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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本事继续往下说。”江堇遇眼神冰冷,指尖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温知晚的腮帮子被江堇遇掐住了,哪里还能开口说话,但是她的眼神中却充满了怒火和委屈,宣扬着自己的不满。
两人对视了十几秒,温知晚终于把眼神挪开了,她不想去看他了,这个令人讨厌的男人!
想起那一日自己熬夜替他做生日礼物,如今他又这么对自己,真是寒心!
温知晚此刻真是恨不得把那枚书签狠狠地砸在他的脸上,莫名其妙,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怀疑自己。
虽然委屈,但是温知晚也是个言辞犀利的人,说话照样得理不饶人,江堇遇及其讨厌她夹枪带棍的模样。
相比之下,江堇遇还是比较喜欢温知晚乖巧听话的模样。
但是此刻的温知晚,却浑身带刺,牙尖嘴利的样子像极了刻薄之人。
“你放开我,我要下车。”温知晚被江堇遇掐着下巴,艰难的从嘴巴里突出几个字。
“下车?想都别想,今晚你哪儿都别想去。”
温知晚瞪着眸子,气呼呼的看着江堇遇,“你就只会用言语暴力来威胁人吗?”
“温知晚,做人要识相,像你这种不知好歹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是啊,我不知好歹……”温知晚意犹未尽的说道,一副隐忍的表情。
她不知好歹,才会大老远跑去城西,给江堇遇定制生日礼物,她不知好歹,才会熬了一夜,两只手都磨出水泡,最后,却换来他的一句“荡,妇。”
温知晚听到“荡,妇”这两个词的时候,内心真是气到要爆炸,因为白苏当年被温阳平诬陷的时候,温阳平也曾用这个词形容她。
而白苏,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外界亦是如此,白苏蒙受冤屈多年,温知晚如今想来,真是替自己的妈妈嫁给了一个渣男而感到不值。
温知晚想起自己的妈妈,鼻尖忽然涌上来一股酸涩,她眼眶微红的望着江堇遇,倔强的模样却让江堇遇动了恻隐之心。
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才会背负着那么多的委屈和隐忍不去爆发。
江堇遇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感到那么纠结,他的心里明明在乎她,可是看到她这幅浑身带刺的模样,江堇遇气急了。
温知晚没忍住,一滴眼泪顺着她雪白的脸颊滑了下来,晶莹的眼眸还泛着水花,浓密的睫毛微卷,有些湿润。
江堇遇缓缓松开了她……
但是温知晚的脸颊上却留下了两道泛白的手指印,那是刚才江堇遇用力过猛的结果。
江堇遇盯着温知晚那张白里透红的小脸上还带着一丝倔强,心中微微的产生了一抹愧疚。
刚才,他下手似乎有些重了。
温知晚毕竟是一个女人啊,只是和自己争吵了几句。
这会儿看到温知晚眼泪横流,犹如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一路落下,江堇遇的心好疼……
“下车。”江堇遇板着脸,语气冰冷的命令道。
温知晚以为江堇遇是要赶自己下车,简直求之不得,她也早就不想和他呆在一起了。
侧身,温知晚动作潇洒的打开车门,一下车,准备要走时,江堇遇却忽然长腿迈开追了出去。
江堇遇板着脸,怒气冲冲的拽住温知晚的手臂,“谁允许你走了?”
这一次,温知晚没有再乖乖顺从,而是用力的挣脱着,“你刚不是说了吗?下车!”
“我只说了让你下车,我有说让你走吗?”
“那你是什么意思?”温知晚看着咄咄逼人的江堇遇,委屈的泪水差点又要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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