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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这说书的话音刚落,身边就有一位汉子,叹了一声:“我说赵聋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咱们清宁县的是非,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了!你还不闭嘴!”
可惜这说书的赵聋子,被称作聋子,实际上也是真的聋,根本听不到这汉子在嘟囔些什么,自顾说自己的书。
“为什么说咱们这清宁县乃是萝光万点明,红粉骷髅青姬城呢!还不是因为咱们这执政的县令太风光,放着满城的好房子不修,路也不修,却是整出无数的女子娥姬,闹得咱们清宁县阴气聚集,阴阳失调!”
“这天下大事,无不讲究阴阳大道,一旦阴阳失调了,那这城中的人,哪里还会落得什么好。”
“要我赵聋子说,这清宁县县令,被红粉骷髅所困,不日便要葬送了性命,再也猖狂不得了!”
围观的百姓听他这么一说,心里都是咯噔一声:“赵聋子,你可不要这么说。
谁人不知道,咱们清宁县县令福大人是个心思小的,这话要是传到他的耳朵里,你这聋子,恐怕还要变成瞎子。”
“非但要变得又聋又瞎,搞不好还直接葬送了性命!”
“对,以福大人的脾气,肯定要送你去见阎王爷的!”
“算了,还是不要跟他这个聋子说了,反正他都是听不到,说了也白说!”
不少人都摇头叹息,不愿再听赵聋子的书。
非是这书说的没有意思,相反,说一县的长短,反而让人感觉很有意思。
尤其是对统治者不满的时候,听了评述这位统治者的书,大家的心里却会舒坦些。
但他们对福满堂的忌惮远远大于好奇心和娱乐的喙头,非是不愿听书,那是不敢再听下去。
倒是有几个达官贵人模样的人,笑眯眯的站在赵聋子面前,一脸的好奇,听着他能说出些什么东西来。
“要说咱们清宁县这位福满堂大人,那也是科举及第,进士出身,饱读诗书,学得世间大学问的读书人。
旦说有一日,福满堂大人坐着花轿在城外的山野间行走,突然间刮了一阵黑风。
看这黑风,那是刮的飞沙走石,天摇地动,刮的人眼睛都睁不开了……”赵聋子眯着眼睛,仿佛有许多风沙,吹的他这双本就不怎么灵般的眼睛睁都睁不开了!“这赵聋子似乎有些名堂,我们去看看吧!”
罗不凡笑了笑,飞身下马,牵着马匹往赵聋子那说书的摊子上走过去。
白一堂不喜好这等场面,无奈的摇摇头:“不过是说书扯谎,有什么好听的!”
可是,见罗不凡已经站在那说书的摊子旁边,白一堂也只有跟过去,听上一会儿。
罗不凡从胸口掏出些散碎的银子,哗啦一声放进碗里。
赵聋子看到,却是目不斜视,好像对这些银子一点也不在意。
他这书说的专注,貌似只是说书,不讲求任何利益,也没有什么目的。
“这场黑风那是刮的好啊,抬轿子的四个人都不敢再往前走去,便把轿子缓缓放了下来。
只听见福满堂大人在轿子里面惊呼一声发生了何事。”
“那风依旧呼呼的刮着,将福满堂的话都淹没了去。
便没有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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