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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在场所有听到我刚才和澹台幽对话的人,都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喜欢上了一个比我修为弱的人了?”凰时清的语气有点惊讶。
“不应该说怀疑,更确切的说法是,他们心领神会,暗觉细思恐极。凰姑娘,您恐怕得考虑一下,假如在场有人把您的话语转告了鸣岐殿,您又要如何面对师门的质问了。”庭溪道。
“……你会么?”
“我不会。”
“好。”
凰时清的神色变得有些紧张,一想到鸣岐殿的雄性鸟类可能跑过来对她叽叽喳喳地说教,她便头皮发麻,满心压抑。
但她又能怎么样?算了,还是找点事转移注意力好了。
抬起低垂的双眸,凰时清首先看到了静心奏乐的琴师,还有斜靠在他肩膀上闭目养神的澹台幽。对传统的儒门弟子而言,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密还是颇为不适当的,可既然当下儒门衰落,众人又是在仅有年轻修士参与的聚会里,稍微放松一点,好像也可以理解。
凰时清安静地看了澹台幽一会儿,对方的姿态相当舒服惬意,感觉可以睡个好觉,以至于凰时清都不禁受到了舒适之感的传染。可她又忍不住产生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以她掌握的足以为所欲为的筹码,在觉得倦怠的时候,又能否和澹台幽一样找到一位柔软、稳定又温暖的靠枕呢?
不,完全不行,凰时清要遵守男女大防,不可能越界;平朝颜和霜月夜情人很多,可却都属于床伴性质,更何况放空内心,无声地靠在一起?
更何况,她打心底里排斥靠在别人身上的动作,即使有,也只是为了满足对方想要受到依靠的心理需求。她的生活方式,便是以柔情融化别人,再反过来取悦自己。可她难以启齿却无法否认的是,她也会累,也想好好歇息一会儿。
三线操作,六陆奔波,哪怕乐在其中,也有想要休假一会儿的时候。
无声无息蔓延到额头的疲累,让她有意无意地幻想起像澹台幽一样靠在别人身上睡午觉的样子。首先她在脑补里把琴师整个打码删除,毕竟她不喜欢和小姐姐抢男人,周围的年轻男子印象最清晰,可要把他们带进脑洞里和当场发情也没有区别。
她试图从记忆里关系密切的身边人入手,找到能够代入靠枕的形象,还首先规避了容易让自己越来越弯的男人,可女子却又太柔软了,靠上去好像很容易倒在一起,唯一一个直男的策鸿影却又不免让她想到以前秦渊面对过的嫌弃目光,至于不直还渣的安缇诺雅,只让凰时清响起一句话,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无奈,她只能从男人里找,艾纳米好像下一刻便会对她挤出意味深长的笑,李茂应该会不解地看着她,狗子一向都躺在她的怀里,杜君别和她还只是纯洁的上下级关系,岳川……岳川滚粗……
而在他们之外的男人,感情积淀更为薄弱,肉体关系也越加单纯。
到最后,她只能把目光投向了她最近根本不想提起的三个字。一旦想到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凰时清整个人都不好了。
澹台幽又睁开了眼睛,望了凰时清一眼。不知为何,刚才凰时清弹奏曲调间流露出的气质竟缓慢地变化了,原本和琴师的温柔醇厚交相辉映的清幽素雅,竟然在一阵动摇的迷乱里,逐渐化作了羞涩与暧昧交织的旖旎,仿佛春日的温暖桃红融化了竹叶上的坚冰。
不仅是澹台幽,连对寝取,啊不,琴曲不太敏感的诸位宾客,也都不禁内心起了惊疑之感,之前盯凰时清看的现在更光明正大地摆出了审视的目光,移开视线的也都看了回来。
这个气氛,莫非是……当面NTR?而且还是反向的?
凰时清还沉浸在脑补里不能自拔,头越埋越低,脸颊也微微发红,直到琴师忽然停止了演奏,按住了琴弦,她才猛地警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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