成性,锒铛入狱亦或撕裂婚姻,妻离子散无数次痛彻心扉的感悟后,有的人,用一生来治愈童年有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
我叫秦珏,今年十六岁,是玄乙山史上最年轻的师叔祖。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存在。...
我出生时,左手腕上缠着一条蛇骨,骨刺深深插入肉中。十八年后,白水出现在我面前,许诺与我血肉相缠。可结果,却比刮骨更让我生痛。蛇骨性邪,可又有什么比人心更邪?...
整整三天,他强势索取,她默默承受。他滚热的气息洒在她耳际记着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只能是我的玩物!他用最残忍的方法折磨她,也用最甜蜜的方式宠爱她。她以...
请不要用你的年薪来挑战我的零花钱,因为我一个月一千万零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