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程天源解释:“他会坐以后,我就让他自己学着拿了。我妈起初总说太重,他拿不了,我训练他几次后,很快拿得又
稳又好。这不,现在都是自个拿的。”
薛凌忍不住嘀咕:“果然是严父啊……”
程天源听得睨她一眼,大手抓了她的大腿一下。
薛凌咯咯笑了,趴在枕头上不动弹。
小然然见妈妈笑了,也忍不住张开小嘴笑了笑。
“吃你的。”程天源笑骂:“我和你妈妈玩,你瞎掺和什么!”
小然然听不懂,继续吸着奶。
薛凌问:“听妈说,已经开始喂他米糊和稀饭了,对吗?”
“对。”程天源答:“六个来月的时候就开始喂了。他现在两餐稀饭,中午吃米糊,其他时间都喝奶,奶算是点心。”
薛凌缓缓点头,“我……都还没喂过他吃。”
程天源温声:“那一阵子你忙进忙出,后来又去南方。现在你回来了,你有空就帮忙喂。他胃口很好,每次能吃一碗,吃得很快,喂起来也不难。”
薛凌捏着儿子胖嘟嘟的大腿,又捏了捏他莲藕般的胳膊。
“看得出来,看得出来啊!”
小然然以为妈妈是在陪她玩,咯咯笑了。
程天源坐在床头上,看着如此温馨的一幕,忍不住幸福低低笑了。
“昨天在回来的路上,不知道是谁还跟我哭说,儿子可能不记得她了……”
薛凌的脸红了,嘀咕:“去那么久,小孩子又记不了那么多,我能不担心吗?”
他低声:“母子天性,你一抱他,他很快就记起来了。血缘关系,就是这么微妙可亲。”
薛凌低低笑了,爬了起身,扎进他怀里。
“幸好有你和妈妈,把他照顾得这么好。如果没有你们帮忙,我铁定走不开。我的成功里,少不得你们的功劳。”
程天源揉了揉她的发丝,温声:“我妈她没什么见识,说话也直,偶尔她说的话可能听起来不怎么好听,但她是真心为你好,为这个家好。你偶尔多体谅她一下。你昨晚,就做得很好。”
如果是他,指不定都会不喜欢自家妈那么开口,可薛凌都满口答应了,丝毫没反驳,几番交谈下来,双方不仅没矛盾,还让当婆婆的非常满意。
不得不说,她这个媳妇做得非常好!
薛凌摇头低声:“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吧!妈她对我可好了。”
程天源亲了亲她的发丝,低声:“谢谢。”
如果是其他心高气傲的女子,铁定受不住婆婆管自己的事,指不定早就吵翻天了。
昨天自家妈甚至还说让她做事前要跟自己多商量,听着似乎没大毛病,但如果是个性强悍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听取这样的意见。
她自己赚的钱,自己想怎么投资就怎么投资,做婆婆的说三道四也就算了,竟还强调要跟儿子商量——难道嫁人了,自己赚的钱就都是婆家的,她连一点儿做主的资格都没有?
幸好是薛凌识大体,懂体贴长辈,不然昨晚非吵起来不可。
昨晚当着媳妇和妹妹的面,他没说自家老妈子。等一会儿薛凌忙去了,他得找机会说一说她,让她不要乱过问薛凌的生意和事情。
这时,一个小人儿咯咯笑着,往他们奔过来。
小然然见爸爸和妈妈抱一块,偏偏没了他的份儿,慌忙将奶喝光,将奶瓶扔了,然后匆匆奔过来,一把扎进爸爸的怀里,胖乎乎的脑袋钻啊钻。
于是,爸爸和妈妈都哈哈笑了。
他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看他们笑了,自己也咯咯大笑。
一时间,房间里满满都是幸福的笑声。
问何为大? 答再无可比较者,为大。 问何为道? 答无始无终,无形无名,无边无际,无师无上者为道。 问何为宗? 答...
旁人大婚是进婚房,她和墨靖尧穿着婚服进的是棺材。空间太小,贴的太近,从此墨少习惯了怀里多只小宠物。宠物宠物,不宠那就是暴殄天物。于是,墨少决心把这个真理发挥到极致。她上房,他帮她揭瓦。她说爹不疼妈不爱,他大手一挥,那就换个新爹妈。她说哥哥姐姐欺负她,他直接踩在脚下,我老婆是你们祖宗。小祖宗天天往外跑,墨少满身飘酸我家小妻子肤白貌美,天生尤物,给我盯紧了。少爷,你眼瞎吗,明明就是一飞机场你懂什么,等入了洞房,本少早晚让她凸凹有致。众吃瓜跟班少奶奶一直都是只能看不能吃吗?滚...
弘治十一年,弘治中兴正由兴盛走向衰落,贤臣们年衰致仕,内阁三人渐渐老去,弘治皇帝励精图治,也无法将大明推向更高的太平盛世。此时,京城西北角的破旧院落中,一个书生正翻阅着史料,检查这个大明和穿越前那个,是否严丝合缝。...
被净身出户,她转身搭上前夫的顶头上司。他帮她打脸虐渣,她帮他挡烂桃花。沈玥以为,她与许绍城不过是各取所需,却没想到自己早已入了他的圈套...
我是鬼节那天出生,从小体弱多病。小学时的一件事,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从此,我跟着师父云游四海,行走于阴阳之间...
在这个风云际会的大时代里,你向前走一步,你创造的,可能就是历史!加入我,给那些拒绝你的人看看,曾经的他们是多么的有眼无珠!那一年。在燕京人才市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