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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憨再一次走进牲口棚的时候,陆老三笑着说:“又到我这里来躲清静了?”
老憨叹口气:“这帮女人都已经疯了,非要再找女人来生孩子,我可不愿意和买卖人口的事有什么牵扯。”
陆老三却抽了一口烟说道:“现在的女人呀两个都顶不上一头驴值钱,这是为啥呢?还不是因为没有粮食吃闹的吗?如果是真的弄回两个来,给人家吃饱饭,也算得上是善事儿了,总比在外边饿死了强吧!”
一句话说的老憨,没了词儿。两个人沉默的抽了一会儿烟,陆老三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了:“东家,地里没有活干,要不要卖牲口啊!”
老憨点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你对牲口什么样,所有人都是知道的,卖了牲口我心疼,你不心疼吗?”
陆老三叹口气:“也是没办法,碰到了这样的年景。”
老憨笑着说道:“咱们不怕的,咱们不卖,还要买,挑好的买,多买几个!”
陆老三眼睛亮了一下,他这个人大多数都不会反对东家的决定,有时候还是会提出自己的建议的,抽了几口烟之后,才又说道:“已经有人开始刮树皮了,日子看来是真的难熬,那些牲口,大多应该是进了汤锅了,汤锅上最不喜欢杀骡子,骡子那东西不生育,有人传说吃了骡子肉,就不会生育了。”
老憨苦笑了一下,这样的传说他也知道,但骡子却是最能下力气的,这个传说的由来或许是为了保护骡子吧。
陆老三接着说道:“咱家的地多了,现在的价钱应该很便宜了,东家抽空去市场看看吧,行的话最好买上点儿,明年怕是想买也买不着了吧!”
老憨点头表示同意,这话是有道理的,饿急了眼的人什么都会吃的,那时候可不会理会什么骡子肉不能吃之类的传说了。
第二天,老憨就和陆老三去了骡马市,市场外面卖女人的租女人的,比骡马市场里面热闹的多了,老憨看了也不断的摇头,那些人穿的破破烂烂的,样子凄惨的不能让人直视。
骡马市场也很热闹,多见的是骨骼高大的骡子和瘦骨嶙峋的马,还好有几个牛犊子,只是牛犊子的价格比较贵。老憨狠了狠心,要了两个牛犊子,三匹骡子,骡子的口都很轻,可以多出几年力气。
陆老三赶着牲口往回走,脸上不自觉的露出骄傲的神色,陆老三仿佛天生就和牲口特别亲近,在他的认知里,一个庄稼人走路的时候牵上几头牲口,那是一件很荣耀的事情,牵的牲口越多越有面子。
两个人赶着五头牲口,太扎眼了一些。不断有人跑过来搭茬:“东家,能买牲口不会缺吃的吧?你可怜可怜这个女人行吗?拉回家去比这些牲口有用处的,打得,骂得,骑得,吃的也少啊,收拾家务下地干活都好使唤的……”
老憨目不斜视,耳朵里听见陆老三把他们赶走了,两个人接着往回走,风刮的脸上生疼,看了一下原野上,一片光秃秃的,死气沉沉的,老憨叹了一口气,这该死的年景,老天爷还能活人不?
当女人再一次提起租妻这件事情的时候,老憨叹了一口气:“弄两个回来也成,近处的不要,多给人家一点粮食吧……”
看到老憨松口了,女人也没再说什么。结果几天之后,女人们前前后后弄回家五个女人,老憨又急眼了:“你们干什么?这样怎么成?成什么样子了呀?”
女人们也没有说什么,大女人等老憨说完了,才吞吞吐吐的说道:“要不你挑上几个送回去,粮食咱们不往回要了……”
老憨看了看那五个女人,一个个面黄肌瘦的,穿的破破烂烂,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有个女人小声的说:“别送我回去行吗?我家真没吃的了……”
是啊,若是有粮食吃,谁会把自己的女人租出来给别人生孩子呢?老憨只能叹了口气:“都留着吧,以后你们谁都不准去那地方了,我们也是没办法,谁知道明年什么样呢?”
那五个女人在家里调养了多日之后,恢复的倒是很快,也很听话,很勤快。其中有一个居然慢慢变得唇红齿白了,脸上比别的女人都要白净,一看就不像是生过孩子的。
大女人叹口气对老憨说:“这个女人是他爹往外租的,有个后妈生了个弟弟,是个姑娘寡。”
所谓的姑娘寡,就是姑娘已经养得很大了,却不让嫁人,留着在家里干活,跟守寡差不多,所以才叫姑娘寡的。
这种家庭的爹妈心都够狠的,想到他有一个后妈,也就了然了。
只是可怜这个女子,却天生长得细皮嫩肉的,很是白净,容貌更是不错,只是手上脚上却有一层薄茧,小姐身子,丫头命。还真是够苦的。
这样的灾荒年,朝廷的某些税还是要收的,老憨高价收购人们的粮食,好歹把税给应付过去。
可是大水沟的另一面,却出事儿了,负责缴税纳粮的一个总保长,被人给打死了!
那里没有什么员外,于是县衙门就委派了一个总保长,让这个总保长负责缴税纳粮。让那个总保长管着所有的保长,权限还是很大的。
那个总保长收了几次赋税之后,从中捞了不少好处,逐渐得意忘形起来。
今年是灾荒年,交粮纳税的时候,这个总保长又明目张胆的吃拿卡要,终于激起了民愤,那些被欺压的百姓一拥而上,将他打了个稀烂,当场丢了性命。征收队伍的其他人也被打了一顿。
县衙门派官员来调查,居然查不出到底是谁领头的,也没有所谓的真凶,只能处罚了几个人,不了了之了。那个总保长死了,也就这么白死了。
那被处罚的几个人,也只是被关了几天,罚了一些钱财或者粮食,居然被放出来了。
一条人命的案子居然被处理成这样,还真是少见。
和徐二包子聊天儿的时候,老憨说道:“那个总保长拿着鸡毛当令箭,死了也活该,可处理成这样成吗?怎么说也是条人命!”
徐二包子笑了笑说道:“不处理成这样,能处理成什么样啊?这个总保长啊!就算是老百姓不打死他,闹出这么大的乱子,知县大人也会处罚他,以平民愤,省得闹出更大的乱子……”
让老憨没想到的是,这件事看似和他没关系的事,却把他纠缠了进去,还埋下了一个大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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