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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少谨看几个小萝卜目瞪口呆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偷笑。
“但也不能算作一个纯粹的坏事,这红趾鸥的粪便是一种灵材,虽然红趾鸥数量多,也常见,但是粪便却不容易收集,所以价格也不算太低,除了有些不小心犯了红趾鸥的大忌被报复的,大部分都是故意被逮着报复,为了收集灵材。”
他叹了口气,“都是一些资质不高资源也不够的低阶弟子,为了求向上突破的那一分希望,能做的活都去做。”
他曾经差点也要成为那其中的一员,陷进去容易,拔出来难啊。
时间是这个世界上最稳定的东西,是不可能突然增多或突然减少的,一旦分薄到其他事情上,修炼的时间就少了,就像个恶循环。
一路到渡口,海边的景象逐渐开朗起来,安意忽然觉得有些恐惧。
在天上飞着的时候只觉得是一片蔚蓝,如此近距离地面对海,对水的恐惧完全超过了对水的渴望。
尤其是当逐渐稳定下来适应环境,有些以往忽略掉的感觉悄悄地涌了上来。
不止是安意,柴锦森也有这种感觉,面对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海,好像有一头巨兽就潜伏在海面下,张开了大口,等着她们自投罗网。
那汹涌澎湃的浪潮涌上来拍打到沙滩上。
进了歇脚的小店,萧少谨点了一些饱腹的食物,一行人就坐在窗边,迎面甚至感受得到咸湿的,略微腥臭的味道,被卷起来,夹杂在清爽又令人心胸开阔的海风中。
“航道附近不准做任务,所以这附近看起来空旷,离得远些会有很多弟子采摘灵植,捕捉小型海兽,”他伸出手掌,“最小的海兽甚至还没有你们的手掌大呢,看起来没什么危险,可一旦降低警惕之心,就会瞬间让自己陷入险境。”
面对大海,安意只觉得脑海被清空了,只放得下一望无际的蔚蓝和清风,令人忍不住沉溺。
“喂!”
安意一惊,四处张望,店里并没有什么人,萧少谨和两个师弟正疑惑地看她突然的动作。
“好像听见有人叫我……”她腼腆笑笑。
“萧大哥听见了吗?”柴锦森挠挠头,“这里也没什么人呀……”
萧少谨也没有听见什么声音,他略微抬眼看了看安意。
“可能是我恍神了,”注意到他的目光,安意拿起水杯,“这里也没有我认识的人呀……”,浅浅喝了一口水,又安静地扭头看海。
是什么声音呢……是我听错了吗?
坐上了巳时的渡船,未末左右就能抵达望星岛。
萧少谨没有买单独的隔间,就带着安意几个在甲板上,买了个单独小桌,几人分坐一侧,打上了单独的结界,从外面看他们就是雾蒙蒙的看不清,但是不影响从里向外看。
“说起来上次东君师傅带我们在里面坐船呢!”刘峻锋伸出小手指向向内侧的阁楼。
“是啊,我还记得当时东君师傅的表情很是难过的样子……”柴锦森敲敲小下巴。
可能吧……
萧少谨笑笑没说话,里面的座位是挺贵的……毕竟堂堂东君上人也不能抠门到带着亲传弟子挤甲板啊……
一路上几人说说笑笑,午时吃了些萧少谨在歇脚小店里打包的糕点,还有他自己做的肉包子,简单热了一下,看着几个小师傅奋力吃饭的样子,萧少谨也难得多吃了一些。
这次是从另一方向离开摇光岛,先到了开阳岛,上船来一大批人,再到玉衡岛的时候,人更是涌上甲板,哪怕在防护罩里,安意都感觉到了密密麻麻的人带来的无形的压力,然后船绕着玉衡岛走了小半圈。
和在摇光岛隐约看到的景象不同,玉衡岛的海岸上人真是多,就连红趾鸥都密集了起来。
不过人多了起来向外看的视野就小了,几个人扒着防护罩向外看了半天,都累了,趴在小桌上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是萧少谨叫他们起来,已经到了望星岛了。
和上次不同,这次走了一个超级气派的渡口,高大的石雕牌楼拔地而起,望星岛三个大字离得老远就看得到,渡口更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安意还注意到,除了正对牌楼的停靠点,周边至少还有七八个停靠点,再向远看就看得不是很清楚了,只是看周围来来往往的大小船只,望星岛的人还真是多呢。
等着船上的人下的差不多了,萧少谨才带着几位小师叔下船,顺着长长的木质走道,两侧的海浪扑上来又降下去,海水好像下一瞬就会溅到身上,轻盈的水汽拂过脸庞,拂过嘴唇。
如果这些水,能在我的家该多好啊……
安意不禁想着。
萧少谨看了看时辰,决定还是先去把手续办了,再带他们几个来熟悉附近的环境,于是几人从大路直奔四殿,值班弟子已经不是前几日的那些人了,安意看着面生,但是他们都很疏离客气,就像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些人一样,都穿着或青或绿色的弟子服,萧少谨先把自己的手续办好,将东君临走前给他的木质小令和他自己的黑色令牌交上去,没一会他的令牌就变成了玉质的深绿色令牌,和安意几个的相比起来,少了分温润灵气,但是殿内的弟子却有不少都流露出了几分羡慕的目光。
令牌拿到手里,接过分发下来的弟子份例,萧少谨也有些抑制不住地激动,葡萄藤蔓从袖口爬出来,绕着手腕轻轻摇晃,但也只是一瞬,他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眼里却多了些坚定。
值守弟子的小执事找出来之前的记录,上面标明了东君上人要安意几个先入启蒙班,安排他们几个的宿舍和课程,萧少谨接过材料就带着安意几个离开了,先去了广场对面的六殿,交接领到了宿舍号牌。
他们几个来的时间晚些,只能三人单独住一个院子,不会再打散与其他人合住,这倒是让安意松了一口气,当然,除了刘峻锋,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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