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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限制得可真死啊。
宁长久回到了院子。
先前数次婚书递交失败,宁长久多多少少有些心理阴影。他在殿门口徘徊了一会儿,绕着殿走动着,试图寻找有没有其他进入的方式。
均以失败告终。
他想要破局,似乎只有堂堂正正走到殿里。
宁长久不再心存任何侥幸。
他推开殿门,走入,以弟子之仪跪坐在师尊的白纱之前。
“婚书写好了?”叶婵宫熟悉的话语飘来。
宁长久点点头,开门见山地问:“师尊究竟要怎么样才愿意收下这份婚书?可以给我一些提示么?”
叶婵宫沉默了一会儿,她说:“我觉得我该收下时,自然就会收下。”
宁长久若有所思,又问:“那么,这里到底是我的梦,还是师尊的梦呢?”
叶婵宫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说:“说正事吧。”
宁长久淡淡地笑了笑,道:“此刻,我哪怕将婚书给你,你也会退婚的吧……我自己来。”
宁长久将上面的姓名抹去。
棋盘上,他再次醒来。
宁长久看着婚书,又沉思了一会儿,这一次,他竟再次写下了赵襄儿的名字。
不可观是师尊的主场,此处发挥的余地太小,那就试试‘曲线救国’吧。
宁长久转眼来到了三千世界里。
韶颜墨发的赵襄儿披着凰裙,揉着微红的、睡眼惺忪的眼睛,坐在自己的对面。
赵襄儿手中捏着一枚黑子,她轻轻敲打这棋盘,话语不满:“这么早起来,就是喊我下棋的?”
宁长久微笑道:“这是帮襄儿醒醒脑子。”
赵襄儿瞪了他一眼,“你才不清醒!”
宁长久拈起白子,落在棋盘上。
赵襄儿看着他,忽地嫣然一笑,道:“昨天夜里,不还一口一句襄儿殿下饶命么,今日又装什么冷静呀?”
宁长久道:“棋盘上只有你求饶的份。”
赵襄儿冷哼,“最近本殿下棋力大涨,你恐怕不是我的对手了。”
“是么。”宁长久随口答了一句。
他落完子之后,目光环视四周,似在寻找什么。
如果师尊在暗中看着自己,那她会在哪里呢?
赵襄儿察觉到了他的一样,问:“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白,是不是生病了?”
宁长久心头一凛,他知道,如果自己再回答什么相思病,那他马上就会重蹈覆辙,被襄儿摁在地上狠揍。
宁长久微笑着摇头,“没什么,最近身子骨有些弱。”
他又落了一子,道:“对了,襄儿,你知道师尊在哪里么?”
“师尊……”赵襄儿想了想,道:“师尊大人当然在不可观里呀,还能在何处?”
不可观……
这个是理所当然的回答。
宁长久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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