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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你跟我的侍女滚上了榻!”
封昭莲抚了抚心口,三年了,这事儿她一想起来还觉得堵得慌。倒不是因为她喜欢楼清寒,她就是单纯的觉得这事儿恶心。一个口口声声说喜欢你的人,一心一意要娶你的人,居然背着你跟你身边最亲近的人滚了床单,你说你闹不闹心?恶不恶心?
封昭莲的鞭子又甩了起来,“苏原人就是犯贱,从上到下都犯贱。都被我堵到屋里了,居然还跑去跟我皇舅舅说,你要把我和那个侍女全都娶回苏原去。我皇舅舅被你气到昏倒,留下病根儿,一连几年都治不好,折腾了三年多,到底还是闭了眼。楼清寒,这笔账我记你一辈子,就算不能宰了你,我也会见你一次抽你一次。
原本这次来北齐没安排抽你这个环节,但既然你也来了,那就说明咱们还是有缘分的,老天爷都觉得你找抽,那你就是真的找抽。如今每天都来国子学听学是吧?好,那我也每天都来打你一回,就当活动筋骨。行了,今天就到此为止,滚蛋吧!咱们明天继续!”
楼清寒二话不说,起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紧紧护着自己的衣裳。
夜温言看了一会儿就问封昭莲:“他在你们归月,是不是还有点别的故事?受过刺激?”
封昭莲点头,“是啊,是受过点儿刺激。看到他那身皮没有?我们曾经把他的皮全都扒了,就让他光着在叹天城里跑,跑了两天两夜。”
说到这里,她又朝权青画看了去,笑嘻嘻地问他:“如果楼清寒再招惹我,你就把他的皮再扒一次,让他在临安城里再跑一回,好不好”
权青画点头,“好。”
封昭莲满意地笑了,“那我就好好跟你解释解释我和夜二哥哥的事,咱们回尘王府吧!”
她一把抱住权青画的胳膊,旁若无人般将他往马车上拽。
夜温言狠狠翻了个白眼表示鄙视,然后扬声问道:“就不管我了?”
封昭莲冲她挥手,“阿言,咱们晚上在皇宫里见,不醉不归啊!”
尘王府的马车走了,归月国的宫车自然也跟着尘王府的马车一起走了。
剩下的这群人面面相觑,半晌,夜四小姐首先开口问道:“什么叫把皮扒了?”
夜温言想了想,说:“这个扒皮可能是指扒衣裳,没听说是光着在城里跑了两天两夜吗?”
“四殿下干的?”夜四小姐深吸了一口气,“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四殿下那个样子,风轻云淡的,没想到还能干出那么劲爆的事呢?北齐的王爷们真是有趣。”
说完,还往权青允那看了一眼,送过去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权青允让她笑得毛骨悚然,不由得皱了眉,“夜二小姐,本王与你并不相熟,请自重。”
她一愣,“自什么重?我怎么你了就让我自重?我就看你一眼,这就扯上自重了?三殿下,你要是这么武断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一个人,那我可不能把我二哥嫁给你!”
“你给我闭嘴!”夜飞舟急眼了,一步冲上前去,死死捂住夜四小姐的嘴巴,“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砍晕了你?”他不放心,放完狠话手也没有拿下来,就这么一直拖着,拖到了仁王府的马车上。然后再冲着夜温言喊——“愣着干什么呢?上车!”
夜温言赶紧上车了,赶车的平阳稀里糊涂地就被夜飞舟使唤着,驾着车回了将军府的方向,剩下权青允一个人站在原地风中凌乱。
这特么的……整到最后把他一个人扔下了?马车都没了?那么他是要走回去吗?可国子学距离仁王府可不近啊,就这么走回去?那得引多少人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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