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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阮家俊有丝恼羞成怒,脸变成了紫色,满脸厌恶嫌恶。
“哼。”乔安柔冷哼一声,“阮家俊,不要过河拆桥,你这样的人,没有资格来嫌弃我,不要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告诉你吧,我清楚得很呢。”
阮家俊身子一僵,脸上变色,眼里寒光一闪,森然开口:“你什么意思?”
乔安柔把手从他肩上拿开,坐正,冷笑着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你到底想说什么?”阮家俊徒的站了起来,满脸愠色,断然喝道。
“哎,我又没说什么,我能说什么呢,你又何必如此心虚呢!”乔安柔把手一挥,不怀好意地坏笑着。
“说,你到底来干什么?”阮家俊松了口气,已然非常不耐烦了。
乔安柔摘下墨镜,眉眼一扬,笑得妩媚:“厅长大人,何必如此激动,坐下嘛,坐下我就慢慢说。对你我都好。”
阮家俊无奈,只得狐疑地坐了下来,仍然浑身僵硬。
“说吧,未来的家嫂。”阮家俊面露讥笑冷冷开口。
听到家嫂这二个字,乔安柔的脸徒的发白,脸上不再是嬉笑了。
“家俊,我现在明确告诉你,阮瀚宇只能娶我做妻子,而且是唯一的妻子,你必须要帮我。”乔安柔脸上再无笑容,一字一句坚决地说道。
阮家俊愣了下,阴笑道:“这就怪了,他已经如你所愿跟木清竹离婚了,而且你们前段时间双方父母都见面了,他不娶你还会娶谁?”
乔安柔的脸有过一丝不安,紧张,恼怒,目光里迸射着厉光。
“可是,我已经听说了,阮家奶奶只承认木清竹,就算我与阮瀚宇结婚,也上不了阮氏祖宗牌位的。”她恨恨说着,心有不甘。
“这样啊。”阮家俊吁出一口气,笑出声来,暗道,你这样的货色要是真上到我们阮氏的祖宗牌位上来,那真是有辱门风呢,看来还是奶奶英明,想到这儿,无所谓的耸耸肩:“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不就是这点小事吗?不值一提,这都什么年代了,他能与你注册结婚就行了,至于这祖宗牌位,那不过是个虚幻的东西,不上就不上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会少了你的一块肉。”
乔安柔见阮家俊吊儿郎当的,根本不把这事当成一回事,不由心中着急。
“不,奶奶不承认我,就算在法律上是正妻,我也会觉得抬不起头来,我是A市付市长的千金,却得不到阮家祖先的认可,还会失去阮氏公馆的继承权,这可不行,我爸爸会觉得很掉面子的。”乔安柔郑重声明,满脸志在必得。
阮家俊直在心中冷笑,你这种货色,不要说是奶奶,就是他也不会让她上阮氏祖宗牌位的,还在这里哭丧,先别说这一层,现在就是连阮瀚宇会不会娶她还不一定呢,自从木清竹回来起,阮瀚宇就似乎神魂颠倒,全部心思都在木清竹身上了,对她,已经日渐冷淡了,也就是阮瀚宇那样的傻瓜才会答应娶她,要是他,给他当妾都不会要呢!
阮瀚宇望着木清竹时,那火辣的眼光里夹着什么东西,他是男人,凭直觉,当然清楚得很。
“别得寸进尺了。”阮家俊轻蔑地说道,“女人要想留住男人的心还要靠女人的手段,这些事情我就无能为力了,当然,阮瀚宇能答应娶你,那也是给了你很大的面子了,别想了好还要好,否则到时什么都得不到了,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
“你什么意思?”阮家俊的话虽然不中听,却也正是乔安柔顾虑的,她的脸开始发黑。
蠢货,与木清竹根本没得比,阮家俊心中越发鄙视,满脸寒霜:“乔安柔,人,不能贪得太多。”
“阮家俊。”乔安柔被阮家俊的无视态度刺激得满脸发青,“你不要得意忘形,当初我们合作时可是说好了的,你得到木清竹,我得到阮瀚宇,我们是要互相帮助的,你现在冷嘲热讽的,不要装了,告诉你吧,自从木清竹回来后,阮瀚宇对木清竹的态度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木清竹本就爱着阮瀚宇,你在她心里狗屁都不是,不要以为我得不到阮瀚宇,你就能好了,只要阮瀚宇反过去追木清竹,你就会鸡飞蛋打,什么都捞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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