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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炎神色淡然:“你这场白日梦做的够久了吧,也是时候该清醒了。”
司马镜悬声音陡然拔高:“该清醒的是你才对!明明是我先遇见她的,她应该是我的,你是把她给抢走了!”
面对司马镜悬突如其来的怒火,南宫炎倒是十分平静,他甚至还露出了一丝笑意:“哦,那又如何呢?她现在是我的皇后,我的妻,还是我儿子的娘,至于你……”他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你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如果非要追究起来,你还是她的仇人。今天不是我拦着她,你觉得你还能好好的在这里坐着吗?司马镜悬你说这样的你,
我还要害怕什么呢?”
外人。这是司马镜悬最讨厌听到纪青雪说的一个词。
他宁愿纪青雪讨厌自己,厌恶自己,甚至恨自己都可以,也不想跟她做毫不相干的外人。
因为爱恨都有情绪,如果是外人那就真的撇清了所有的关系,从此彼此再无任何瓜葛。
南宫炎果真一开口就戳到了司马镜悬的痛处。
“咔嚓”——
司马镜悬一个用力将手中的杯盏给捏破了,破碎的瓷片在他的掌心划下了一道口子,鲜血淋漓,他也根本毫不在意。
他就像是一个根本不知道痛的人。
他面目狰狞,阴森森地说:“南宫炎你还真是有随时都能挑起我怒火的本事啊?”
南宫炎一脸淡然:“彼此彼此。”
本来自己跟阿雪好好的,他非要不远千里来搅局,既然他不想自己安生,那他也别想过好日子了。
司马镜悬整张俊脸都扭曲了,怒火正在一点一点蔓延。
此时,司马镜悬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杀了他!只要杀了他青雪就会是我的了!
对,他就是得到青雪最大的绊脚石,杀了他!
司马镜悬抓起酒壶一把朝南宫炎扔了过去,南宫炎轻轻松松就接了下来,还顺势在瓶口闻了一下味道,只见他皱着眉头说:“这酒不行,光闻味儿就知道没有阿雪酿的梅花酒好喝啊。”
司马镜悬的脸上满是不甘和妒忌,凭什么,我那该死的父皇和司马珏都斗不过我,你凭什么跟我斗?
司马镜悬一掌向南宫炎袭去,南宫炎扔掉了手里的酒壶,酒壶落在地上发出“哐啷”一声,酒水溅了些许在南宫炎的衣袍上。
看着司马镜悬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南宫炎抿着嘴角微笑,阿雪,这可是他先动手的哟,所以我可以不用顾及什么,打的他满地找牙了吧。
奇怪的是,司马镜悬越是愤怒,南宫炎的内心就越是平静。
平静到甚至可以看穿司马镜悬的招式。
“般若掌!”司马镜悬怒吼着,带着满腔的恨意和怒火,誓要将南宫炎这个人烧的干干净净,让他从此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和纪青雪的面前。
南宫炎双手合十直接夹住了他的手腕,让他无法再前进半分,又快速抬腿直接踢中了他的膝盖。虽然司马镜悬并没有倒下,却发出了一声略带痛苦的闷哼,南宫炎气死人不偿命的说:“司马镜悬不光你喝的酒不行,你这个人也不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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