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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野松看了一眼苏寒芝,后者点点头,就又低下头去不说话。这个时代的女性,大多数就是如此,雄野松倒也不觉得意外,唯一有些疑惑的,就是一个对西学精通的女子,为什么会这么内向,又为什么和这么一个混混模样的男人走在一起?
他身为报人,平时见多了世上丑恶,脑海里,已经构想出许多不堪的情节。这个女人恐怕是被这个男人强占在身边的,只是这种事发生的多了,他只是个报人,与这个女子之间,跟多的是合作关系,对方不开口的话,他也犯不上为其出头解决什么问题。
见苏寒芝自己同意,雄野松也不多说什么,先是询问了一下苏寒芝的姓名,又旁敲侧击的询问了一下她的求学经历。赵冠侯在发表文章之前,就已经想到会有这种询问,把卡佩文的事,说成是前几年一个老修女教授给苏寒芝的,这个人现在已经离开,不知下落,无处查访。
至于这个故事,就是苏寒芝自己,根据修女描述的巴黎,在脑海里构思出的故事而已。受华人自己文化的影响,她的故事里,难免有侠义公案小说的影子,罗平先生武艺高强,自己也是半个绿林中人。与传统的欧洲侦探形象,并不是完全重合。
前些年津门发生教案,教堂被烧,传教士被打杀,修女流落在外的事,也并非不可能。雄野松如果想要调查,以他的人脉,倒是能查出这个修女是否存在,可问题是,是否有这个必要。他所关心的,只是这个故事剩下还有多少,以及苏寒芝是否有能力完成他的委托。
听赵冠侯简单叙述几句,雄野松就断定,这个侠盗罗平的故事是一部长篇作品,作者脑海里,应该已经有了相对系统的构思和大纲,自己只要肯付钱,她就会源源不断的提供后续书稿。其实,侠盗罗平的故事刚刚刊登,效果还看不出来,可是雄野松能够在卡佩租界内办第一家华语报纸,自然不是一个糊涂人。
既然卡佩总领事都对这个故事感兴趣,报纸的销量怎么会差?现在的津门,报业还是新兴产业,圈子小的可怜,有什么消息都瞒不住人,自己如果不抢先下手,这个作者说不定就被哪个同行挖去了。
他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封套,往桌上一放“苏女士,这里是二十元鹰洋,其中十五元,是你的稿酬。你的作品共计两万五千字,我们每一万字付鹰洋六元。另外五元,是我向您预约稿件所支付的费用,您这部侠盗罗平后续章节,我公理报要独家刊登。如果日后要刊印出版的话,会另行支付稿费。”
鹰洋为泰西流入的银币,其价值比金洋为高,老百姓则给其起了个番佛的绰号。二十元鹰洋,差不多可以兑换十二两左右的库平银。苏寒芝颇有些不敢相信,就自己写了那么点字,就能值二十尊番佛?忍不住转头去看赵冠侯,却见赵冠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对那钱,也没去点收。
“哦,这事倒是不能草率决定。稿费我们会收下,至于拿五元定金,我觉得雄先生该拿回去,罗平这个故事的销路未必很好,如果写出来没有人看,不是让您白白损失了定金?我们做事要讲良心,雄先生如此厚爱,我们不能随意敷衍。寒芝构思出的故事,远不止罗平一个,若是这个故事不好,其他的故事,或许更符合读者的需求。到那个时候再行预定也不晚,这本罗平如果仓促定金,我怕为时过早,将来您会后悔的。”
雄野松自然明白,对面的年轻混混口口声声说要讲良心,实际就是嫌代价给的不够,不想和把罗平后续的故事卖给他,准备待价而沽。如果是其他人,此时的雄野松完全可以一走了之,接近三两的银子,换一个新人的稿子,这已经是天价。
不管小说写的多好,一个新人,也不能奢望太高的价钱,再说她的书还捏在自己手里。只要自己撤下罗平的小说不发表,她的故事再好,没有人知道,一分钱也换不回来。再看这房子的简陋程度,这户人家怕是连隔宿之粮都没有,跟自己打消耗战,最终只能是他们先撑不住。
但问题在于,现在时间并不在他这一边。总领事大人的要求,是不能够轻视的,如果迟迟做不好这件事,弗郎索瓦那边可不会始终等待自己。
租界里愿意为总领事效力的人很多,自己并不是唯一的选择。再说总领事既然成了这本书的爱好者,自己想要封杀她,也根本做不到,这个故事,自己如果拿不下来,最终被其他报馆抢去,公理报就成了业界的大笑话。
