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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终于安心请脉。
半晌后,为难道:“娘娘只是……只是偶有梦寐……”
也就是说,做梦只是常见的事,不是大事。
四爷皱眉:“寻常做梦,可会接连两日么?”
这话问的都是废话,有人天天都做梦呢。可是太医不敢说,只好踌躇:“梦之一事,也是因人而异的。有人每日里做梦,不知所云。有人偶尔做梦,记忆深刻。有的人有的记不住,有的记得深刻。梦中也会有日常所说之话,以及动作……”
四爷眉头皱的更深了:“好了、”
“先给皇上看看手臂。是臣妾失态了。”叶枣有点头疼,做梦也不算大事。
是四爷大惊小怪了,可他是为了她好。
倒是她下口太狠了些。
四爷摆手:“不碍事。”
“看看吧,我心不安。”叶枣咬唇。
又点了几盏灯过来,叶枣就看见四爷白皙的胳膊上的印子了。
虽然没破皮,可是很深青紫了,有的地方都要渗出血来。
“那就叫我咬哇?”叶枣一下子就心疼了,眼泪都要出来了。
“哭什么,不疼,乖啊。”
叶枣心疼四爷,四爷心疼她,忙抱住她:“好了不哭啊。”
叶枣不大爱哭,难得落泪一次,四爷就格外的心疼。
这一心疼,哪里顾得上手?
“给……给皇上拿药膏来。”叶枣抽噎道。
四爷失笑,拍她的后背:“别哭了。”
又吩咐人:“端点喝的来给你们主子,拿热毛巾来。”
太医也留不住了,忙告退。
很快,就拿来了药膏,端来了热奶。
还是四爷先哄着叶枣喝了半碗,又漱口。
叶枣看着白玉给四爷上了药。
清凉的药膏味道传来,叶枣哭意也散了:“疼吧?都是我不好。”
“有一点疼,不碍事。快睡吧。”四爷拍着她的后背。
叶枣嗯了一声,因为哭过,有鼻音。
躺下,四爷问:“要抱着么?”
叶枣已经滚进他怀里了,将头埋在他脖子里:“对不起。”
叶枣闷闷的。
四爷摸她的头发:“你我之间,不说这个,睡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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