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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靳月忙道,略带无奈的鼓了鼓腮帮子,特意张扬了一会,“若是我进宫直奔这儿,回头去了娘那儿,她非得说我偏心,可就不让我吃点心了!”
“让你爹进来吧!”顾白衣笑说。
丁芙蓉终是没能坐下,沉着脸回到桌案边,将羹汤放在桌伤,目不转瞬的望着靳丰年进门,行了礼之后为顾白衣诊治。
薄纱覆在腕上,靳丰年跪在一旁为顾白衣诊治,眉眼间凝着淡淡的阴郁。
须臾,靳丰年收回手,音色微沉的问,“敢问玉妃娘娘,平时的饮食可有记录?包括太医院的安胎方子,是否能让草民一观?”
“都在!”顾白衣瞧了二月一眼,“可以让二月领着您过去看看!”
靳丰年是靳月的父亲,顾白衣相信靳月,自然也相信靳丰年。
丁芙蓉深吸一口气,默不作声的收拾食盒,“既然娘娘心有疑虑,那我就回去了!”
“二娘?”顾白衣愣怔,“您这是作甚?”
丁芙蓉叹口气,“白衣,你在宫里好好的养着,娘明儿再来看你。”
“好!”顾白衣没有挽留,敛眸将掌心贴在自己的小腹处,似乎一心系在孩子身上,并未在意旁人。
见状,丁芙蓉只能讪讪的拎着食盒往外走。
然则下一刻,靳月忽然开口,“等下!”
周遭骤然安静得落针可闻,靳月声音脆亮,却让所有人都愣在当场,不知她要做什么,尤其是顾白衣,登时坐直了身子,目光灼灼的盯着靳月。
靳丰年瞧着搁在桌案上的汤羹,端起来凑到鼻尖轻嗅,倒也没觉得异常,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了?莫不是发现了什么?
“你干什么?”丁芙蓉转身,大概是意识到顾白衣神情不太对,又软了声音低声问,“不知公主有何吩咐?”
靳月缓步上前,忽然间凑到了丁芙蓉身上轻嗅,“夫人,您身上有股味儿,不知道是什么?”
“我身上能有什么味?”丁芙蓉深吸一口气,“公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觉得我会害玉妃吗?玉妃是我看着长大的,自小便是我在照顾,你怎么能信口雌黄的污蔑我?我知道,您是因为若离的事情所以迁怒我,可这些都是你们之间的恩怨,同我有什么关系呢?”
说到情深意切处,丁芙蓉更是眼角湿润,眼眶泛红,一副委屈到了极点的模样!
诚然,若只是两个小女子之间的争风吃醋,和父母之辈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有说,是要陷害你吗?”靳月挠挠脖颈,不是装无辜,装傻充愣吗?
来来来,家父真传。
靳丰年心头轻嗤,极是不屑的摇摇头。
“那公主是什么意思?”丁芙蓉面色镇定,极力维持一位,为女儿操碎心的老母亲形象,满怀心事,眸中尽显孤独。
靳月笑了笑,“我只是想看一看夫人的食盒而已。”
丁芙蓉心头微沉,指了指桌案上的汤羹,“东西都搁在那儿了,公主想看只管去看,想验只管去验!若是一个靳大夫还不够,可以请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来验看。”
“二娘?”顾白衣眉心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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