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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诡异的氛围,让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他凭什么演啊?难道我们在旁边偷看的时候,也是演的吗?
“不对啊……”牛二提出了质疑。
“余知确实是应该疯了的啊……有一次我从他疑神疑鬼的旁边经过,他还在那里戳牛粪呢……”
“你确定戳牛粪而不是看牛粪里有什么?”
“刚吃饭刚吃饭……”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讨论这些有的没的了。
到头来,我们三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出声了。
“这么一说,我也注意到了余知有一些不一样……他的疯……好像并不像我以前见过的疯一样……我以为疯本来就不一样,所以也没那么在意。”我也劲量压低了声音,好吧,我确实觉得为了感情而疯,好像没有那么夸张,起码没有那么多人为情发疯吧。
“我们去偷看的时候,被发现了?都是演的?”牛二反应过来也大感震惊。
“我们被别人耍了,我们是不是作证了他们余知对淤旁氏这两个人不可能存在的感情?”张小虎有些义愤填膺起来,是啊,我们三个确实当了余知和淤旁氏不可能存在感情的……证人……甚至是作证了余知这么个痴情郎的身份。
我说呢……当天余知的队伍要去找群山之心的时候,还特意让我们去送行。
轮到我跟他道别的时候,我还跟余知说了,好兄弟,为情所困不值当,你要是遇到困难就早点回来,不至于真这样。
那余知跟我说了,他一定会找到群山之心的,他一定要去娶淤旁氏。
哈,结果他是被那团队里的人抬回来的……
问题并不出在这里,问题出在,他为啥要装疯。
这和找那个群山之心有啥关系?又或者,淤菟氏又在搞什么鬼。
我们三个知道的可就太少了,但是张小虎窥见了其一,猜到了这其中有蹊跷。
我觉得,还是蛮佩服他的,我猜他一开始就觉得这件事情有问题,然后去蹲点了余知和余老三。
我就说这两天他怎么这么爱上厕所,这种频率可比偷懒来的更加多,更加密集了,我都怀疑他是不是那里出了问题。
“然后呢?他们吵了个啥?”
“然后呢?他们怎么吵的?”
我们都问张小虎,张小虎也不不紧不慢的坐端正,喝了口酒,慢悠悠的说道:“这个世界上,父与子吵架,要么是理解不同,要么,就是家产纷争。你们说还能是哪一种?”
“我哪知道……”我喝了口茶,我从小就被收养在余家村,啥有的没的,我哪里知道?
“他们,在吵分赃的事情……”
“分赃!”
“分赃?”
“嘘……”
我们这下子主动凑脑袋到张小虎的身边了,声音也压的贼低。
我看张小虎悠闲那样,就觉得张小虎这人,真是鸡贼,这会儿,他倒是不急了。
分赃,这个词可不能乱说的,早知道余老三还是村长,张小虎说分赃这个词,能给我吓死过去。
“丰收节知道吧?我们一个村的人,吃了多少东西,你真的清楚吗?”张小虎也压低身子,酒气冲到我们身上,这酒可烈,把我熏到了。
“这和丰收节有啥关系?”
我和牛二不解。
“丰收节真能吃那么多?”张小虎瞅着我们,眯了一下眼睛。
“什么意思?”我恍然大悟,我在想啊,我忽然想通了,我难以置信的盯着张小虎,张小虎一声不吭,牛二不理解,他想要问,但是我被捂住了嘴巴。
“真是这样?”我问张小虎,张小虎点头。
我一屁股坐下去了,有些瘫倒在了地上。
“这两件事情,其实是一件事,为了自己的孩子过的更好,做父母的这样做,我能理解。”张小虎吃了颗花生米,我好像只能听到他嘴里啵啰波啰的声音,花生米碎在他的口腔里,沉闷的把我震醒。
“这件事情,是真的?”
“我估计过不了多久……一个正儿八经的年轻人就有机会去乡镇里了……这个人,不是你,李小狼!也不是我,张小虎,更不会是牛二牛小胖子,只能是,某个人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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