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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盯着家中下人收拾好残席杯盘,便回到正院向祖母马氏复命,进院门后却没看到人。
她还以为马氏与姨奶奶周马氏是回上房歇息去了,谁知下一秒就听到动静,转头看去,才发现马氏与周马氏都站在东厢房侧面窗台下,笑眯眯地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脸上竟然浮现出几分偷感。
海棠一头雾水,正要向她们那边走去,没走两步就反应过来了。哥哥海礁与新娶的嫂嫂庄敏仪都在东厢新房里呢!这大晚上的,宾客都离开了,新人也该开始度过他们的新婚之夜了,这时候两位老太太站在新房外头,还能是为了什么?
海棠心里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还有几分同情哥哥海礁。不过今日他欢喜得紧,两辈子的夙愿得偿,估计也不在乎这点小事。
海棠回头看了看院门外还在忙碌着走来走去的崔婶等人,心想还是替两位长辈遮掩些的好,也顺道帮兄长一把,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提声招呼祖母:“阿奶,姨奶奶,桌椅杯盘都收拾好了,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做的吗?”
马氏吃了一惊,这才发现孙女进了院子。她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怕孙子孙女发现自己在做什么,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把人打发走:“没事了,你今儿也忙了一日,辛苦了,赶紧回屋歇息去吧。明儿早起,记得到上房来,你嫂嫂还要来敬茶呢。你可别忘了给哥嫂准备贺礼。”
海棠笑着应了,又向姨奶奶周马氏行礼,这才告罪退下。
新房里已经安静下来了。无论是海礁还是新媳妇庄敏仪都没有吭声。马氏便拉了周马氏一把,要请大姐去上房喝茶。周马氏拿帕子掩着面,不好意思地说:“时候不早了,额们老爷定是等额等得急了,额还是先回去吧,改日再来寻你说话。”
马氏也不留她,只是压低了声音道:“路升媳妇今儿想做什么,你也瞧见了,回去后可得好生说他们夫妻几句,别这么急功近利的。雪君小姐如今是啥身份?马路升说是亲戚,到底关系远,从前也没见过面。今日当着这么多人,他们两口子巴巴儿地就想贴上去奉承,又能管啥用?难道雪君小姐还的给他们一个官做不成?”
说起娘家侄儿侄媳,周马氏也是一肚子气:“从前还以为他是个老实的,没想到额竟高估了他。不过是大嫂事事挡在头里,背了黑锅罢了。早知道他们两口子这般丢人现眼,额当初就不该带他们进京,为此还跟老爷吵了架。额一心要替他们的前程筹谋,他们不知感恩不说,还要给大哥大嫂写信说额坏话,又屡屡拖额后腿。再这样下去,额还不如直接把人送回长安算了!也省得继续留在跟前生气!”
一想到马路升之妻今日的做法如此明显,消息肯定很快就会传到丈夫与承恩侯府、四房的人耳朵里,到时候她还不知道会被如何埋怨嘲笑呢!周马氏的好心情顿时就飞走了,勉强摆出一张笑脸来,辞别了妹妹,往前院找丈夫与侄儿侄媳去了。
马氏笑着将人送到了大门口,心里倒不是很生气。只要马路升夫妇没有当着外人的面,公然给她难堪,那她就没什么不能忍受的。她如今不为娘家出力,也不打算帮衬娘家侄儿,只有大姐周马氏放不下,狠不下心。倘若今日之事能让大姐真正狠下心来,那倒也不是件坏事。
马氏回房路上经过东厢房,隐隐听得里头传来孙儿孙媳的低声软语,只觉得心下无比欢喜。
孙儿孙媳夫妻恩爱,兴许她明年就能抱上重孙子了,这好日子真有盼头呀!
海棠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刚坐下歇了口气,香草就回来了。
之前她跟着海棠去送女客,事后想起弟弟今日忙着在前院跑腿,也不知道吃饱了没有,就向海棠告了罪,想拿些喜宴上剩下的菜肴糕点给墩子吃。海棠自不会阻拦,由得她去了,还让她带话给厨房,有宴席上剩下的干净菜色,都可以分给家中下人,免得浪费。海棠还以为她今天也忙了一日,会跟着弟弟一道用餐,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了。
香草便笑着对她说:“奴婢已经吃过了,不必再吃,给墩子送了吃食过去,他欢喜得紧,说谢姑娘恩典。还有,他在前院听差的时候,得金少爷吩咐,要帮着送一封信给姑娘。因着没敢叫旁人知道,他就没声张,直到方才见了奴婢,方才把信拿出来了。”说着香草就从袖中掏出了一封信,放到海棠面前的桌面上,屈膝一礼,也不多言,便转身烧热水去了。
海棠脸颊烫烫的,但也有几分惊喜。她拿起信一看,信封上没有署名,封口上的印泥却印着金嘉树私章的字样图纹。她揭封拆信,取出里头的信纸,厚厚的三页纸,上头果然是金嘉树的字迹。
海棠瞥了门外一眼,见香草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李妈妈与石榴又都还在前院忙活,便换坐到距离烛台更近的地方,好把信上的字看得更清楚些。
金嘉树是昨日才从温泉庄子上回来的,今日就直接到海家来赴宴了,没能找到机会,提前拜访几位老师,聆听他们的教诲,只好打算改日再上门来。只是他离城这么久,心里一直记挂着未婚妻海棠,便想着先把信送进来,把自己的近况告诉她,好让她安心些。
他在温泉庄子上待了两三个月的功夫,宫里派了一位擅长调理身体的太医过去,盯着他吃药进食,如今他的身体已经大好了,自认为比未中毒前更健康几分,不用再担心日后会有什么后患,又或是在科举考试时会熬不过去了。太医将这个消息上报宫中,太后与新君都十分欢喜,想来他们日后也不必再为他的身体忧心了。
金嘉树借此机会,才顺利得到太后允许,重回京城家中生活。接下来的几个月,除了准备自己的婚礼,将未婚妻海棠迎娶回家外,就只剩下专心备考这一件事了。
他是打算要在恩科乡试里一举上榜的,顶多再给自己一年机会,今年不中,明年的正科乡试也要中了。所以,除了婚礼,他接下来半年的功夫估计都顾不上别的事了。他家中的庶务有麻尚仪挑选的管家料理,麻尚仪虽然依然还在温泉庄子上休养,日后也要在吉园生活,但时不时还能继续帮衬他,再加上他婚后还会迎来能干的妻子海棠,倒也不担心什么。只是新得的几处产业,他有些想法,想要提前布置,需得跟海棠商量一二,征求她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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