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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似火的朱楼大楼主也没有推脱,伸手在桌面上一抚而过,便把铜片收了起来。
她喝着酒。
那双眼眸里面醉意朦胧,也不知是清醒还是酩酊,瞳孔深处倒映出对面之人的一抹紫色。
她放下酒壶,歪着头,眯着眼问道:“徐公子这件衣服……可是大夏国师的那件?”
徐年微微颔首:“是的。”
“我以前不知道大夏国师的玄机,但如今倒是知道了一些,这件衣服可是他的心头肉,从没听说过借谁穿穿……徐公子应当不会和大夏国师相交莫逆吧?”
上一任的大夏国师就是死在了宁婧的手里。
不过当时的宁婧还不知其中玄机。
如今她倒是知道了。
大夏国师可不是杀一次就能杀尽的。
从初代国师到现任的国师,每一任大夏国师都是同一个人以独门神通活出来的一世。
宁婧只是杀死了大夏国师的上一世而已。
“我和大夏国师没什么交情,给我这件道袍的人也并非是大夏国师。”
“那就是别人抢来给徐公子的咯?”
“确实可以算是抢来。”
徐年和丁抟已经在梦中见过。
丁抟见到大夏国师的紫色道袍没有灰飞烟灭反而还恢复如初了,也有些惊奇。
自然就把这件道袍的具体来历告知了徐年。
虽然是大夏国师拱手相赠,但就本质上而言,说是丁抟和沈亮去抢来的,还真不能算错。
“好啊,抢的好!”
宁婧笑得很畅快,将一只空碗放在徐年面前,然后轻挽袖口把酒壶里的酒,给徐年倒了一碗出来。
“当浮一大白……来,徐公子,小女子敬你一杯。”
宁婧也没管徐年喝不喝酒。
酒壶和酒碗一碰。
仰头便喝。
徐年端起酒壶,陪着喝酒。
“宁楼主与大夏国师有仇?”
“我杀了前一任大夏国师,徐公子不知道吗?”
“知道是知道,但我以为那是朱楼接下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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