他笑了笑,又掏出两枚鹰洋“先生客气了,以雄某报人的眼光来看,这部小说的质量无可挑剔,我有信心,它将成为一部有影响力的优秀作品。不但能在报纸上连载,将来有机会,我还要将它出版,发行到海外去。近年来,泰西人的小说行销我大金,我大金的作品却很少销往泰西,这次,我们就要开一个先河。请你们相信,公理报是一家有实力的报馆,雄某与卡佩的总领事也是很好的朋友,只要苏小姐和我们合作,她的作品销售到卡佩甚至整个欧罗巴,都不是梦想。”
一边姜凤芝已经听着意动,不住的示意苏寒芝,可是苏寒芝的眼睛只落在赵冠侯身上。赵冠侯却是不慌不忙,从雄野松手中接过拟订好的合同,看了几遍之后,才对苏寒芝道:“姐,既然雄主编有此美意,我们也就不好拂了人家的面子,签了吧。”
苏寒芝点点头,拿起羽毛笔,在那份合约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又按上了鲜红的手印。这个时代的合约,内容条款上都比较粗糙,也没什么公平性可言,严格说,对于苏寒芝的权力是没保障的。
可是客观上,现在的报业发展缓慢,没有多少人可选,对比而言公理报给的稿费,已经算是良心价。不和他签约,也没有更好的报社可供选择。
赵冠侯只是看到雄野松亲自上门,意识到这书稿可能引发了自己不知道的某些反响,应该是有个大人物,或是某些有势力的人,对这书产生了兴趣。他的心态很好,雄野松从里面得到多少利润,并不是重点,总归自己不吃亏就可以了。至于将来的合作,有公理报的资源在,如果对方真的肯推一下苏寒芝的作品,对于打造苏寒芝的名气,也是一件好事。
雄野松见这份契约终于敲定下来,心里也略微放松了一些,随后又说道:“既然合约签订,我们今后就是合作伙伴,以后一定要多多来往,互通有无。另外,鄙刊这里,还有一点小事,希望苏小姐帮忙。鄙人有位好友,也是个侦探小说爱好者,他有一个想法……”
苏寒芝听完他的提议后,嘴巴微微张开,脸上的表情很有些迷茫,她压根就不知道福尔摩斯是何许人也,怎么可能把这个人物放到故事里。她也不认为冠侯会知道这个人,也不认为他会有什么办法。
可是赵冠侯一脸淡定,只点点头“哦,这写书的事我是不懂的,但是我听过书,也听过戏。总归就是加个人进去,不算难事,既然那是雄爷的朋友,就也是我们的朋友,帮点小忙,也是应该的。只是这故事,毕竟得重新弄,您得给我们点时间,不能立刻就要。”
“那是自然,这一点我们是懂的。只是给苏小姐一点建议,时间上么,不急,我们可以慢慢来。”
即使苏寒芝现在真的写了罗平大战福尔摩斯,雄野松也不会现在用出去,对比福尔摩斯的大名,罗平差的太远。总要把这个角色的知名度打出去,让读者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再把福尔摩斯加进去,才有效果。总之,总领事阁下想看,只要能保证时间,按时供稿,其他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他见谈判的很是顺利,心情也是极好,至于多付出的两块鹰洋,于他而言,实际算不了什么。笑着问道:“苏女士是否有空,到租界的罗曼餐厅坐一坐?那里有我一个位子,不久前,有一位非常出色的卡佩大厨刚刚被他们聘请为厨师长,他做的鲜蚝汤,绝对不会逊色于那些巴黎饭店的口味。为了庆祝我们的合作,我想请我们应该喝一杯,不知苏女士意下如何。”
苏寒芝摇了摇头“我……我要照看冠侯……他的腿。”
听到苏寒芝这么说,雄野松忙笑道:“这怪我,是我没有注意这一点。这位先生的腿似乎有些不方便,在津门,要说治疗骨伤,还是要到金家窖去拜访苏郎中。我与他有一面之识,你可以拿我的名片去找他……”
赵冠侯摇摇头“感谢雄爷好意,不过您这话说晚了,我这腿,就是在苏大夫那看的。看完以后,就成了现在这样了。也不怕您笑话,成了个踮脚。”他边说边站起来,走动了几步,并不因为自己的不方便而有什么惭愧。
雄野松先是一愣,可是片刻之后,忽然眼前一亮,朝着外面高喊“小刘,你回报社再叫两个人,把相机拿上。小张,你到外面去叫人力车,送这位先生到金家窖去,我觉得我们可以做一个采访,拿出点本事来,把新闻给我做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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