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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随一边往前,另一只手空出来松了松自己的领带,把他带到床边。
不知不觉,易臣夜就躺在了床上,被褥上压出层层皱褶,兰随扣住他的手腕,往上钻进他的指缝,和他十指相扣。
易臣夜已经被吻的有些失了神。
于是,当兰随离开时,周身有些凉意的空气取代了兰随的体温,他才恍然发觉手腕被桎梏住了。
“晚安,好梦。”兰随站在床边,唇边似笑非笑。
他摸不清易臣夜什么想法,但能感觉到易臣夜是有点上头了,据说血族在极度兴奋时,会难以自控的吸干另一人的血,兰随还不打算这么不明不白的和他产生什么关系。
说完这句话,他就趁着易臣夜还没反应过来,以极快的速度退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易臣夜喘着气看着天花板,眼前是被束缚住的双手,他手臂挡在了眼前。
回想起兰随离开前的那个笑,斯文温和,除了嘴唇红了点,黑眸潋滟了些,一切都如常——明明有感觉了。
真能装。
片刻后,他没有急着解开手上的领带,靠坐在了床头,双手手腕依旧被束缚在一起,口腔里桃汁汽水的味道被另一种味道盖过。
易臣夜低垂着脑袋,浅色碎发落在眉间,他垂眸遮掩了眸中神色,轻轻喘着气,眼尾一片未消散的潮红。
床脚下扔着一块白色浴巾,乱糟糟的皱在一块。
当晚,兰随防备着易臣夜的突袭,不过一晚上过去,易臣夜也没有来找过他,翌日兰随早上醒来,洗了把脸清醒清醒,下楼就见到一个比他起的更早的人。
易臣夜坐在沙发上,听到脚步声转过头,看到他面上无异。
“易总,兰随管家,早饭准备好了。”女佣过来道。
兰随看着易臣夜坐到了餐桌边,两人就如往常一样的吃着早餐,聊了几句工作上的安排。
今天早上的早餐清淡,是粥,兰随嘴里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唇角的口子还没好,有点红。
下午五点,他开始联系专人来给易臣夜弄头发,待人到了之后,易臣夜坐在桌前,却是不让别人碰他的头发。
那些人为难的站在一旁,看向兰随。
“怎么了?”兰随刚打了个电话从外面进来。
“易总说……”那人话还没说完,兰随就从镜子里对上了易臣夜的视线。
“你来。”他说。
兰随:“这种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比较好。”
易臣夜支着脑袋,眸色淡淡:“我不习惯别人碰我头发。”
兰随:“……”
回想之前,每次弄头发,易臣夜的确是会露出一两分的不喜。
化妆师发型师在一旁来回看着他们。
兰随轻咳一声,“我不会。”
“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会。”易臣夜说。
他刚洗了头洗了澡,头发还湿着,退而求其次,让兰随给他吹头发,“这个总会吧?”
兰随上前,拿过毛巾,先在他头发上擦了两下,待不滴水了,才拿过吹风机给他吹头,手指穿梭在易臣夜的发丝中。
早前兰随就发现了,易臣夜的头发意外的柔软。
易臣夜看着镜子里的他们,手支着下巴。
这就是……情侣之间经常会做的事之一吗,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
耳尖和头皮偶尔会被兰随的手指指腹触碰,有点别样的感觉。
待兰随给他吹完头发,手指上沾上了和他头发一样的香味,易臣夜又觉得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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