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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数日,沈光每日都在高府教半天课,他让老管事请匠人在上课的大屋墙上刷了黑漆做黑板,另外还用白垩做了粉笔,正儿八经地给乐人们上起了大课。
重操旧业让沈光很怀念过去美好的时光,只不过比起他那些熊学生,眼前的这些乐人们个个都算得上是好学生,尊师重道,勤奋好学,举一反三,课堂纪律绝对不需要他操心,而且随着课程增长,沈光毫不怀疑,他就是现在告诉这些乐人们他们生活在一个大球上,他们也绝对会相信。
学生们太过聪明懂事,固然是好事,可也让沈光少了不少调教的乐趣,不过好在学习进度喜人,大多数乐人们已经开始习惯使用五线谱,而沈光也没有急着教他们新曲,只是先将他们过往演奏的曲子谱下来成册,让他们对照着练习,先做到没有半点失误再说。
午后的阳光正烈,沈光虽说不在乎自己那张脸,但是叵耐身边牙兵们撑着顶大伞,走在路上时人们纷纷投来的目光让他略感不适。
“郎君长那么好看,怎么能晒黑了,再说都护有命,郎君出行,必得有罗盖随行,咱们岂能怠慢。”
牙兵们振振有词,他们可不会觉得自家郎君是小白脸,这十多天下来,郎君已经能着半身甲跟着他们跑完全程,从来没喊过苦,就是射箭也大有长进,十箭里能中六七靶。
回到已经初见规模的沈宅,沈光再次见到了曹牙郎,这时候他已经知道这位胖牙郎名唤曹居延,乃是河中昭武九姓里的曹国人,这位当年在东曹国曾是赫赫有名的大商贾,只可惜后来大食人染指河中,向诸国王室课以重税,然后曹居延便倒了血霉,十万贯的身家财产没了大半不说,就连生意都被大食人给搅得没法做,最后沦落到延城当了牙郎。
“郎君,那大食人向来最是背信弃义,不讲信用,说什么只需信奉他们的教派,便可以免除税收,结果说的话跟放屁一样……”
和沈光熟悉以后,曹居延时常陪着沈光聊天,讲些他过往的故事,而他发现这位郎君对大食人颇感兴趣,于是便没少说大食人的坏话,不过眼下大食人刚刚改朝换代不久,军队战力正是最强悍的时候,即便是他说到那些大食蛮子时也心有余悸。
“咱们曹国和安国,诸国里算是能打的,可是遇到那些大食蛮子,那是真打不过,尤其是那些大食蛮子的步卒,擅使双手宽刃大剑,一剑下去能把人劈成两半……”
安国、曹国都是昭武九姓里的大国,丝绸之路上大半的贸易都被这些粟特人的城邦国家所占据,他们时常在大唐和大食之间摇摆不定,不过比起横征暴敛,而且还搞宗教压迫的大食人,昭武九姓更倾向于大唐,只不过大唐太远而大食太近。
所以哪怕连曹居延这种原本在东曹国算得上顶层的豪商大贾,得罪了大食人以后也只能逃亡到安西来,不过对于他口中大食军队使用双手大剑,沈光不禁十分好奇,因为在他的固有印象里,阿拉伯武士不应该是使用十字护手的长刃弯刀,双手大剑那是欧洲蛮子的标配。
“曹大贾,这大食武士你确定用的是双手大剑而不是弯刀什么的?”
“郎君,这大食武士确实是以使双手大剑而闻名,某曾听安西军中老卒说过,大食军中的勇士穿锁子甲,背大盾,持双手大剑,极为骁勇善战。”
王神圆在边上开了口,他在安西服役十多年,认识不少解甲归田的老兵,知道当年大唐曾和白衣大食在河中争雄,打过几仗,不过当时突骑施为大唐所用,乃是和大食军队作战的主力,渴水日之战,一度杀得大食军队胆寒。
沈光没想到曹居延居然不是信口开河,这时代的阿拉伯战士居然是耍大剑的,不过好在那样的精锐步卒整个大食也拿不出几万来。
“咱们安西军不比那些大食蛮子差。”
“那是当然,大唐天兵岂是区区大食蛮子能比的。”
被王神圆瞟了眼的曹居延连忙附和起来,说起来大唐和大食只有寥寥几次争锋,虽然战斗规模都不大,但都是大唐胜了,更何况当年曾把大食蛮子打得落花流水的突骑施人不就是被大唐给打成了如今的死狗,这么算起来大唐肯定能吊打那些大食蛮子。
这样想着的曹居延顿时更觉郁闷,大唐明明国力鼎盛,为何就不能出兵驱逐大食蛮子,还河中一个朗朗乾坤!他也不必背井离乡来这里当个遭人鄙夷的牙郎。
看着突然间惆怅起来的曹居延,沈光知道他的想法后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听封常清说过,河中的昭武九姓大都是墙头草,更何况安西四镇的兵力宝贵,怎么能浪费在大食蛮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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