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敖宁抬起头,茫然四顾。她停下了脚步,知道敖彻就站着她身后。
敖宁轻声道:“二哥,你怎么不问我呢?”
他明明一开始就察觉到了。他察觉到自己对魏云霆过度的反应,察觉到她带着月儿离开的时候的不对劲。
他亲眼看着她从偏殿里出来,甚至亲眼看着她杀人
他什么都知道,为什么偏偏一个字都不问?
敖彻道:“我若是问了,想好怎么答了吗?”
敖宁轻轻一颤。
是啊,二哥要是问起,她该怎么回答?她说她恨魏云霆么,她说她只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么?
那是上一世的恩怨。
这辈子,她是第一次见到魏云霆。而月儿害她的事还没开始就已经被她反客为主了。
所有的这一切,她该怎么同二哥讲起呢?
他不知道,看起来这么稚嫩的自己,有着一段怎样不堪的过往。他也不知道,自己发狠的同时,也有多么的无助
她其实是害怕的,后知后觉地害怕,她竟然怕让敖彻看见自己凶狠的这一面。
在二哥面前,明明自己只想当个好妹妹。
温暖的手揉了揉敖宁的头,像是揉着她的心,揉出许多辛酸。头顶伴随着敖彻的话语:“既然没想好,又何必多此一问。”
敖宁捏着袖摆轻颤,下一刻径直转身,扑进敖彻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
敖彻身体僵了僵,脸上的神情有些深晦。
敖宁不管不顾,埋头在他胸怀里,闷声地哭了。
她浑身冰冷,只有溢出眼角的眼泪是温热的,浸湿敖彻的衣衫,润到他衣下的皮肤。
他身体很是硬朗结实,能感觉到敖宁的柔软。可敖宁却丝毫不察,她只知道她抱着的这个人很暖,是她往后的依靠。
敖宁哭着说道:“二哥,我听你的,不再是那条上钩的鱼我不害别人,别人就要来害我要不然今晚躺在那偏殿里的就会是我二哥,其实我很怕”
敖彻弯下修长的身躯,将这小小的人儿纳入怀中。
他道:“有什么好怕的,我在你背后看着。你若做不好,还有我。”
“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坏啊?”
敖彻反问她道:“你觉得我坏吗?”
敖宁哭着哭着,就在他怀里破涕笑了。
她卷着浓浓的鼻音说道:“以前虽然嘴上说你杀人如麻,可我心里不觉得你坏;看见你让狼犬啃人腿的时候,我也不觉得你坏。你再坏都是我二哥,身处乱世之中,以后一定是个大英雄。”
她大概不知道,这话像是一种救赎,可以拯救一颗孤独零落的心。
敖宁抱着他的腰不撒手,撒娇地蹭蹭,笃定地又说:“以后我要当大英雄的妹妹。”
敖彻很淡地笑了,掌心轻轻摩挲着敖宁柔软的头发。
敖宁收好了情绪,一手还盘在敖彻的腰上忘了要收回,看着他衣襟上自己哭湿的泪痕,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另一手就捏着袖子伸过去,在他胸膛上轻轻来回擦拭,还湿漉漉地看了敖彻两眼,红着鼻子道:“二哥对不起,我把你衣服弄湿了。”
敖宁对他是毫无保留地依赖和信任。她对他也毫无兄妹间隙,以至于什么男女之别都抛到脑后去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
传说,在那古老的星空深处,伫立着一道血与火侵染的红色之门。传奇与神话,黑暗与光明,无尽传说皆在这古老的门户中流淌。俯瞰星门,热血照耀天地,黑暗终将离去!...
原生家庭的伤害有多大,或是自卑懦弱,毫无自信或是暴力成性,锒铛入狱亦或撕裂婚姻,妻离子散无数次痛彻心扉的感悟后,有的人,用一生来治愈童年有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
我叫秦珏,今年十六岁,是玄乙山史上最年轻的师叔祖。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存在。...
我出生时,左手腕上缠着一条蛇骨,骨刺深深插入肉中。十八年后,白水出现在我面前,许诺与我血肉相缠。可结果,却比刮骨更让我生痛。蛇骨性邪,可又有什么比人心更邪?...
整整三天,他强势索取,她默默承受。他滚热的气息洒在她耳际记着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只能是我的玩物!他用最残忍的方法折磨她,也用最甜蜜的方式宠爱她。她以...
请不要用你的年薪来挑战我的零花钱,因为我一个月一千万零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